母親說得對,她不需要緊張秦芷芯加入《我是主持人》的競選,在培訓期間,她就可以把她實力碾壓,讓她沒有翻身的余地。
想到這里,秦欣悅臉上又露出興奮的表情,仿佛已經看到秦芷芯在《我是主持人》節目組的凄慘結局。
“再說了,秦芷芯身上有致命的弱點。”
羅云雪又繼續說:“不管是各行各業,丑聞都是禁忌,你沒看去年那個歌唱比賽,當時呼聲最高的,后來不也是因為丑聞纏身,然后直接被棄了么?最后連翻身的余地都沒有。”
“你在培訓期間,只要稍微挖出一點她之前不檢點的丑聞,她就會在沒來得及登上《我是主持人》的舞臺時就身敗名裂,到時候節目組自然不會要她的,你還擔心她跟你同臺競爭嗎?”
“媽媽,你好聰明,難怪爸爸當年要踢掉那個女人娶你。”
秦欣悅一把抱住羅云雪的脖子,高興的道:“這樣一來,秦芷芯主持人夢想破碎,然后丑聞曝光,她的金主也不會要她,林家更是不可能再要她了,啊——簡直是一箭三雕啊!”
羅云雪拍著女兒的手,略帶欣慰的說:“欣悅啊,媽可把心思都放你心上了,你可一定要爭氣啊,不要被秦芷芯那女人翻了船。”
“媽,放心吧,林逸城被我抓在手心里,我說什么他都信的,秦芷芯根本翻不了船,如果她的金主知道她的丑聞,也會一腳把她踹了的。”
……
秦芷芯并沒有回鷺湖楓苑去,心事重重的她,直接打車回了自己租住的銀石公寓。
銀石公寓是安然幫她租下來的,交了兩個月押金半年租金,可她租快十天了,卻沒在這住兩天。
一個人,連做飯的心情都沒有,簡單的洗了洗就上了床,拉過被子捂著頭想好好睡一覺。
可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你越著急做什么,就越做不好什么,入睡也一樣,越想睡,越睡不著。
心情各種煩躁,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半天,越翻越沒了睡衣,反而還把胃痛給翻出來了。
她煩躁的掀開被子爬起來,想去廚房找找看有沒有什么可以填肚子的。
剛到廚房邊,就聽到門鎖聲響,抬頭,就看到門被推開,6慕白提了個保溫飯盒走進來了。
知道他是無所不能的大總裁,面對他拿鑰匙開門,震驚都在瞬間轉化為麻木了。
“你怎么知道我回這里來了?”
秦芷芯拿個抱枕墊在地上坐著,一邊喝湯一邊好奇的問。
“嗯,我去秦家翻窗,發現你不在。”6慕白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回答。
“噗……”秦芷芯一口湯在嘴里直接噴了,接著是一陣猛咳:“……”
“慢點慢點,”6慕白用手輕輕的順著她的背。
秦芷芯這才注意到他手有些涼,仔細一看,發現他頭發上濕漉漉的,衣服也濕了一些,這才發現外邊不知道何時下雨了。
她趕緊放下筷子,去浴室拿了條浴巾給他:“趕緊把頭發擦干,還有把濕了的外套脫下來,當心感冒。”
“我長大后就沒感冒過,”話時這么說,可他還是聽話的把浴巾拿過來,在頭上象征性的擦著。
“你這哪里是擦頭發?”
秦芷芯看不過去,抓過他手里的浴巾,在他頭上用力的擦著,嘴上還說:“很久沒感冒的人,一旦感冒起來就很嚇人,你可別像上次那樣倒我這嚇人,我這人膽子小,經不起幾次那樣嚇的。”
6慕白就笑,像個孩子似的坐在那,任由她拿了浴巾粗魯的在自己頭上蹂躪著,鼻翼間有少女清幽的芬芳傳來。
什么時候被人這樣蹂躪過頭發的?
貌似還是很小的時候,他每次洗了澡就出來,總是不肯擦頭發,而每次都是媽媽按住他的頭拿了浴巾猛擦著。
后來,大約五歲左右,媽媽出差再也沒回來了,他不得不學會獨立,于是再也沒拿浴巾幫他擦拭過頭發了。
“你想要秦家的股份?”6慕白突然皺眉問。
聽到這個問題,秦芷芯停止了掙扎,略微沉思道:“那些股份原本就是屬于我媽的,我媽嫁給我爸時我外公給我媽的嫁妝。”
“你要錢做什么?”6慕白不解的問:“你現在沒錢用了?”
“基本的生活費,日常開支我還有,”秦芷芯趕緊說:“我想把我媽的錢要出來,自己開個公司什么的。”
“開公司要多少錢?”6慕白看著她問:“要開什么公司,我來投資。”
“不用!”秦芷芯拒絕得斬釘切鐵。
她跟6慕白什么關系?什么關系都算不上,怎么能讓他幫自己投資一家公司呢?
“要跟我分這么清?”6慕白略微有些受傷。
“我們之間……”
“我們是元灝的父母,是一家人。”6慕白不待她說完就把話接了過來。
“可我們只是扮演的,不是真的。”秦芷芯哭笑不得的,6慕白是不是入戲太深了?
“如果你肯嫁給我,那我們就是真的了。”6慕白一本正經的道。
“……”又來了,她怎么可能去嫁給他嘛?
中國人歷來講究門當戶對,她一普通平凡的女人,怎么有資格嫁濱城首富?
何況灰姑娘嫁王子,結局大多都不幸福,戴安娜王妃就是典型的例子。
“我讓你很害怕?”6慕白微微垂眸看著她。
“不害怕。”秦芷芯搖頭,心里卻嘀咕著,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物,誰不害怕?
“既然不害怕,為何不肯答應嫁給我?”6慕白皺眉。
秦芷芯哭笑不得:“6先生,這世上讓我不害怕的人多了去了,難不成我都要去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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