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竹摟著陳平的雙肩,滿眼慈愛之色,道:“好小子,又壯了不少,怎么,這次要滅洪家也不提前通知一聲二叔。”
陳平眉頭一挑,不解的問道:“二叔,難道你和洪家認識?”
陳天竹淡淡的笑了笑,撇頭,看了眼倒在雨水中的洪承良。
直接邁開步子走過去。
“洪承良,你可知罪!”
陳天竹冷冷的質(zhì)問道。
洪承良此刻倒在雨水中,看到來人后,渾身都恐懼的發(fā)抖,第一時間跪好,頭埋在地上,高聲道:“二爺!承良知罪!承良愿意承擔一切后果!”
看到此人的那一刻。
洪承良就知道,自己徹底輸了!
輸?shù)暮軓氐祝?br />
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心!
因為,再反抗,那也是死!
陳天竹,二爺,曾經(jīng)鴻門商會的創(chuàng)建者!
更是洪家的領(lǐng)路人!
可以說,整個洪家,都是陳天竹一手拉起來的!
為什么?
只因為陳天竹閑來無事,隨手幫了一個家族,想作為自己的儲備力量。
可是,到后來,洪家一直沒派上用場。
漸漸的,陳天竹拋棄了洪家,退出了鴻門商會董事長的職位,將整個鴻門商會都交給了洪家打理。
也是自那之后。
洪家才脫離了陳天竹的掌控,自成一門。
這就是為什么洪承良在知道陳平身份后,就知道洪家在劫難逃,想要同歸于盡的原因!
沒得選擇。
陳天竹冷冷的看著地上跪著且渾身顫抖的洪承良,道了句:“二十年了,沒想到洪家已經(jīng)變了味了,我現(xiàn)在說話還管用嗎?”
“謹遵二爺之令!”
洪承良把頭埋進地上,埋在冰冷的雨水中。
而后,他艱難的起身,邁著步子,轉(zhuǎn)身走向洪蕓汐。
啪!
洪承良直接憤怒的一巴掌抽在洪蕓汐臉上,繼而怒吼道:“滾回去!”
跟著,他不再看目色驚詫的洪蕓汐,直接站在那一片洪家子弟跟前,高舉手臂喊道:“所有洪家子弟聽令,放下武器,放棄抵抗!”
這一刻,洪蕓汐完全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父親做出的決定。
她歇斯底里的喊道:“爸,你這是干什么?我們可以贏得,可以贏得!”
然而。
洪承良撇頭,滿身雨水,一雙虎目瞪了眼洪蕓汐,眼中滿是慈愛與決絕之色。
半晌之后,他道:“女兒,放棄吧,斗不過的,那個男人在這兒,我們洪家毫無勝算。在這里,他才是天,整個洪家都得聽令。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嘛,洪家是因為一個人的提攜才在寧海站住了腳,而那個男人,就是他。”
說罷。
洪承良沉聲道:“將小姐扣下!”
話音一落。
作為洪家家主的威嚴,還是存在的。
兩個洪家子弟,直接將洪蕓汐扣住了。
洪蕓汐滿面驚恐和不甘,朝著那轉(zhuǎn)過身去的洪承良喊道:“爸,不能認輸,不能!他算什么!那都是過去了!現(xiàn)在,你才是洪家的家主!”
然而。
洪承良留給她的,只有一個被雨水打濕的背影。
噗通!
洪承良雙腿跪在地上,朝著那邊的陳天竹,高聲喊道:“二爺!承良有不情之請,想請二爺放過我女兒和兒子!自今日起,我洪家,退出寧海!我洪家子弟,解散!”
說完。
洪承良甩手,從一名洪家子弟手中奪過一把長匕,直接抹了脖子!
鮮血四濺!
洪承良高大的身軀,就這樣在風雨中,倒在了水洼中。
“爸!爸……”
洪蕓汐失聲痛哭,跪在地上,跪在洪承良跟前。
陳天竹看著這一切,有些不忍,微微閉目,而后直接從懷里掏出一枚小令牌,對著所有洪家子弟高舉著,喝道:“見此令,還不跪!”
轟隆隆!
天空一道雷閃,照亮整個天際!
所有洪家子弟此刻抬頭看去,看到陳天竹手中那枚金色的令牌,正面就寫著一個金色的字“天”!
這枚令牌,他們所有洪家子弟,自打進入洪家第一天開始,就一直受到戒訓!
見此令,跪!
撲通通!
整片洪家大宅院門前,數(shù)不盡的穿著黑色武服腰間系著紅絲帶的洪家子弟,全部跪了下去!
場面壯觀!
所有圍觀的寧海豪門貴族,此刻全都傻眼了!
更多的是震撼!
太牛了!
清一色的洪家子弟,全都跪在了地上,繳械投降!
而那些綠黑色作戰(zhàn)服的特殊保鏢,在看到這一幕后,也全都迅速的撤離了現(xiàn)場。
鄭泰第一時間看到,道:“追!”
但是,陳天竹攔了下來,道:“不用了,這些人來頭不小。”
說著,陳天竹眼中流露出濃濃的冷意。
陳平看著二叔,心中感慨,還是二叔厲害啊,這種手段。
至此。
洪家事件,以洪承良自刎,洪蕓汐和洪楓被捕落下了帷幕。
回酒店的路途中,陳平也問清了緣由,才知道,洪家居然是二叔二十多年前一手拉上位的。
同時,他也知道了,國外的鴻門商會,也是二叔的后手。
只可惜,當年二叔沒在意,放棄了鴻門商會,沒想到今時今日,它已經(jīng)成長了起來。
“呵呵,洪承元那小子精明的很,他知道你的身份后,就應該知道了你和我的關(guān)系。”
陳天竹在酒店套房內(nèi),坐在沙發(fā)上,品著紅酒,淡淡的說道。
陳平倒是沒什么,忽的問了句:“二叔,你知道主上是誰嗎?”
聞言。
陳天竹一顫,眼角一擰,認真的打量著陳平,而后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現(xiàn)在還不是你知道的時候,你還需要成長。二叔只能告訴你,暗中,盯著陳氏的人,不在少數(shù),二叔希望你現(xiàn)在不要過多地和這個人接觸。”
陳平點頭,跟著再問:“對了二叔,你怎么會忽然到這來?”
陳天竹站在落地大窗前,看了眼寧海的景色,無奈的搖頭道:“還不是因為戰(zhàn)兒,這混小子,蕭忠國派他出了趟任務,到現(xiàn)在也沒回去報道,也不知道到哪撒野去了,家里找他大半個月了,一點消息也沒有。”
陳戰(zhàn)?
“怎么回事?”陳平有些著急。
“這件事,等蕭忠國來了再問吧。”
陳天竹看了眼手腕上的亨利·格雷夫斯腕表,笑了笑道:“走,帶你去參加個晚會。”
“去哪?”
陳平問道,他現(xiàn)在很想趕回上江陪江婉和米粒。
“寧海公海有一場國際商會,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個,對你有幫助。你母親的家族林家,也會有人參加,到時候,你應該會見到不少老熟人。”
陳天竹笑了笑道。
“二叔,我想先回上江。”
陳平推辭道。
他現(xiàn)在不想管什么林家,就想回去陪著江婉和米粒。
陳天竹直接癟嘴搖頭道:“哎,侄大不中留啊,心里只有老婆,我二叔是沒地位了。”
陳平很無奈,道:“好吧,我去總行了吧。”
“哈哈,這才是我陳家兒郎么,你放心好了,江婉那邊我已經(jīng)派人過去了。”
陳天竹摟著陳平的肩膀,二人并肩走出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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