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省。
一處山洞內(nèi)。
馮寶寶迷茫的睜開了雙眼。
她打量著四周的一切,雙眸澄澈,宛若嬰兒一般,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
良久后。
她見這山洞沒有任何動靜,這才邁步走了出去。
刺目的光亮,耀的她有些睜不開雙眼。
一個陌生的世界,登時映入眼簾。
她有些迷茫的朝外面走去,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很快。
她就來到了一處山坡之上。
兩個赤著上身,身材單薄的漢子,背著柴,正互相抱怨著這世道。
“最近都不敢到山上切咯,前段時間,天天都要死幾個外地人。”
“那、那不上山吃啥子?”
他們聊著天,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站在山道上發(fā)呆的馮寶寶。
其中一人疑惑道:“喂,你這個女娃咋個回事,咋個一天到黑在山頭到處跑哦?”
“”
馮寶寶歪著腦袋,試圖理解這漢子話里的意思。
她發(fā)現(xiàn)這話很熟悉,卻怎么也記不起來了。
另外一個男子,則是打量著馮寶寶:“不像本地人,城頭哪家有錢人屋頭的娃?”
“是不是瓜的哦?”
“咋最近啥子怪事都有哦,都逃難逃到山里面來了啊?”
其中一個面色黝黑的男子說話間,還湊近了身子,朝著馮寶寶聞了聞。
她咽了口口水,眼中露出一絲yin色:“其他的先不說,這個幺妹兒長得有點乖吶。”
剛說完。
她便一把將馮寶寶推倒在了地上。
同時,將馮寶寶上身的旗袍撕扯了開來,露出了里面的紅色肚兜。
其中一個男子見此,嚇了一跳,趕忙道:“喂,你干啥子?”
面色黝黑的男子臉上露出瘋狂之色:“干啥子?!這輩子可能都遇求不到這么安逸的妹子咯,你問老子干啥子,你是不是男的喲!”
另外一個男子聞言,看著這紅色的肚兜,臉色也是露出一絲猥色。
似乎是心動了。
然而
就在二人準(zhǔn)備上手之時。
一顆顆石子,便猛地朝著他們身上狠狠的丟了過來。
砸的他們頭破血流,哇哇大叫。
“你們兩個干啥子?!”
“老徐,打死這兩個龜兒子!”
一男一女,朝著這兩個漢子喊道。
其中一個男子,留著寸頭,長相憨厚,手中抄著一把木棍,惡狠狠的看著這兩個漢子。
另外一個女子,穿著一身打著補丁的棉襖,手中則是拿著幾塊大石頭,同樣對這兩個漢子怒目而視。
“趙姐,徐哥,不關(guān)我的事啊。”
其中一個漢子,很顯然是認識這兩人的。
“你這畜生都準(zhǔn)備脫褲子咯,還說不關(guān)你的事!”
叫做徐哥的男子,抄起木棍,作勢欲打。
這想要對馮寶寶圖謀不軌的兩個漢子,連忙哇哇大叫的落荒而逃。
“哼,兩個畜生。”叫做徐哥的男子,看著這兩個漢子的背影,哼了一聲。
地上。
馮寶寶似乎對自己的遭遇并不清楚,反而伸著手,逗弄著蝴蝶。
她的指尖,仿佛有種魔力一般,蝴蝶都在上面翩翩起舞著。
叫做趙姐的農(nóng)婦看著馮寶寶,露出關(guān)心之色:“小女子,沒得事嘛?”
“唔”馮寶寶依舊逗弄著蝴蝶,置若罔聞。
農(nóng)婦見狀,疑惑道:“老漢,這女娃子腦殼好像不太靈光,咋個辦?”
徐哥撓了撓頭,開口道:“我也不曉得,你說咋個辦嘛。”
他是農(nóng)民,當(dāng)了一輩子老實人,還從沒遇到過眼下這種情況。
農(nóng)婦道:“留著女娃兒在外個頭,也不是個事兒,要不然,把她帶回切?”
“好嘛,你做主就好。”徐哥點了點頭。
他也贊成農(nóng)婦的選擇。
畢竟
這姑娘長得這么漂亮,要是把她留在外面,難免還會遇到剛才的事情。
到那個時候,可未必會有人像他們一樣,幫這姑娘了。
現(xiàn)在兵荒馬亂的,到處都不安生。
沒有多呆。
農(nóng)婦便牽著馮寶寶的手,將馮寶寶帶回了家里。
此刻。
一個光著膀子,看起來**歲的男孩,正仰著頭,好奇的打量著這個來到家里面的大姐姐。
農(nóng)婦介紹道:“來,進來,這是我家的狗娃子,大名徐翔”
徐翔還從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女娃子,一時間呆在了原地。
不多時。
徐父徐母就將馮寶寶安頓好了。
不過。
二人看著一直不吭聲的馮寶寶,卻是犯起了嘀咕。
“哎,這個女娃子多可憐的啥子都記不到,好像連話都不會說咯。”徐母開口道。
徐父開口道:“明明看起來好像還是有錢人屋頭的女娃娃”
徐母:“明天你切城里面問一哈,看有沒得人屋頭丟了女娃娃。”
馮寶寶在一旁呆萌的聽著,好像和自己無關(guān)一樣。
徐父看著馮寶寶的模樣,有些擔(dān)憂道:“找到咯倒是好說,萬一找不到她家人咋個辦哇?”
徐母怒道:“那也莫得辦法,找不到就住我們家,這個時候,把她一個人丟外頭,太不安全咯!”
“隨便你,啥子都聽你的。”徐父只能連連稱是。
于是。
新生后的馮寶寶,就這樣在徐家住了下來。
另一邊。
陸誠跟隨著畢淵,開始走訪各地的異人部隊。
不過。
沒想到,剛到第一站的湖南異人部隊分隊,就遭到了麻煩。
其中一個留著光頭的男子,看著陸誠道:“俺不服,憑什么讓一個毛頭小子來管我們,他有什么本事?”
其余人也跟著附和了起來。
“就是,一個煉器師,只不過煉了幾臺機器而已,就要來管我們,他還不夠格。”
“他現(xiàn)在可是整個異人界都通緝的人,我可不想被連累。”
“該不會沒地方去,就跑咱軍隊里來了吧?”
不多時。
整個分部,就亂成了一鍋粥。
這里足足有十幾個異人,幾乎有一半都發(fā)出了反對的聲音。
顯然是早有預(yù)謀。
“吵什么吵,和尚,你想帶頭鬧事不成?!”
畢淵看著人群前方的光頭男子,眼神一瞪道。
這叫做和尚的男子,開口道:“畢大哥,我就是不服,論負責(zé)人,我只認你,其他誰也不認,是不是上頭壓著你,讓你辭去這個職位的,大不了大家伙跟你一起走!”
很顯然。
畢淵在這群人中,地位還是相當(dāng)高的。
畢淵開口道:“你瞎說什么,我告訴你和尚,我是因為一些私事,自己要走的,還有,隊伍嚴禁搞小團體,你是為了我才入伍打仗的嘛?!”
“想想那些犧牲的戰(zhàn)友,你們現(xiàn)在走,對得起他們么?!”
一群人登時不吭聲了。
陸誠見此,這才開口道:“看來各位都是情深義重之輩,各位的心情,我也能理解。”
“哼,少在這說風(fēng)涼話了。”和尚冷哼一聲。
馬本在開口道:“喲,你這禿子,我忍你很久了,你要不服,咱兩出來單練,看我不教訓(xùn)教訓(xùn)你!”
“來啊,誰怕誰!”和尚顯然也是脾氣火爆的主,絲毫不服輸。
陸誠擺擺手道:“本在,不用著急,咱們一向是先禮后兵。”
頓了頓。
他看向和尚道:“你想打,待會我可以陪你,不過,有幾點,我要事先和你們說清楚。”
“第一,我的任命,是中央那邊下達的,絕對不可能再更改,所以,換人的事就免談了。”
“第二,我的身份,不會對外公布,你們只需要知道,我是你們的負責(zé)人就行。”
“第三,各位應(yīng)該清楚,我和本在,都是煉器師,別的不敢保證,但是關(guān)于法器,我還是可以保證,只要我們還在這個位置一天,各位的法器就不可能少!”
其中一人聽到陸誠的話,切了一聲:“想用法器收買我們,沒門!”
其余人聞言,也是紛紛附和。
“別以為我沒見過世面,煉器師也不可能這么簡單就煉出法器的。”
“沒錯,煉器師還把自己的法器當(dāng)寶貝呢,怎么可能輕易送人。”
“想忽悠我們,沒門!”
馬本在聞言,不屑的笑了笑:“哼,一群土包子,你們不知道爺爺我悟出了一門奇術(shù),名為神機百煉嘛?”
“知道什么意思嘛,那就是一個物品,有一百種煉法!”
“別說你們這一點人,就算異人部隊的所有人,爺爺也能輕松給他們每人發(fā)一樣法器。”
陸誠淡淡道:“收買你們?你覺得,你們有什么值得我收買的?我的任命,乃是中央下發(fā)的,你們要走,我自然也不會攔著,中央依舊會想辦法招人,異人雖然稀有,但是這年頭,想要招幾個,應(yīng)該不難吧?”
“我給你們提供法器,是因為,你們現(xiàn)在是異人部隊的成員,是我手底下的兵,法器可以提升你們的生存率,我自然不會藏著掖著。”
“當(dāng)然,你們剛才有一句話說對了,法器確實難煉,即使本在掌握了奇術(shù),想要多練幾樣法器,也要耗費不少精神。”
“所以,目前我只會給有能力的人提供法器。”
“那么,怎么證明自己有能力呢?”
陸誠環(huán)顧一周,淡淡道:“和我切磋切磋,我不會用任何的法器,只要能在我手底下,堅持三招,就能白白得到一件法器!”
“你們不是不服我嘛,那就讓我看看你們的本事,是不是真的有不服的資本!”
一群人聽到陸誠的話,都露出蠢蠢欲動的神色。
一件法器,對他們而言,可是無價之寶。
而且。
在他們印象中,陸誠只不過是個修煉了幾年,略微有些能力的煉器師而已。
真正論起實力來,肯定不及他們的。
要知道,他們的實力,可都是戰(zhàn)場上廝殺出來的!
而且。
能進異人部隊,本身要是沒有兩把刷子,那早就死了!
和尚瞇了瞇眼,看著陸誠道:“你真的不用法器?”
陸誠道:“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自然不會反悔。”
和尚開口道:“行,那俺來和你練練,就在這還是另外找地方!”
陸誠看了看院子,還算寬敞,淡淡道:“就這吧,反正也就幾分鐘的事情,不用浪費時間再找地方了。”
“哼,也對,俺看你這小胳膊小腿,能堅持幾分鐘就不錯了。”和尚開口道。
陸誠沒有多說什么,笑了笑:“你先出招吧。”
他看得出來,這和尚,應(yīng)該是這里實力最強的一個人。
從先天之炁上可以看出,勉強達到了二流異人的水準(zhǔn)。
不過。
在他面前,還是有些不夠看的。
和尚哼了一聲,體內(nèi)先天之炁瘋狂的涌動了起來。
他的周身,也冒出淡淡的金芒。
“既然如此,那俺就不客氣了!”
和尚怒吼一聲,一擺拳,便朝著陸誠轟了過來。
狂暴的力量,卷起熾烈的拳爆聲。
這是十字沖拳,乃是一些修煉硬氣功的異人的看家本領(lǐng)。
被一拳轟中的話,即使是異人,也得遭到重創(chuàng)。
不過。
陸誠看著這轟過來的一拳,卻是不閃不避,陡然間迎了上去。
他橫推出一掌,與這十字沖拳撞擊在了一起。
嘭!
拳掌相交,發(fā)出劇烈的碰撞聲。
和尚悶哼一聲,被一拳打的倒飛出去一段距離。
他略有些訝異的看著陸誠,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剛才短暫的碰撞,竟然是他落了下風(fēng)。
要知道,眼前這個人,可是才修煉了幾年不到的時間啊?
陸誠卻并沒有理會他的訝異,開口道:“還有兩招。”
和尚怒吼一聲,再次朝著陸誠暴沖了過去。
體內(nèi)的先天之炁,也積蓄到了一個更高的程度。
然而
嘭!
下一刻。
和尚的身形,便猛地倒飛了出去,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陸誠看著倒在地上的和尚,搖了搖頭:“看來,你暫時沒機會從我這里拿到法器了。”
其余人見此,也是個個目瞪口呆。
誰都不敢相信,他們中實力最強的和尚,竟然會這么快就落敗。
連三招都沒有堅持住!
陸誠并沒有任何勝利者的姿態(tài),而是開口道:“如果剛才你的運勁技巧再成熟一點,或許能堅持到第三招也說不定。”
“我和你們切磋,并不是為了展現(xiàn)自己有多厲害,而是想告訴你們,我有能力讓異人部隊,變得更好。”
“當(dāng)然,至于走不走,決定權(quán)在你們手中,我不會干預(y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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