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甲士如林,到處都是步軍跑動聲。
見此情形,一干郡府官員都慌了。
郡守更是朝薛武連連說道:“將軍這是何意,此地乃我桓國領(lǐng)土,他國軍隊(duì),怎可隨意闖入……”
別看他一身郡守官服,可薛武聞言,卻是二話沒說,直接一腳就踹了過去:“滾蛋!”
痛叫出聲,汝陽郡守一屁股跌坐在地,與此同時,薛武已是再度揮手喝道:“給我打!”
在他的命令下,涼軍士卒紛紛上前,對著一干官員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軍靴之下,慘嚎聲此起彼伏。
文官手無縛雞之力,哪里是軍人對手,郡府的侍衛(wèi),更是早就被控制起來了。
整個現(xiàn)場,到處都是身穿官服者被打倒在地,抱頭哀嚎。
汝陽這邊如此,定州那邊也好不到哪去。
到了最后,兩地官員,那是紛紛鼻青臉腫,灰頭土臉的回到了桓國。
一見到桓王,汝陽郡守就哭訴著說道:“大王啊,那薛武蠻不講理,涼軍更是野蠻至極,臣與他們講道理,可他們根本就不聽啊。”
說著話,他還挪開捂著臉頰的右手,露出傷痕道:“大王請看,臣被他們打的……”
“是啊大王,此事,您可一定要為臣等作主啊……”定州郡守跟著哭訴。
兩人都被打的不輕,尤其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桓王聽完之后,那是目眥欲裂,忍不住重重一拍王案:“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他涼王到底什么意思!恩!?”
“兩位愛卿放心,這件事,本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桓王正色而言,接著又用言語安慰了兩地郡守一番。
可說是這么說,但他又哪里敢真的對涼國動武。
以涼王暴戾的性格,沒找桓王算賬就不錯了,這時候他要是敢去找麻煩,保準(zhǔn)會觸一大霉頭!
表面安撫好兩地郡守,等他們退下之后,桓王又為難了。
“這這這,這如何是好啊?”
他環(huán)視一周,滿是焦慮的問道。
有大臣想了想,出列說道:“大王,涼軍硬占兩地,完全不講道理,這件事,跟入侵沒什么區(qū)別,如果我國不拿出強(qiáng)硬態(tài)度的話,那就代表永遠(yuǎn)放棄這兩地了。”
“那可是兩郡之地啊……”
“是啊大王,既如此,或可用軍隊(duì)試探。”另有大臣道。
“這……”桓王明顯底氣不足。
桓相邱榮則是再搖頭,說道:“現(xiàn)在汝陽兩地,必然是已經(jīng)被盟軍劃分給了涼國,否則,涼軍也不會進(jìn)駐,如果此時調(diào)集軍隊(duì),那毫無疑問,涼王一定會以他國軍隊(duì)入侵為由,對我軍,采取絕對性的武力打擊。”
“到時候,就不是汝陽之爭,而是國戰(zhàn)爆發(fā)了。”
聽他這么說,桓王無疑更急了,催問道:“那丞相有何對策?兩郡之地啊!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吧?”
邱榮沉吟了一下,說道:“現(xiàn)在盟軍還在一起,如此關(guān)頭,若我桓軍動了,難保秦、宣、靈,不會參戰(zhàn),因而,微臣以為,當(dāng)?shù)人膰鴷私Y(jié)束,再和涼國理論此事。”
他說的,還是比較不錯的,也是目下最好的辦法,桓王聽完之后,稍作考慮,便點(diǎn)頭同意了:“未免我國因汝陽一事,陷入以一對四的局面,現(xiàn)在,也只能如此了。但此兩地,本王不會這么輕易罷休的!”
這是一根潛在的釘子。
涼王分此地,一方面,是因?yàn)榘鎴D問題,不得不如此,另一方面,則是他本身就瞧不起桓王。
再者,這是盟軍戰(zhàn)果,他也是算死了桓王不敢相爭。
常言說得好,貪小便宜吃大虧,用在桓王身上,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本以為,可以白得兩地,哪里知道,到頭來,不僅被李破揍了一頓,白忙活一場不說,還因?yàn)橹型練Ъs退盟,直接得罪了四國,更是寸土未取。
尤其他的桓國相印,恐怕以后再跟他國訂約,人家都得審視一二了。
糧草、信譽(yù)、邦交,這綜合損失,不可謂不大。
另一邊。
分地之后,又分財(cái)富,列王皆得利,個個心滿意足,盟軍也差不多快要解散了。
這一天,于四王聚會的宴席上,蕭遠(yuǎn)也正式宣布:
“今,我等四王,齊心協(xié)力,終戡平戰(zhàn)亂,掃清逆賊,會盟一事,已接近尾聲,還望大家回國之后,互建邦交,永結(jié)友好啊。”
這種場面話,自然沒什么好說的,其他人也都爽朗一笑,紛紛端杯。
“來,為慶祝討賊功成,大家同飲一杯!”
“同飲!”
四王都以袖掩口,用古人那種姿勢,一干喝干了杯中的酒水。
接下來,自然又是一番歡聲笑語,席間氣氛不錯,涼王的身邊,則是坐著那名炎國后宮嬌媚女子,不時服侍,為其斟酒。
等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宣王身后的謀士王肅,像是附耳低聲說了一些什么,緊接著,宣王開始起身告辭。
眾人自然相留了一番,可留不住,也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急匆匆的。
等其走后,上官文若也湊到了蕭遠(yuǎn)身側(cè),彎腰低聲說道:“大王,經(jīng)過打聽得知,炎國大臣解良,正被關(guān)押死牢。”
蕭遠(yuǎn)看了他一眼。
上官文若接著道:“此人,徽州名士,才能出眾,若能效忠大王,于我國而言,不失為一大助力。”
“哦?你有何策?”蕭遠(yuǎn)精神一震,對人才的需求,他當(dāng)然是極為重視的。
“微臣少年求學(xué)之時,曾與他同窗。”上官文若直接說道。
蕭遠(yuǎn)聞言笑了,怎么這文人謀士之間,搞得就跟一個圈子里似得。
他沒再說任何廢話,示意了一下道:“那你速去。”
“微臣明白。”上官文若施禮而退。
見宣王剛走,秦國重臣又與秦王竊竊私語,涼王不由大感掃興,眉頭微皺道:“都搞什么嘛!”
“一些私事,一些私事而已,咱們繼續(xù)喝咱們的,來!”蕭遠(yuǎn)打了個哈哈,再次端杯。
作為謀臣,為了國家的強(qiáng)盛,上官文若想為蕭遠(yuǎn)多求一個人才,可殊不知,他知道解良,王肅同樣知道,此時也正帶著宣王,急尋解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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