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熨n先生,很高興您能回到母校,我們一中一直以您為榮。前幾年您當選龍關(guān)次元戈壁長官的時候,我們沒有經(jīng)過您的同意,在學校門口為您建了一座雕像,請您不要介意。”
辦公樓走廊里,一中的現(xiàn)任校長李偉民微笑著和一個中年人說話。
中年人大概一米七左右,個子稍矮,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軍服,肩膀上掛著一枚閃耀的徽章。他長得并不出眾,但臉上一道傷疤,讓他的樣貌顯得十分猙獰。
“母校為我建了雕像?哎呀這事兒我有什么好介意的,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的雕像在哪?我一定得好好觀賞觀賞。”中年人看起來甚是豪爽不羈,興致勃勃地想要去看看自己的雕像。
“就在學校門口的噴泉前面,走,我?guī)タ纯础!毙iL李偉民聞言,立刻帶著張?zhí)熨n往正門走去。
張?zhí)熨n這次回九川,其實是休假探親的,并沒有回母校的計劃。校長李偉民聽聞張?zhí)熨n回來,連夜邀請張?zhí)熨n,希望他能為一中新校區(qū)題詞。
張?zhí)熨n答應(yīng)以后,李偉民也沒想到,一大早他就自己晃晃悠悠進了學校,還是從很少有人知道的柵欄缺口進來的。
這可能就是張?zhí)熨n最美好的回憶之一吧。
本來按照李偉民的設(shè)想,張?zhí)熨n隆重地從正門進入學校,“不經(jīng)意”看到雕像,一切順理成章。
然而此時,計劃打亂,急忙忙趕來陪張?zhí)熨n的李偉民,只能主動提起雕像的事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轉(zhuǎn)眼間就來到了正門附近。
“學生剛上學,咱們在遠處看看就行了。雕像在哪?”看到正門全是學生,張?zhí)熨n也便不打算走近去看了。
“就在那兒,噴泉那兒!看到了嗎,一個高高的銅像,上面還坐著一個學生……”李偉民指著那巨大的雕像,笑容滿面。
忽然,旁邊的副校長捅了李偉民一下。
李偉民回頭,發(fā)現(xiàn)所有人的臉色,盡皆變得異常難看。
“怎么……坐著一個學生???!!!”
李偉民話說一半,猛然反應(yīng)了過來。
他再次看去,那個學生已經(jīng)被一個漂亮的女孩一腳踹進了水池。
可是,剛剛那個學生騎在雕像肩膀上的情形,已經(jīng)被張?zhí)熨n本人看到了啊!
“這個……張?zhí)熨n先生,這個……”李偉民的額頭上不知不覺冒了一層汗。
名為張?zhí)熨n的中年人先是面無表情,然后忽然露出一個莫名的笑容:“哈哈哈!不管什么時代,總有調(diào)皮搗蛋的家伙啊!想當年我上學那會兒,可沒少干這種事。李校長,這個學生叫什么名字?”
“呃……小楊?”李偉民也不知道,趕緊問旁邊的訓導主任楊蕾。
楊蕾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她不茍言笑,很是認真地回答:“李校長,那個學生叫張敘。”
“張敘啊……我聽著怎么這么耳熟?”李偉民愣了愣。
“張?zhí)煜榈膬鹤印!睏罾倩卮稹?br />
“哦哦,是那個為九川捐軀的烈士。張?zhí)熨n先生?您怎么了?”李偉民想起了張敘這個人,回過頭,卻看到原本笑容滿面的張?zhí)熨n,此時忽然沉下了臉。
“沒事。”張?zhí)熨n笑了笑,“走吧,我們還是去新校區(qū)看看吧。”
“啊?啊!好的張?zhí)熨n先生。”李偉民還以為張?zhí)熨n會不悅,沒想到張?zhí)熨n根本不在意,心中又是慶幸,又是遺憾。
慶幸的是,張?zhí)熨n沒有因為張敘遷怒學校,取消后面的主要行程;遺憾的是,自己這個馬屁,好像拍得不是很香。
這個張敘!等今天的事情結(jié)束,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李偉民默默地想。
……
此時,剛剛從水池里爬出來的張敘,還不知道自己才重返校園,就在全校領(lǐng)導面前露了個臉,甚至還讓一中知名人物張?zhí)熨n記住了名字。
“妹,你是我親妹嗎?這一腳差點沒給我踹過去!”張敘抹了把臉上的水,苦逼地說。
“你又發(fā)什么瘋?這個雕像是你能爬的嗎?”張雨霏恨鐵不成鋼,“現(xiàn)在重新回來上學了,能不能給我安分點!”
“我就是宣告一下我的重新連接還不行?”張敘擰了擰校服,雖然很是狼狽,而且能夠看到路過的同學們憋笑的臉,但他還是挺高興的。
剛才那一出亮相,他收獲頗豐,僅僅只是一句“我胡漢三又回來了”,便收獲了121個偷竊幣,2300偷竊值。
代價就是被踹進水池,實在是太值了!
“跟我走,去教室!”張雨霏懶得搭理這個如同神經(jīng)病般,在全校面前丟臉的哥哥。她稍稍運轉(zhuǎn)靈氣,便將張敘的衣服烘干,張敘直呼牛逼。
張雨霏假裝沒聽見,直接帶著張敘來到了他之前就讀的班級。
三年二班。
“眼睛你要擦亮,記住我的模樣,表情不用太夸張,我是三年二班~~”
張敘看著班牌,胡亂哼了兩句歌。
“好好聽課,我先走了。”張雨霏冷著一張臉說道。
張敘有些奇怪地看著張雨霏轉(zhuǎn)身離開。自從進入教學樓后,自己這個妹妹就變得高冷了起來,和在家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其他人看到張雨霏,更是如臨大敵,好像很是害怕她。
這是要凹一個冰山美人的人設(shè)嗎?
如此想著,張敘走進了教室。
教室非常空曠,只是一個又一個打坐的蒲團,此時已經(jīng)有很多學生開始打坐。
張敘找到寫著自己名字的蒲團,便揚了二正地坐到了上面。
“敘哥!你怎么回來了?”張敘剛一坐下,旁邊就伸過來一個腦袋。
張敘回頭,便看到了一個身材十分瘦削的少年。少年頂著一頭碎發(fā),一對劍眉,一雙明目,非常帥氣。
比當年流行的吳電鰻也不遑多讓吧!
這個帥得讓張敘都很是嫉妒的少年名叫申以純,張敘也不知道他父母到底有多喜歡以純這個牌子。
申以純算得上是張敘唯一的一個朋友了。
原因很簡單,張敘以前每次考試都考倒數(shù)第一,申以純就考倒數(shù)第二。
不過倒數(shù)第一和倒數(shù)第二的差距,有點大。
畢竟張敘幾乎沒有修行天賦,而申以純只是修行天賦差了一點。
張敘休學以后,仍然時常和申以純聯(lián)系,他自然知道,申以純也已經(jīng)是1級四品了。
雖然同樣參加不了高考,不過比張敘牛逼多了。
至少人家完成高中結(jié)業(yè)考試是非常輕松的。
“在外面浪夠了,回來認真學習學習,混個畢業(yè)證。”張敘很是裝bei地說。
“還是敘哥你瀟灑!”果然,申以純十分佩服,“我也早就不想念了,可是我不敢跟我爸說。哪像敘哥,說休學就休學,說出去就出去。”
“那是,要不然咋是你敘哥呢?”張敘道。
“不過啊,敘哥你現(xiàn)在回來,會不會有點晚啊?”申以純又擔憂地問,“你現(xiàn)在什么修為?”
“1級一品。”張敘坦誠相告。
其實那天吃了一顆修煉果實后,張敘已經(jīng)升到了“兩根草”的境界,但是刨除系統(tǒng)的境界后,張敘還是1級一品。
“還是一品呢?高一您就一品了!”申以純搖搖頭,可惜道,“你這連完成結(jié)業(yè)考試估計都費勁啊。”
張敘無所謂道:“放心,車到山前必有路。再說了,以純啊,我跟你說一個道理,很多時候,修為都不能代表什么,一個人的實力包括多個方面。”
“哦?敘哥的意思是?”
張敘認真地看著申以純:“我很強。”
申以純非常不夠意思地笑噴了。
“別逗了敘哥,實力包括再多方面,一品還是一品啊,也打不過二品三品四品。”
“嘿嘿,高二的吳坤,知道吧?”
“知道啊,我爸跟他爸認識。”
“實不相瞞,他被我捅了一刀。”
“出其不意?”
“不是,他運轉(zhuǎn)了‘金剛羅漢’。”
“不可能!”申以純完全不相信,“敘哥你不會跟我吹牛逼呢吧?那‘金剛羅漢’,連高二七班那位萬小茜的‘火焰腿’都踢不破,你用一把刀就捅了?”
張敘點點頭:“就捅了。”
申以純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靈器?”
“水果刀。”
“別逗我了敘哥,我剛吃完飯,別給我笑吐了。”申以純更不信了,“我這么跟你說吧敘哥,你要是拿水果刀能捅破吳坤的‘金剛羅漢’,我就把你坐的修行蒲團吃了!”
“砰!”
申以純話還沒說完,三年二班的教室門忽然被人踹了一腳。
所有人的目光看過去。
張敘看到了吳坤。
只見吳坤氣勢洶洶地走到張敘面前,在申以純呆滯的目光之中,扔給張敘一把水果刀。
然后,他運轉(zhuǎn)靈氣,小金人再次出現(xiàn)。
“張敘,你再扎我一次,我倒要看看,你這次能不能扎破我的‘金剛羅漢’!”吳坤很是威猛地說。
張敘拿著小刀,回頭看看申以純。
申以純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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