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師兄,宗主都已經(jīng)決定了,你難道要違抗宗主的命令?”
“哼,宗主既然決定,我只能遵從。”魯無鋒沒好氣的瞪他們一眼:“不過,我是絕不同意的!
“那你剛才怎不說!”
“我怎沒說?”魯無鋒哼一聲:“可宗主已經(jīng)有了主意,我又有什么辦法!
三人總算是明白了,魯無鋒是非要躲開投降的帽子,絕不肯戴的。
“唉——,各忙各的吧!”刑志凡搖搖頭:“魯師兄是不肯同流合污的!”
三人各無奈搖頭。
這魯師兄還真夠精的。
魯無鋒道:“別急著走,宗主的事還沒說呢。”
“就讓宗主自己去吧,我們也別跟著!毙讨痉矒u頭:“宗主可不是從前的宗主了!
“練成白虹貫日式后,當(dāng)世能傷宗主者幾乎沒有。”
“李澄空應(yīng)該能!”
“未必。”
“你們呀……,如果宗主真能對抗李澄空,何必還要歸降!”
“不能冒這個險!毙讨痉诧h飄往前,離開思劍廬,來到下面不遠處一座宮殿,卻是他們的長老殿。
這座宮殿比思劍廬大了五六倍,高聳壯闊,氣勢磅礴。
四人進了大殿,擺退正在打掃的弟子們,坐到蒲團上說話。
“先歸降之后,宗主再去跟李澄空交手,李澄空是不會下死手的,如果宗主能得勝,李澄空還好意思命令我們?”刑志凡淡淡道。
“……這主意不錯。”魯無鋒皺眉道:“怎不提前跟我說?”
“跟魯師兄你說,你能同意?”
“……”魯無鋒默然。
他會覺得荒謬絕倫,先投降再爭鋒,簡直就是開玩笑嘛,小孩過家家?
現(xiàn)在已經(jīng)投降了,再這么說,他倒是能接受,總比投降后什么也不做強吧。
“宗主已經(jīng)四十,我們是該放手了。”
“唉……”
四人皆嘆息。
他們對宗主比對自家孩子還用心,費盡心思,唯恐宗主出意外,唯恐宗主走上邪路。
現(xiàn)在終于決定放手不再管,心中空蕩蕩的,就像孩子終于成家立業(yè)了。
——
李澄空聽完袁紫煙的匯報,滿意的點點頭。
徐智藝在一旁也贊嘆:“袁妹妹,你手腕越來越靈活了,這確實不錯。”
白虹劍宗一直不想歸降,那就索性讓他們裝成沒歸降的樣子。
青虹劍宗會以為他們沒歸降,所以沒什么防備,兩家能夠互相監(jiān)視。
同時也能吸納那些反對燭陰司的勢力。
一舉兩得。
“關(guān)鍵還是老爺?shù)耐亓!痹蠠煁尚Α?br />
李澄空放下茶盞:“不必給我臉上貼金,你該好好練功了,今天不干別的,就練功!”
“是!”袁紫煙肅然應(yīng)道。
她被許麗華刺激得夠嗆,已經(jīng)暗自決心,要拼命練功,吃苦也無所謂。
徐智藝輕笑道:“老爺,沒想到看似不可能的事,竟然被袁妹妹不知不覺間做成了。”
要是有人說要一統(tǒng)天元海,自己一定會覺得瘋了。
天元海那么大,那么多島嶼,武學(xué)各不相同,高手如云,怎么可能一統(tǒng)?
別說天元海,就是小小的西陽島,想一統(tǒng)也不容易。
可在不知不覺間,袁妹妹的燭陰司竟然掌控得差不多,四大核心島嶼已經(jīng)控制其三,只剩下天鱉島。
挾三島之勢,天鱉島拿下也不成問題,那就將天元海最強的四島控制了。
擒賊先擒王,有了這四島,其余島嶼拿下也只是早晚的事,意味著注定要一統(tǒng)天元海。
這是何等偉業(yè),怎就這么輕輕松松,不知不覺中完成呢?
別說旁人,即使王府里知道這件事的也沒幾個,當(dāng)真是神奇。
這大半都是袁妹妹的功勞。
當(dāng)然,沒有老爺?shù)耐,袁妹妹是做不到的,可沒有袁妹妹,老爺恐怕也沒這個心思做。
李澄空道:“說完成還早呢!
“嗯,還有那些小島,要一座一座的啃下來!痹蠠熭p輕點頭道:“不過最難的已經(jīng)拿下,剩下的只耗時間而已!
李澄空笑了笑,搖搖頭。
“老爺,難道不對?”袁紫煙不服氣。
“還有天鱉島。”
“天鱉島而已,據(jù)說也沒什么厲害之處,有點兒像金光島的玄龜宗,見風(fēng)使舵,不會逆勢而行!
“天鱉島是個大麻煩!崩畛慰論u搖頭,看向天空:“也是你的一大劫!
袁紫煙明眸眨了眨。
徐智藝道:“老爺難道從星相上看出什么了?”
“有性命之危。”李澄空頷首:“所以,你不能踏入天鱉島一步!
“老爺,難道有什么頂尖高手?”
“有!崩畛慰湛粗炜。
現(xiàn)在是清晨,陽光明媚,不見星辰。
不過卻擋不住李澄空的感知與眼睛,看得清清楚楚,袁紫煙與天鱉島確實犯沖。
這意味著袁紫煙只要踏上天鱉島就處處不順,霉運不斷,即使應(yīng)該很順利的事也會橫生波折,甚至一事無成。
這種情形,最好的辦法就是避開,而不是勉強硬來。
讓她閉關(guān)修煉也有此意。
“難道我對付不了這個頂尖高手?”
“不是一兩個,而是一群!崩畛慰肇撌挚粗炜,搖搖頭:“你不是對手。”
“怎么可能呀!痹蠠煱胄虐胍桑骸罢嬉羞@么厲害的高手,我怎一點兒消息沒收到。”
“深藏不露唄!崩畛慰招πΓ骸坝行┳陂T喜歡耀武揚威,有些宗門不喜歡張揚!
“那我更想看看啦。”
“休得啰嗦,不準去天鱉島,閉關(guān)修煉吧!
“……是!痹蠠熆蠢畛慰丈裆珗詻Q,知道違拗不過,只好答應(yīng)。
徐智藝道:“老爺,我去探一探路?”
李澄空搖搖頭:“天鱉島就留著吧,不著急。”
“對,待我修煉有成,再會一會天鱉島,看看釣玄洞宗有什么厲害的!”袁紫煙哼道。
李澄空笑笑。
袁紫煙看他神色有異,忙問:“老爺,難道我苦練也沒用?”
“釣玄洞宗可沒那么容易對付!崩畛慰論u頭:“更何況,也未必全都是釣玄洞宗的高手!
“老爺——”袁紫煙不滿他吊胃口。
李澄空搖頭:“他們遮掩天機,我只能若隱若現(xiàn)的看到,越是這般越不能大意!
能遮掩住自己的目光,這已然表明他們的厲害。
袁紫煙不忿:“那天鱉島就是龍?zhí)痘⒀,靠近不得??br />
“先放一放,等你練好武功再說!
“……是。”她氣鼓鼓的回答。
歸根到底還是修為不夠!
她隨即痛下狠心,一口氣埋頭苦練了十天,直到白虹劍宗宗主白敬宗來到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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