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奶奶的身體平時還好,但生病之后就很難痊愈,青壯年可能吃了藥睡一晚上就好,丁奶奶要好幾天,甚至更久,尤其是季節(jié)交替的時候。
前兩年就這樣,每到這個時候,丁語星都要擔(dān)心。
如果藥浴能夠改善丁奶奶的體質(zhì),那豈不是說她還能陪他們很久?
最少也不用總是忍受病痛的折磨。
不過她也不想給顧彥辰太大的壓力,只讓他盡力而為。
所以回來之后,顧彥辰又忙活起來。
而基地方面關(guān)于浮空石的研究也小有進(jìn)展:“真的?真是太好了。”丁語星正哄著賴唧唧要喝奶的小寶,聽到顧彥辰的話激動的差點蹦起來。
浮空石帶回來之后,他們也時刻關(guān)注著進(jìn)展,但她什么忙也幫不上,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顧彥辰也沒參與到這件事里,但他也在科研隊,知道的東西比他們多。
最近惦記著藥浴的事,她差點就給忘了這一茬。
“還好,現(xiàn)在對浮空石能量的利用率很低,還不能應(yīng)用到生活中,要徹底普及大概要不少時間。”顧彥辰揪住耍賴的兒子,不讓他腦袋總往不該去的地方去。
“老實點,怎么那么皮,小心把你扔了。”顧彥辰虎著臉拍了兒子屁股兩下。
小寶:“哇!”
庫聲震天,顧彥辰有一瞬間都被弄傻了,丁語星顧不得興奮,瞅了顧彥辰一眼:“打他干什么。”
“哦哦,不痛,小寶不痛,媽媽給你摸摸。”
“嗚。”小寶捂著屁股控訴著顧彥辰,好似在告狀一般。
顧彥辰磨牙:“我根本就沒用勁兒,跟摸了兩下沒兩樣。”
他不明白他怎么能哭成這個熊樣兒,有點嫌棄。
這是他兒子嗎,絕對是故意的。
事實上確實如此。
丁語星是信的,要不然他真敢用勁兒,她能先撓死他,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讓這個小家伙停下來:“不疼不疼,爸爸不是故意的,在跟你玩呢。”
那點勁兒根本就不疼,難道是傷心了?
小孩子的情緒最是敏感。
但無論丁語星怎么哄,小寶就是哭,她的頭都大了,這可怎么辦?
先不說動靜這么大外面的人聽了還以為他們夫妻倆把小寶給怎么了呢,重要的是,再這么哭下去,嗓子哭壞了可怎么辦。
“你哄哄他。”沒辦法,讓顧彥辰來,誰讓他是罪魁禍?zhǔn)讈碇回?fù)責(zé)誰負(fù)責(zé)。
“別哭了,男子漢大丈夫哭什么哭。”顧彥辰不是不擔(dān)心,只是覺得他沒用力,兒子是在假哭,沒當(dāng)回事,但現(xiàn)在這樣,不得不正視。
只是和一個小屁孩,一個還不會說話,不懂事的小屁孩怎么交流?
小寶根本就不當(dāng)回事,該哭還是哭。
“再哭就真打你了。”說是這么說,但一點動手的架勢都沒有。
顧彥辰覺得束手無策,兩個人干巴巴的哄著,沒到兩分鐘,兩個人的頭都大了。
乖的時候是真乖,恨不得時時刻刻揣在懷里,鬧騰的時候也是真鬧騰,簡直想給塞回肚子里。
就在兩個人頭疼的時候,小寶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哭累了,慢慢安靜下來。
只是他嗯嗯的往他以前的口糧上湊,是怎么回事?
還有那眼里的眼淚都哪兒去了,要不是眼尾還有淚珠,他們都以為剛才嚎的跟什么似的根本就不是他,這也太
顧彥辰黑著臉:“戲精。”
“”丁語星抽抽嘴角,頗為認(rèn)同這一點,但:“哪有你這么說兒子的,那你是什么,戲精本精?”
第二天一大早,經(jīng)過的人都會問他們怎么了,孩子怎么哭成那樣,孩子還不管怎么樣別打壞了,孩子要好好教,別動手。
反正意思就是他們兩個打孩子了,這可真是冤枉。
就是丁爸丁媽、還有顧媽他們早上都特意過來一趟,說:“你們怎么教孩子我們也不管,但別動手,別搞棍棒教育那一套。”
顧媽:“教孩子沒什么,但小寶才六個月,別太嚴(yán)厲,他還什么都不懂。”
看著他們的眼神,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丁語星和顧彥辰都快哭了:“真沒有。”
怎么解釋都沒用,兩個人也是心累,簡直是個祖宗。
可誰讓那是他們自己的兒子,祖宗也得受著,不過有些事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郭君秀來的比丁語星晚一步,見了她也是問:“昨天晚上小寶怎么哭成那樣?”
丁語星要說的話生生被憋回去了:“可別說了,那祖宗,顧彥辰就輕輕摸了他一下,結(jié)果就哭成那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郭君秀沒附和她,反而說:“小孩子懂什么,肯定是顧彥辰態(tài)度不好,小寶感覺到了,別以為小孩子一張白紙就不懂這些,你好好說說他,自己孩子都不上心,我們這些想要的都沒有。”
“哪沒上心,顧彥辰比誰都稀罕他。”丁語星不得不為顧彥辰說話了。
顧彥辰怎么可能不喜歡小寶,有好東西都想著他,搖籃、小玩具,都是他親手給做的,基地里的小孩兒再沒有比他更幸福的了。
郭君秀嘆氣,看著丁語星終于道:“我也就是瞎操心,我和畢振宇也想要一個,可惜就是沒有,你說是怎么回事,會不會是什么時候傷了身體?”
“遲早會有的,你們倆身體都那么好,怎么可能會有問題,就是來的遲一點而已。”丁語星停頓兩秒:“要是你們不放心,可以讓劉叔給你們看看。”
“這”郭君秀有些不好意思,搓著手指。
丁語星一看就知道了:“這有什么,大家都是自己人,對了,明天有時間我們找安春麗玩。”
“安春麗?就是那個最近和姜以恒走的很近的那個?”對曾經(jīng)的偶像,郭君秀瞬間忘了擔(dān)憂,八卦起來:“他之前都沒跟我們說,也太不夠意思了。”
“他們也才在一起沒多久。”
這時,傅臨南突然過來,一臉鄭重,丁語星立馬重視:“傅隊,怎么了,找我什么事?”
他這個樣子看起來事情似乎不簡單。
郭君秀看他有正事:“你們聊,我去巡邏。”
傅臨南點點頭,等她走了之后才開口:“是這樣,我有個不情之請。”
“什么事,說說看。”看來不像是公事。
“新星出去一趟之后功夫有了質(zhì)的飛躍,我們都知道那是你教的,我們幾個心底有點想法。”傅臨南現(xiàn)在想起來還有些震撼。
李新星的實力本來和他們一樣,相差無幾,雖然練的東西有些差距,可之前都是差不多的,但這一次他出去一趟回來以絕對的力量將他們壓制,他們這才發(fā)現(xiàn)本質(zhì)的不同。
所以呢?
丁語星眨眨眼,微笑的看著傅臨南,沒有說話。
“我們想拜你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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