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一:“???”是老子嚶的不好聽還是顏值不能打?憑什么要我當牛做馬?
幼小心靈受到重創(chuàng)的他當即就嚶得更起勁了:“嚶嚶嚶為什么?我就不能當個人嗎?”
“也不是不行,就是……”郎喬頓了頓,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就是什么?”季少一給自己打了個醫(yī)療包,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快說快說!”
郎喬:“可惜你是個男的,不然我們還能義結金蘭,當姐妹。”
季少一:“……”誰他媽要跟你當姐妹。
他不就是想談個甜甜的戀愛嗎?為什么會這么難?
被郎喬這么一噎,季少一頓時沒了撩騷的興致,反而化悲痛為力量,接下來的幾個圈都殺得格外兇。
經過半個多月的磨合,他和郎喬的配合愈發(fā)默契,即使沒有田洛和顧從心,也照樣能在地圖上橫著走。
而顧從心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人一個接一個地死,圈一個接一個地刷,全程劃水的她愣是連毒都不用跑,一直都在安全區(qū)。
郎喬和季少一堵橋時,她在海上練習潛泳。
郎喬和季少一跑毒時,她在海上練習仰泳。
郎喬和季少一一路跟著安全區(qū)抵達她所在的那片海域時,她已經學會了花式游泳,在海面上撲騰得格外歡實,看得季少一很想給她一梭子。
而事實上,他也照做了。
顧從心正在海里游得愜意,突然就聽到‘砰’地一聲響,她身邊的海水也緊跟著濺起水花。
根據(jù)她落地成盒這么多次的經驗來看……這是有人在偷襲她!
嚇得顧從心當場就潛進了海里,吱哇亂叫道:“媽呀,郎君怎么辦呀,好像有人在打我!”
“是我。”季少一又在她身邊連放了好幾槍,“我和郎君來接你了。”
顧從心這才敢重新浮上水面,并且一眼就看到了懸崖峭壁上那抹專屬于季少一的騷粉。
他像只猴子似得在懸崖上又跑又跳,一臉納悶兒道:“真的沒一個地方能上來嗎?要不你游遠一點去看看?”
“遠的地方已經縮毒了。”郎喬道:“你小心點別滑下去。”
“滑下去?”季少一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F(xiàn)g立得格外響亮:“怎么可能?小爺我當年開著摩托來這里搶空投的時候,還沒辦職業(yè)聯(lián)賽呢。”
“那你最后搶到了嗎?”田洛比較好奇這個結果。
“這不是廢話嗎?”季少一嫌棄地嘖了嘖嘴,話鋒一轉道:“那當然沒有啊!這么陡的懸崖,我當時直接連人帶摩托一起滾下去了,連隊友扶的機會都不給,瞬間成盒。”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追尋著當年的記憶,走到了一塊格外陡峭的石頭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這塊石頭絆了我一腳,導致我痛失第一,拿了第十。”
郎喬:“……”第十名就別說什么痛失第一了好吧?
說得好像你當時沒死,就能茍到吃雞似得。
她剛要開口吐槽,就聽到耳機里傳來了載具的聲音,而且不止一輛,有人來了!
她剛要提醒季少一,一發(fā)子彈就擦著她的身體而過,biu——地一聲打到了季少一身上。
季少一反應也是極快,他下意識地就往大石頭后面一縮,結果忽略了他腳下的這塊石頭有多么陡峭,以至于他腳下一滑,整個人就墜了下去。
下落過程中還多次磕碰到峭壁上的亂石,以至于他的軟妹全程痛呼,落地之后直接成盒。
又一次連救援的機會都沒給。
季少一:“……”
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
圍觀了他下墜全過程的顧從心幾乎是馬不停蹄地游到了他身邊,對著他的骨灰盒就是一頓哀嚎:“弱零啊~你死的好慘啊~沒了你我和郎君可怎么活……”
一邊嚎還一邊瘋狂舔他的包,甚至連他的漂亮小裙子都一并扒了。
想他季某人風光一世,死了之后身上竟然連條內褲都沒剩下,太過分了!
看著這似曾相識的一幕,田洛心里徹底舒服了,“這大概就是你在扒我的同時,別人也在扒你吧。”
如果不是怕某人秋后算賬的話,他甚至想給顧從心豎個大拇指,并且贊一聲: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慫慫干得漂亮!
季少一卻沒功夫搭理他們的埋汰,死亡之后立刻點了觀戰(zhàn),開始給郎喬出謀劃策。
海岸線上的兩隊人馬已經交上火了,雙方打得有來有回,不可開交,流彈與投擲物滿天飛。
而郎喬作為村里唯一的希望,只能縮在掩體后面隔岸觀火,必要的時候再放個陰槍勸勸架。
顧從心在懸崖下也沒閑著,她眼睜睜地看著飛機從她頭頂飛過,然后晃晃悠悠地扔下了一個空投,還正好砸到了她面前。
由于平時訓練時她都第一個掛,基本上沒干過搶空投這么刺激的事兒,所以她激動得活像是買彩票中了幾百萬:“啊啊啊啊郎君!有一個空投落在我面前了!”
“你自己撿吧。”郎喬面無表情地看著流彈從自己身邊擦過,穩(wěn)如老狗地給槍上滿了子彈:“我這邊正忙著呢。”
“那我去了哦?”顧從心簡直不敢想象她這個小菜雞,居然還有獨自去撿空投的一天,一邊探頭探腦地往前游,還一邊反復確認:“那我真的去了哦?”
“您可快點兒的吧。”田洛被她磨磨唧唧的樣子急得不行,恨不得當場打破兩人之間的隔板,搶了她的鍵盤自己來操作。
“照你現(xiàn)在這個龜爬的速度,還沒游到空投邊兒上呢,游戲就該結束了。”
“我這不是怕被人打嘛……”顧從心小聲嘀咕著,畏畏縮縮地向空投游去。
并且每游一段距離,都要觀察一下四周,能潛泳時絕對不在海面上漂,深諳茍分的精髓。
等田洛看得快睡著時,她終于游到了,并且在點開空投的一瞬間就發(fā)出了興奮的尖叫:“啊啊啊啊郎君我發(fā)達了!我撿到吉利服了!還有你最愛的AWM!還有馬格南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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