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虛偏頭,看了顏辭一眼。
林逸都把臉擋成這樣了,怎么還管他要聯(lián)系方式?
林逸也看著顏辭,該大的地方大,該細(xì)的地方細(xì)。
給個聯(lián)系方式,還是沒問題的。
一旁的梁若虛翻了個白眼,心中腹誹道:“死性難改。”
要到了林逸的電話后,顏辭面帶笑意,然后帶著人離開。
林逸和張曉瑜,被帶到了招待所的食堂。
“這些本事,你都是在哪練的?誰教的你?”飯桌,楊廣廈問道。
“真沒人教我。”林逸隨口說:
“我的情況你也知道,孤兒一個,吃飯都成問題了,哪有功夫?qū)W這些東西。”
“你別跟我說,是你的天賦好。”
“還真有這個可能,你沒聽過一句話么,父母祭天,法力無邊!绷忠菡f道:
“帝給我關(guān)了一扇門,就順便幫我開了一扇窗,天賦好點也很正常。”
“你小子就跟我貧吧!睏顝V廈說道:“估計從你的嘴里,也問不出什么了,今天就好好喝一杯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頓飯吃到下午兩點多結(jié)束。
“楊老先生,我們先走了,改天再過來!绷喝籼撜f道。
“行,去吧!
梁若虛點點頭,跟楊廣廈揮手告別,然后各自轉(zhuǎn)身離開。
“怎么樣?受傷了沒?”
回到家里,楊廣廈問道。
“首長,您都看出來了?”莫洪山試探著問。
“你都使出全力了,最后還不是人家的對手,林逸肯定也會那種發(fā)力方式,如果不是他主動認(rèn)輸,給你留了幾分面子,你就要受傷丟人了!
莫洪山憨厚一笑,“受傷倒是不至于,但身有不少的淤青,別看他挺瘦的,但身體素質(zhì)絕對一流,我的拳頭打在他的身,就跟打在石頭一樣,一般人沒有這樣的身體素質(zhì)。”
“呵~~~”
楊廣廈笑了一聲,心里嘀咕了一句,“但他根本不是一般人啊!
“行了,我這沒什么事了,你們先回去吧!
“知道了首長!
莫洪山和高崇從房間里走了過去,楊廣廈坐在搖椅,拿著扇子,閉目養(yǎng)神的扇著風(fēng)。
大約十幾分鐘后,楊廣廈又坐了起來,掏出了一部老式手機(jī),撥通了梁向河的電話。
“你這老小子,咋還響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唉唉唉,你咋還悔棋呢!
很明顯,對面的梁向河正在下棋。
“剛才米粒那丫頭來我這了!
“她不經(jīng)常去你那么!绷合蚝诱f道:“你的身體咋樣了,沒出啥狀況吧!
“好著呢,感覺十年八年都死不了。”
“說明那小子技術(shù)不錯,把你從鬼門關(guān)里拉回來了!
“但剛才,米粒是和他一塊來的,然后我就想,試試他的身手,找人操練他一頓,你猜最后怎么著?”
“你們不會把人打壞了吧!绷合蚝诱f道:
“我跟你說,這事我可以不管,但我們家米粒要是不高興了,我可管不了,你別找我說情。”
“你小子想哪去了,我要說的不是這事。”楊廣廈說道:
“原本我是想找人操練操練他,看看他的底子如何,這下可好,我找來的人,都讓他給操練了,我這張老臉,是一點面子都沒有了。”
“你的人被操練了?”梁向河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林逸那小子其實還挺厲害的,主要是你大意了,怎么也得把小高派出去,才能鎮(zhèn)住他。”
“我把小莫都派出去了,最后都不是他對手,要是派小高過去,三招就得被撂倒!
“你說什么?小莫都不是他的對手,確定是莫洪山不是其他人?”
“在我身邊的,除了他還能有誰。”
“不太可能吧,小莫的實力我知道,放眼整個華夏,都是一名好手,不可能輸給他的!
“就因為這樣,我才給你打這個電話,林逸那小子的實力,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小莫沒認(rèn)真跟他打吧,他要是使出全力,一招就能把林逸打到吐血!
“已經(jīng)使出全力了,但你猜怎么著,林逸也會那種發(fā)力方式,小莫在他面前,根本沒有還手的余地,全程被壓制,而且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反倒是林逸那小子,什么事都沒有。”
“他也會?”
“確實,我能肯定!睏顝V廈說道:
“那種古老的發(fā)力方式,一代代傳承下來,要是沒有人教,肯定是學(xué)不會的。”
沉默了幾秒鐘,梁向河說道:
“所以呢,你在懷疑什么?”
“你說會不會是林景戰(zhàn)偷偷回來了,然后把這些東西教給了他!
“不太可能吧,以那邊的情況,他想要回來都難!绷合蚝诱f道:
“前幾年還好,但這些年來,他一直處在半失蹤的狀態(tài),如果不是主動現(xiàn)身,根本沒人能找到他,而且我估計,他都想不到,自己還有個兒子。”
“那個女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消息嗎。”楊廣廈問道。
“暫時還沒有,就好像消失了一樣!绷合蚝由畛恋恼f道。
“會不會已經(jīng)不在了?”
“這種事誰能說得準(zhǔn)呢!绷合蚝訃@息一聲,說:
“但我覺得不太可能,林景戰(zhàn)不知道有這么個兒子,但她不可能放棄的,就算是為了這個兒子,也會好好活著,所以我總覺得,她應(yīng)該還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只是咱們沒找到她!
“那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她回來了,從而教會了林逸這種古老的發(fā)力方式?畢竟秦家當(dāng)年,也是聲名顯赫的大家族。”
“這個就不好說了!绷合蚝诱f道:
“關(guān)于林逸的事情,我從我兒媳婦和米粒那塊了解了不少,林逸的城府極深,而且心思縝密遠(yuǎn)超常人,就算有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會透露半分,所以這事不好下結(jié)論!
“你說的也對。”楊廣廈說道:
“行了,這事就說到這吧,我先睡一覺,有事再給你打電話!
“好!
掛了電話之后,梁向河陷入了沉思。
“想什么呢,到你了!
在梁向河的對面,坐著一個短發(fā)老者,坐在小板凳,旁邊放著一壺清茶,是梁向河當(dāng)年的老班長,陸北辰。
雖然他也姓陸,但和燕京四少中的陸玄,卻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只是同姓而已。
論在華夏的地位,陸長空要比梁向河更強(qiáng)一點。
之前醫(yī)藥行業(yè)改革的事情,就是他支持梁向河一手推動的。
“老班長,我跟你說件事!
“什么事?”陸長空淡淡道:“關(guān)于林景戰(zhàn)的?”
梁向河搖搖頭,“不是林景戰(zhàn)的事,是關(guān)于他兒子的!
“林逸那小子,也掌握了丹田發(fā)力方式,連莫洪山都輸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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