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就好,能幫幫我的忙!
何家興把林逸迎到了沙發(fā),還給他泡了壺茶,一點都不見外。
“現(xiàn)在進行到哪一步了,遇到困難了么?”
“按照正常情況,會嚴查齊永春和鵬城商會,但這事被壓下來了,會調(diào)查到什么程度,我就不清楚了。”
“按說以齊永春的犯的事,怎么也得判個二十幾年吧!
“正常來講是這樣的,但不太可能!焙渭遗d苦笑道:“至于怎么回事,我就不多說了。”
“還挺牛逼的,連這事都能壓下來。”
“所以咱們的處境很尷尬!焙渭遗d苦笑了一聲,說:
“按照正常程序來說,不僅是黃四海他們十二個,整個鵬城商會都要查,但現(xiàn)在,就連黃四海他們,可能都沒辦法處理了,說不定關(guān)幾天之后,就能被放出來!
“但永久村的案子,他們就是買方,這事是必須要判的。”
“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
“我這里有!绷忠菡f道:
“嫌疑人劉德勝有個本子,面記錄他們十二人的名字,這就是證據(jù)之一!
“但證據(jù)不足,他們可以說是污蔑,甚至是同名同姓!
“這個簡單,把劉華勝叫來,證據(jù)就更充分了!
“不可能了,剛剛接到消息,劉華勝死了。”
“死了!”林逸拿著茶杯的手一抖,“誰做的?”
何家興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自殺,但你信么!
林逸也笑了,“這么看的話,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鵬城商會了!
“可以這么說,但這塊大石頭,咱們搬不動!焙渭遗d說道:
“而且被抓起來的,只有黃四海他們六個,余下的六個人,在外面出差,并沒有回來,我才他們也不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回來,明擺著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看來事情,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麻煩一點!
“因為牽扯的事情太多了,還有鮀城的地下勢力,總之非常復雜。”
“鮀城的地下勢力?”
“我估計你能知道一點,那邊的人,一個個都膽大包天,別看地方不算大,但影響力不小。”何家興說道:
“粵省地下勢力的老大,名字叫張家豪,就是從鮀城出來的,鵬城商會和他,有著極為密切的聯(lián)系,所以我猜,劉華勝很可能是他安排人弄死的!
“劉華勝都被抓進去了,他還能悄無聲息的把人弄死,著實可以。”
“所以這件事,屬于牽一發(fā)而全身,需要一點一點來。”
“我明白,就先從黃四海開始吧!绷忠萆酚衅涫碌狞c點頭,說:
“何叔,你知道那六個人去哪出差了么?”
“只知道具體的城市,但具體信息不知道,他們公司的人沒說!
“嘖嘖嘖,這就有點欠揍了啊!
何家興的表情一變,“可不能用強硬的辦法,如果搞出大亂子,事情就不好辦了。”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林逸抿了口茶水說道:
“老話說的好,槍桿子里出政權(quán),當事情發(fā)展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采用溫和手段,就解決不了問題了。”
原本何家興,還有些看不透林逸,會在說話的時候加以試探。
現(xiàn)在好了,不用試探了。
“但這事,還是問問陸老比較合適吧。”
“不用,他既然同意我過來,就代表我有自主安排這件事的資格,何叔放心好了,有事我擔著。”
深思了幾秒鐘,何家興道:
“行,你等著,我把他們的資料給你找出來。”
“好!
何家興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把這項工作交給了秘書,
“眼前的事情,差不多就是這些了,你的想法是什么?”
“按照正常程序調(diào)查。”林逸說道:
“但你就不要出面了,惹一身騷就不好了,我去查這事。”
“那怎么行,得咱們倆個一塊來!焙渭遗d鑒定的說。
林逸搖搖頭,拒絕道:
“我能預感到,這事結(jié)束之后,必然會有一場肅清行動,但不可能在段時間內(nèi),就把那些人,全部都處理干凈,如他們拼個魚死網(wǎng)破,很容易把你拉下水,這樣就不值得了,所以你只要給我提供信息,必要的時候,暗中給些幫助就行了!
“我懂你的意思,但這么大事,我總要做點什么的,否則心里過意不去!
林逸擠眉弄眼的嘿嘿一笑,“準備好慶功酒,等完事之后,咱們倆好好喝點!
“你小子。”何家興笑起來,“那我就好酒好菜的等你。”
這時,何家興的秘書走了進來,告訴他,剩下六個人的資料,都準備好了。
林逸拿到資料,將其發(fā)到了一組的小群里,并在里面發(fā)了條微信。
“肖冰,你到鵬城來一趟,你們剩下的六個人,一人負責一個,把資料的六個人,全都抓回來。”
很快,林逸就收到了回應,一組的效率,是不用多說的。
“看守所那邊怎么樣了,我還能進去么?”
“能的,這個問題不大!焙渭遗d說道:
“你是中海警方的人,而且還牽扯到了孫久村的案子,在案子沒有完結(jié)之前,都是有資格進去的。”
“只有能讓我見到黃四海他們,問題就不大了。”
“去倒是沒問題,但有些話我得提前和你說!焙渭遗d說道:
“他們在里面,過的很滋潤,你壓著點脾氣,別中了他們的激將法,要是忍不住動手了,案子就更沒辦法辦了!
“連這都給安排了,鵬城商會在面的影響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誰說不是呢!焙渭遗d嘆息了一聲,神情有些惆悵,
“鵬城這個地方,在這某方面,可能比中海更特殊,就像古代的一方諸侯,很多事情,都不是道理能講清楚的!
林逸笑了起來,“如果這么看,我就明白陸老,為什么要把你調(diào)派到這里了。”
“這么多年來,在我心里,老師才是一心為國的典范!焙渭遗d感慨道:
“他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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