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么
皇室那邊總共就三表弟,一個還再孩童。bkeasrg
那么顯而易見,這表弟最可能就是秦穰表弟了。
怪不得年關(guān)之時宮里傳來太子那些不好的事情,估計是表姐使得手段,只可惜不曾成功。
想到這里,嚴旋潔不禁有些唏噓,她表姐心思縝密,倒也還是個避親的。
“那外祖母可是有責備表姐的意思”
“這倒不至于,畢竟外祖母出身擺在這里。”
元慶帝話中語氣顯得自豪,“所以說你表姐有那份心也是正常的,外祖母唯一擔心的還是怕她有不正當?shù)氖侄巍!?br />
所謂不正當手段,自然指的是狂妄至極,殘害親人的方法。
聯(lián)合其它,嚴旋潔當即就明白了外祖母和其他長輩們的意思。
她外祖母并不反對表姐有這種心思,反而有意促成表姐去實現(xiàn)自己女帝之想。
而自己娘親和寧王那邊,則是怕縱容過度,反而助長了表姐不該有的手段。
“可惜了。”嚴旋潔一臉同情的嘆息。
她望向自己母親那邊,“如果表姐是男兒身,現(xiàn)在也該是儲君了,何必像如今一般,執(zhí)拗卻不敢表露。”
“那丫頭就是心里犟,又怕我們不同意,不然若是性子蠻橫一些,跟玲月差不多,早就該吵鬧要我們太女之位了。”寧王道。
幾人都沒有說話,事情了解清楚,嚴旋潔也不怎么想在這事情上面耽擱了。
“對了,”她又是好奇開了口,“外祖母當時不是說三月份才回來,如今才二月初,怎么回來這般早”
元慶帝溫柔一笑,“沒什么,出去這么久,實在有些想念我們家旋潔丫頭,所以外祖母早些到你娘這邊來了。”
這話自然只是逗一下外孫女,不過說來也差不了多少。
也確實是寧王和輔國公游山玩水膩了,又掛念家里的孫輩,所以一路返程就快了不少。
只不過到了京城,元慶帝一行先見了女兒,又是生出別樣想法。
她們突然不打算進宮拋頭露面了。
嚴旋潔知道外祖母在和自己玩笑,偏偏她十分喜歡話里邊一字一句。
特別是我們家旋潔這幾字,把自己完全是當做秦家孫女看的。x
心底甜蜜,嚴旋潔忍不住是如同幾歲的孩童一樣乖巧在外祖母懷里蹭了蹭腦瓜子。
“那外祖母回來了,什么時候進宮”嚴旋潔那璀璨如星的眸子對視著元慶帝。
秦琬苓突然就十分高興,連忙替自己母親解釋,“你外祖母先不回去了,要暫且在我們府上住一個月,”
“是嗎那外祖母回來這般早,怎么不回宮”嚴旋潔迷糊了。
“我呢,想在家門口看看汐兒那丫頭這些日子會做些什么。”元慶帝瞇了眼睛。
不僅是看看,是偷偷看看。
隔著離家近,什么事都好吩咐。
她們在外邊游玩一年,為了盡興,也沒怎么騰出閑暇來管京城的事情。
好不容易偷偷回城,順便可以看看這段日子會試安排如何,可有什么其他事情鬧。
嚴旋潔雖然不知道外祖母要做什么,但既然能住在她家,就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二月底,會試順利。
宮里秦沅汐和蘇濟那點事情秦祁川是略有耳聞的,只是他也不知道女兒是不是發(fā)脾氣,所以暫且沒有過問。
這次蘇濟倒是會試中榜,再加上啟明帝的關(guān)照,勉強在殿試上也落了個名次。
蘇濟高中,第一時間就往宮里送了信,把自己的情況說道一二,之后又表達歉意,指望秦沅汐見見自己。
若是說先前沒有那封信,或許她真的就理解他的用心心軟了。
偏偏有那封未曾到蘇濟手的信在前,秦沅汐是提起就生氣。
羞辱,徹頭徹尾的羞辱。
早先她求不來,說是要考什么功名,現(xiàn)在考上了,貼著臉又蹭了過來。
對待感情,秦沅汐得脾氣真還沒有想象中這般小。
送到宮門的信石沉大海,一連好久都沒有訊息。
而身為事主的秦沅汐還怕出門遇上那蘇濟,干脆連皇宮都沒有出去。
這樣幾日,深思熟慮之后,打定主意,怕父皇因為自己的緣故給蘇濟開小灶,她還是去了自己父皇那邊表露自己的心思。
秦沅汐還是做了決心的,一開口就是要讓父皇將蘇濟外放。
或多或少因為特殊關(guān)照,蘇濟年紀輕輕中了一個小進士。x
考上進士,那就可以直接入朝為官,一般來說,進士大多會被賜予翰林院修撰之職,參與編撰史書記錄皇帝言行等等。
這樣幾年的培養(yǎng),酌情可以提拔,但更多的是外放為官,時間達一年到兩年。
而外放,一般是做知縣之內(nèi)的一方父母官。
顯然秦沅汐要求這些不是為蘇濟開口求個恩準了,而是故意支開蘇濟,免得蘇濟在京城為官惹自己厭煩。
“你這丫頭可是想好了當著不看上那蘇濟,可不要一時生氣自己把掛惦的心儀男子給趕跑了。”秦祁川好意提醒。
這外放的詔令真下達了,自然不可兒戲,一般一年到兩年,遠則三年四年。
若是返回,這詔令就不好再下達了。
這也還是他顧及了女兒的脾氣,希望女兒好生考慮清楚。
元慶帝入京的消息他這個皇帝不曾知曉,也不曾知道自己母親對蘇濟的態(tài)度。
自然,若是早知道這些,啟明帝此時早就順水推舟把蘇濟趕走。
越遠越好。
秦沅汐臉上依舊是悶氣難消,“父皇,汐兒已經(jīng)想好了,那蘇濟根本不懂得照顧汐兒心情,跟女兒合不來。”
“父皇把他趕走,或者下詔讓他先回宣州復命都行,反正不要留在長安城惹眼就行。”
“那好吧,”秦祁川自己也對蘇濟所做所為不怎么看好了,女兒執(zhí)意了,他也不在執(zhí)拗這些。
“可是那蘇濟走了,你眼看著四月份就及笄了,這些年京城也沒有你中意的其他男子,等婚事什么豈不是拖久了。”
秦沅汐被這話問的一噎,很快想起兩位姑姑也是晚嫁,心情稍微好上許多。
她又才嗔怪的眼神望向父皇,“父皇就這么希望汐兒出嫁”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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