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孫大人真是有意思。
如此明目張膽的問。
誰會說真心話呀。
謝小早面無表情的掃了趙明宇一眼后,看著孫大人只回了兩個字:“無關(guān)。”
聽到這兩個字,孫大人的臉色瞬間一沉,皺眉道:“無關(guān)?”
“自然,莫不是孫大人想要將莫須有的罪名直接扣在我頭上?”謝小早似笑非笑的反問。
孫大人立即搖頭,義正言辭道:“怎么可能!這只是下官的猜測,還有一些證據(jù)存在,所以才會來問一問平陽王妃,在證據(jù)并未確鑿時,下官真敢污蔑平陽王妃!況且,下官只不過是邊境一個看管煤場的小小官員,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膽子,請平陽王妃莫要為難下官,下官吃罪不起。”
“好一個吃罪不起。”南宮默突然出聲,聲音極致冰寒,似乎隨著每一個吐出來的字,氣體都變成了冰碴子。
孫大人兩腿打顫,即便是跪著,也似乎腿發(fā)軟,忍不住想要匍匐在地上,從心底而升起的恐懼。
“平陽王是想要以權(quán)壓人嗎?這件事可不是什么小事,就算是你有心想要包庇平陽王妃,也包庇不了。”趙明宇連忙道。心中暗罵,這個孫大人真是廢物,南宮默不是說了一句話就嚇得腿哆嗦,若是今日他不在的話,豈不是任由南宮默主宰了?
一根攪屎棍。
謝小早心里罵道。
接著,趙明宇扶起了看不上的孫大人,沉聲道:“你官位雖小,卻也是行得正坐得端,今日來問話一番也是你的本分,不必膽戰(zhàn)心驚。你放心吧,這里無人敢以權(quán)壓人。”
孫大人心頭仍有余驚,不敢看南宮默,心道:“親眼所見平陽王,絕不是傳言中懦弱無能的病秧子,在京城怎會被人忽視?這平陽王隱藏太深,之前定是故意掩藏,現(xiàn)在一定是有原因才會不掩藏,這般看來,平陽王日后一定勢不可擋,至于眼前的辰王……兩廂一對比,誰高誰低一眼就明白,只可惜,他之前跟錯了主子,只能將錯就錯了。走到這一步,已經(jīng)不能退縮了。”
“辰王說的如此冠冕堂皇,而且迫不及待的想要讓孫大人定罪于我,莫非辰王是因為得不到我,所以想要毀了我?嘖嘖,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偏偏有禍端找上門來。”謝小早一番冷笑反問。
趙明宇的臉瞬間爆紅,怒指謝小早:“你胡說八道什么。”
“不過是猜到你心中所想而已,何必惱羞成怒。”謝小早翻了個白眼。
這一眼,將趙明宇氣的想要破口大罵,若不是礙于有其他人在,他早就開罵了,只能黑著臉道:“奉勸平陽王妃不要多想。”
“平陽王妃認為這天底下的男人都要為你神魂顛倒嗎?”樂音的臉色不太好,盯著謝小早問。
謝小早聳了聳肩,“天底下的男人關(guān)我什么事,只要平陽王為我一人神魂顛倒便可,其他人包括辰王,就算是神魂顛倒到神志不清,我也不屑多看一眼。”
這句話說得夠狂了吧?
夠讓人無言以對了吧?
樂音的臉色又是一陣青紅交加,大概是她沒想到當(dāng)著南宮默的面,謝小早都能厚臉皮到這種地步,簡直是開了眼界。謝小早活的好一個肆無忌憚!好一個不講任何人放在眼里!
再看南宮默,神色間根本就沒有人任何異樣,似乎完全接受了這般不將人放在眼里的謝小早,根本就不在意!
想起上官寒對謝小早的維護,樂音心底又不受控制的泛酸,即便是孟媛,也從未讓她的心境復(fù)雜到如此難以控制,如此起伏。
他們都瘋了嗎?
沒看到謝小早如此囂張嗎?
這一番狂妄的言語,不僅讓樂音無話可說,也讓孫大人和曹大人都驚的瞪大了眼睛,趙明宇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單單用一個黑來形容了,簡直是……
簡直是不堪入目的扭曲!
“本王之前真是錯看了你。”趙明宇幾乎是咬牙切齒。
孫大人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沉聲道:“平陽王妃昨日在何處?可否給出證據(jù)?”
“大晚上的,我自然與王爺在休息。”謝小早回道。
孫大人皺眉,“是在哪一家客棧?”
謝小早似笑非笑的掃了眼趙明宇,然后回道:“孫大人莫非不知昨日同福客棧發(fā)生的事情?原本只有在場的幾個人知道我們住在同福客棧,偏偏走漏了風(fēng)聲,亂民將同福客棧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了起來,喊打喊殺。若是今日我將落腳之處告訴孫大人,孫大人能保證消息不泄露出去?”
曹大人暗暗的擦汗,這個平陽王妃真是滴水不漏啊!就算是事情真的與她有關(guān)系,應(yīng)該除了那三人與她有關(guān)系之外,就絕對找不到其他的證據(jù),孫大人自認為能問出什么,絕對是要無功而返了。
孫大人神色有些緊張,緊抿著唇,一時半刻竟不知該如何再質(zhì)問。
幸而在場有一個腦袋抽筋的攪屎棍。
“除了平陽王之外是否還有其他人可以為你作證?空口無憑,你是平陽王妃,平陽王自然會為你做假證。那三人與你關(guān)系密切,說是與你毫無關(guān)系絕對不可能。你剛來到邊境,他們幾人就消失了,說與你沒有關(guān)系,誰會相信?況且,昨日同福客棧被那些亂民包圍,是不是你們故意而為?就是為了吸引眾人的注意,然后深更半夜去煤場劫人?”趙明宇緊盯著謝小早一番質(zhì)問道。
不得不說,這個趙明宇被逼急了,的確能蹦跶一下。
孫大人連連點頭,沒想到趙明宇能將他的心里話都問出來了,立即點頭稱是,“辰王所言極是。”
樂音沉聲道:“平陽王妃,你可還有其他證據(jù)為自己證明?”
“晚上睡覺,我除了平陽王府,莫非還要找其他人一起來睡?你們能做到的事情,我可做不到。如此荒唐,我都怕晚上做噩夢。”謝小早面不改色的反問。
趙明宇和樂音的臉頓時爆紅。
這個謝小早,怎么什么都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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