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怎么回事?”
顧丞驚愕地看著顧硯安。
明明要死的是這個孽子,該死的是這個孽子,為什么他也倒下了?
司念念看著顧硯安身上明顯異樣的鮮血,聞著血液中散發的淡淡藥草味兒,想起了師傅曾經給她講過的一種東西。
“你身上有同心蠱?”司念念問道。
顧硯安看著和他一樣快要死掉的顧丞,笑容中帶著幾分解脫。
“從我出生,我媽媽就給我種下了這種蠱,小的時候,我不知道這個有什么用,長大查了很多古籍才明白,同心蠱就是把兩個人的命系在了一起,顧丞活,我便活,同理,我死,顧丞也一樣。”
步宸夙突然想起一個傳聞,“據說當年莊舒惠難產將死之時,曾經失心瘋要殺死她的大兒子,幸好被莊舒然攔住,而就在莊舒惠死后,莊舒然也曾經發瘋了一樣要殺了那個孩子,正好警察趕到,把她逮捕,那個孩子才撿回一條命。”
顧硯安抬手,把刺入心口的匕首又加深了一些,口中猛地吐出一口血,就這樣看著司星河的方向,緩緩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顧丞也斷了氣。
步宸夙撤掉了結界,在外面等了許久的袁城等人過來把顧丞和顧硯安的尸體收斂了。
周期和杭景也趕了過來。
“星河,顧硯杰已經被我的人扣下了,你想怎么處理?”周期問道。
司星河看著被偵緝局的人抬走的顧硯安的尸體,半晌才開口。
“既然病了,就該在療養院里好好待著,我記得麗國還有一家療養院也很有名,許多電影都在那兒取過景。”
司星河把視線收回,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了。
其他人也都相繼離開,只剩周期和杭景還站在那兒。
“副總,三少說的那個療養院,是精神病院吧?”杭景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個地方。
周期一直望著司星河離開的方向,“去安排吧。”
偵緝局的車子開走,正好經過他們的身邊。
杭景看了一眼,等到他們車子都開走,才開口。
“副總,你之前就知道顧硯安體內有同心蠱吧?”
這種玩意兒在別人看來很高大上似的,可在他們副總眼里就是小孩兒玩兒的玩意兒,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周期猛地轉頭,看著杭景的目光凌冽中帶著銳氣。
杭景也不怕,“副總,您就不怕顧硯安這么一死,三少會記他一輩子嗎?畢竟沒人能跟死人爭長短,更何況他死的這么慘,很容易讓人忽略他之前做過的那些事兒。”
周期唇角微勾,鏡片下的雙眸泛著幾分邪肆,轉過頭,又看了司星河離開的方向一眼。
“星河雖然重情,卻不至于把情寄托在一個死人身上。”
“那您就不怕三少知道了你故意瞞著同心蠱的事兒,會跟你有隔閡?”杭景還是挺擔心這一點的。
如果真的是那樣,到時候副總會變成什么樣,做出什么事兒,可就真的不好說了。
周期回頭時候,笑了,笑的有點兒得意。
“你以為星河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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