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司念念認(rèn)人,這些師兄們還分別在各自的胸前戴上了號碼牌。
“小師妹,我是十一師兄!
“小師妹,我是二十八師兄!
“小師妹……”
司念念就是這么被簇?fù)碇刂÷吠缴献,一路都沒有機(jī)會和步宸夙說話,甚至連回頭看他一眼都看不到。
沒辦法,身后的人太多了,視線被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
昌青和John實在看不過去,連忙走到最前面,拿出了大師兄和二師兄的范兒。
“行了,一個個嘴碎的好像租來的似的,跟機(jī)關(guān)槍一樣在小師妹耳邊說個不停,還讓不讓小師妹安生了?”John說道。
昌青也是一臉嚴(yán)肅,“你們別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是咱們的師門,是師父和師祖?zhèn)冮L眠之地,如此大聲喧嘩,擾了師父和師祖?zhèn)兊陌矊,你們不覺得心里有愧嗎?”
果然,搬出師父和師祖還是有用的,師兄團(tuán)的聲音瞬間消失了,一個個都變成了安靜的美男子。
司念念終于松了口氣。
“之御,艾倫,你們倆過來!
池之御和艾倫連忙從人群的最后面跑過來。
“師父!
司念念點點頭,“這些都是你們的師伯。”
池之御和艾倫連忙彎腰施禮,齊聲道:“師侄拜見諸位師伯!
“哎呀,這就是小師妹的徒弟啊!
“長得眉清目秀,一看就是好苗子!
“這個我見過,好像是個明星吧,師侄啊,我女兒非常喜歡你唱歌啊。”
“師侄啊……”
師兄團(tuán)的注意力就這么被轉(zhuǎn)移了。
司念念對著不遠(yuǎn)處的步宸夙調(diào)皮地吐了下舌頭,眼中盡是得逞之意,緊接著,張開雙臂,飛奔到步宸夙懷中。
熟悉的懷抱,熟悉的氣息,再加上這熟悉的環(huán)境,對司念念來說,便是最大的幸福,最大的安全感。
接下來的路上,司念念和步宸夙走在最前面,每當(dāng)破解了一個陣法,周遭的環(huán)境就會發(fā)生變化。
虛而實之,實而虛之。
變化莫測,讓人捉摸不透。
池之御和艾倫一路驚嘆,覺得整個世界觀都得到了顛覆。
子書也是同樣,“真沒想到陣法還可以這樣運(yùn)用,天清觀果真臥虎藏龍,小姐的師父若是活著的時候出世,一定會成為當(dāng)世高人,受世人膜拜!
“不過小姐的天賦更高,將來的她一定前途不可限量。”
說到這兒,子書的語氣莫名有些驕傲。
這么優(yōu)秀的小姐,也就只有他們少爺才能與之匹配。
他們果真是天上地下最般配的一對兒。
左奇一直保持緩慢的步伐,不緊不慢正好跟在子書的身邊。
他瞥了子書一眼,“想學(xué)嗎?”
子書微怔,“學(xué)什么?陣法?”
“嗯。”左奇從鼻音應(yīng)了一聲。
子書撇撇嘴,“我倒是想,可是少爺怎么可能同意讓小姐教我?”
就憑少爺那個變態(tài)的占有欲,現(xiàn)在腦子里還指不定在算計著怎么把這些師兄團(tuán)從小姐身邊支走呢。
要不是池之御和艾倫這兩個徒弟還有點兒用處,少爺說不定連他們都不會留。
更何況是自己。
左奇不著痕跡地拉近了倆人的距離,此時已是肩膀挨著肩膀。
“我教你啊!闭Z氣中帶著幾分笑意,丹鳳眼中閃過一抹晦暗莫名的光。
子書看向他,“你懂陣法?”
隨后,他上下打量著左奇,頗有些不敢相信,面上一副‘你莫不是在吹!谋砬。
這表情挺欠扁的。
當(dāng)然,左奇也是這么做的。
抬手就在子書的額頭上彈了一下,力道同樣不輕,又紅了一大片。
“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嗯?”
親王級別的威壓可不是小覷的,只要左奇釋放出來一點點,子書都受不了。
好在左奇意不在傷害子書,所以這威壓也只是圍繞著子書轉(zhuǎn)了兩圈,讓他察覺到壓力,便又收回了。
子書突然做了個恍然的表情,“哦,我想起來了,畢竟你也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會些隱世的秘術(shù)也是不無可能的,真不愧是左奇親王,失敬失敬呢!
話雖這么說,可子書的語氣和態(tài)度可絲毫沒有對左奇恭敬的樣子。
左奇又伸手,這次子書第一時間閃躲,并用雙手捂著自己的額頭。
他瞪著左奇,“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再彈我腦門我就跟你絕交!”
左奇笑了,伸出的手沒有絲毫停頓,目標(biāo)卻是子書的頭。
他輕輕在子書的頭上輕撫兩下,“小這是承認(rèn)你我有交情了?也對,畢竟我們曾經(jīng)同、床、共、枕過,都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咱們那么多天睡在一個被窩里,什么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這種交情的確是一般人比不了的!
子書已經(jīng)顧不得腦門,更顧不得頭上的手,連忙伸手捂住左奇的嘴。
他略顯慌亂地看了眼前邊。
好在剛剛因為要和左奇說話,而放慢了步伐,此時已經(jīng)和前面的大部隊拉開了距離。
看這距離,應(yīng)該沒人會留意左奇剛剛說的話。
“上次我就說過了,那些事情你不要再提,不然就算你是親王,我豁出這條命也要和你同歸于盡!
說這話的同時,子書莫名有種菊/花/一/緊的感覺。
身為男人,卻被另一個男人給……只要想起那件荒唐的往事,子書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燙。
“那次是我喝醉了,你個小人卑鄙下流趁人之危,枉我那么信任你,以后再也不可能了!
子書的眼神有些受傷,他把頭轉(zhuǎn)向另一邊,倔強(qiáng)地不想在左奇面前表露。
曾經(jīng)的他是那么的信任左奇,甚至心底還帶著那么點兒依賴。
左奇對他來說,是亦師亦友,亦是兄長家人般的存在。
可這一切,都在那次事件后被打破了。
曾經(jīng)的回憶在腦中回蕩,子書的眼角微微有些濕潤。
左奇嘴角的笑意收斂,把他的臉掰過來,指腹輕撫子書的眼角。
“哭了?”
“沒哭。”
子書把頭硬是扭到一邊。
可他終究還是犟不過左奇。
左奇又把他的頭轉(zhuǎn)了回來,丹鳳眼中不含絲毫的戲謔,反而有些許深情在涌動。
可惜,這些子書都沒有看到。
“你別哭,我錯了好不好?我跟你道歉,你不是想學(xué)陣法嗎?我教你,我把我會的都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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