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忙著電影的事兒,所以中韓歌會這邊,肖淺就沒參與。
簡言之,央視給的錢不夠,他沒興趣。
這臺晚會怎么做,都是冉紅鈺一手操辦的。
不過這個開場一出來,肖淺就徹底放心了。
明顯冉紅鈺受他的影響比較深,在舞臺打造方面的功力,已經(jīng)爐火純青了。
開場過后,兩個主持人現(xiàn)身。
央視這邊是個小帥哥,韓國那邊是個大美女。俊男美女站在一起,相得益彰。
這里更能體現(xiàn)出冉紅鈺的專業(yè)來。
兩個主持人全都戴著耳返,里面會進行同聲傳譯,使得他們能夠在第一時間就明白搭檔說的什么。
可不像前世那樣,兩人站在臺上,跟呆子一樣,幾乎是各自說各自的。
看起來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似乎配合的很好。實際上這都是兩人事前排練過無數(shù)次的結果,按照臺本完成各自的內(nèi)容而已。
這樣的主持,太尬了。
現(xiàn)在有了同聲傳譯,明顯可以看出來,兩人的配合更加緊密。甚至還互相交流了一下對音樂的感想。
之后就是歌手出演環(huán)節(jié)了,冉紅鈺的改動同樣很大。
第一個出場的歌手,不再是前世的男歌手s表演了。
前世第一個出場的是誰來著?
唱的是什么歌?
啊,想起來了,歌名叫我很特別,一首說不上好也說不上懷的情歌。
最令人無奈的是,在第一屆中韓歌會這樣的重要場合里,第一個表演的節(jié)目居然安排這個。
對于前世策劃的人,肖淺也只能送他一個漢語拼音。
吃嗚嗯
冉紅鈺就不會犯這種低級失誤,第一個節(jié)目的安排非常精到。
文牧從左邊走出來,右邊走出來的是一個和她年紀差不多的韓國女歌手。
同樣的,兩人在各自的國內(nèi)地位也相當。
最精彩的,還是兩個人的表演。
文牧一張口,就驚呆了無數(shù)人。
她演唱的,居然是一首韓語歌曲。
字幕有介紹,一首韓國經(jīng)典老歌,新沙洞的那個人。
她唱了一小段,令旁邊的韓國女歌手驚艷非常,不禁朝她豎起了大拇指。
隨后輪到這位韓國女歌手了,同樣一開口也技驚四座。
精湛純正的演唱出來的上海灘,氣勢澎湃,慷慨激昂,竟然絲毫不比文牧的原版差。
文牧也驚喜連連,走過去,主動和這位女歌手手拉著手,令舞臺非常的和諧。
臺下更是議論紛紛,都在說,韓國人真給面子,誠意很足嘛,居然會這么認真地練習歌曲。
又哪里有人知道,唱上海灘的這位女歌手,乃是韓國r界的天后級人物,華僑后代周炫美。
同樣都是華裔,但周炫美和全智賢完全不同。
全智賢是完全的韓化,已經(jīng)變成了徹徹底底的韓國人。但周炫美卻還留有中國的影子,而且精通,非常的流利。
這是冉紅鈺明確要求,讓韓方帶上的歌手。
好吧,這一次兩大天后級的合作,又把中韓歌會提升了一個檔次。
這讓現(xiàn)場的工作人員一個個愁眉不展,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央視這邊把晚會搞的這么好,明年輪到他們了,可該怎么辦?
這要是主辦的差了,以韓國人的儒雅隨和,還不得死老鼠、刀片招呼上啊?
兩大天后之后,中韓歌會進入正軌,兩邊的歌手輪番出場,各自獻上了精彩的表演。
原版的第一屆中韓歌會上,韓方的準備并不是很充足,所以在舞臺上就可以看出,韓方的表演幾乎就只靠著歌手在撐著。
相比起中方熱鬧炫彩的舞臺,韓方表演的時候就顯得有些寂寥了。
水晶男孩是六個男孩子跳舞,n也是四個女孩子填不滿舞臺。
這一點在做總體規(guī)劃的時候,冉紅鈺就注意到了。
身為晚會的總導演,她倒不覺得這樣會讓中方壓制韓方一頭,反而覺得會影響舞臺效果。
于是請示了公司之后,把星光娛樂的舞蹈團隊借給了和。
反正都是肖淺的公司,兩邊本來就很熟。星光的舞者,很多也都是在接受的訓練,兩邊甚至不少人還是朋友。
有了舞蹈隊的陪襯,的舞臺更加華麗,也讓這個時代的國人真正地見識了韓流頂級歌手的實力。
臺下不少人都是一邊被震撼的同時,一邊擔憂。覺得國內(nèi)恐怕沒有能夠媲美的歌手,要被韓國人把風光都搶走了。
他們的擔憂太早了,國內(nèi)這邊可是有星光的。
當下臺后,登臺時,現(xiàn)場的歡呼聲陡然拔高了一個檔次,仿佛山呼海嘯一般。
這樣的舞臺,也沒有必要表演新作,而是拿出了她們的出道曲prr。
這首曾經(jīng)席卷了亞洲的神曲,直接把氣勢給拉了回來,也令韓方的人贊嘆不已。
最起碼他們都清楚,目前韓國國內(nèi)沒有任何一個女子組合能夠跟相提并論。
直到看完了的表演,在場的領導才紛紛露出笑臉,帶頭鼓起了掌。
同時在他們的心目中,對于、星光又有了新的認識。
看來今后這種對外文化交流的活動,還得靠星光才行。
中韓的頂級歌手第二次對決,沒過多久又開始了。
這一次韓方出場的是。
他們表演的n以快樂、簡單的旋律迅速俘虜了現(xiàn)場的觀眾,引發(fā)的效果甚至還超過了。
沒辦法,的歌舞實在是太難了。
資深的歌迷和年輕人會非常喜歡,但絕大多數(shù)的普通人卻敬而遠之,想要學也學不來。
的舞臺,另一個影響就是,讓這個時代的中國人第一次有了完整的ppp概念。
其實嘻哈音樂很早就進入中國了,只不過當時人們對于這種音樂的認知并不全面。并不知道這是一個完整的音樂種類,而是只當成一種元素。
在九十年代的時候,很多人對于ppp的認知就是普。
覺得用嘴說,加點韻律,就是普了。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小品紅高粱模特隊的里“土地是媽,勞動是爹,只要撒種啥都往上接”以及如此包裝里的“春季里開花十四五六,六月六看谷秀我春打六九頭”。
一直到2000年,國內(nèi)才出現(xiàn)真正的說唱樂隊。并且概念也不再是普,而是真正的ppp。
現(xiàn)在,隨著的登臺,這個歷史提前了一年。并且一出來就是完整的概念和表演,相信可以給國內(nèi)的音樂人提供寶貴的參考。
但要說起沖擊力,給國人的沖擊力,遠不如隨后登臺的唐華樂燃給韓國人的震撼。
一首極樂凈土令在場的和電視機前的韓國人全都瞠目結舌,第一次發(fā)現(xiàn)中國的流行音樂居然進化的這么快。
甚至有不少韓國制作人都怦然心動,想著是不是也弄一個韓國風的搖滾樂隊出來?
不過一切的雜念,都在唐華樂燃的表演最后而終結。
舞臺上表演的極樂凈土是經(jīng)過重新編曲的,并非是在最**的時候陡然結束,而是做了感情的振蕩和延長。
就在這樣的襯托中,一個錦衣少年漫步走出,來到了舞臺的正中央。
他的手中,還拿著一個奇怪的樂器。
這樂器小小的,整體呈純白色。乍一看,似乎很像動物的骨架。
但配上這絕美的少年,一切都那么的清新婉約。
這個要單獨s的人,正是唐華樂燃里的蕭炎明。
當他將樂器含在嘴里的時候,背后的幕景瞬變,出現(xiàn)了萬里黃沙、雄關仍在的蒼涼感。
鋼琴的引奏過渡,悠揚而陌生的笛聲就仿佛遠古的召喚,把所有人的情緒都帶回了往日的故鄉(xiāng)。
場內(nèi)場外,無數(shù)的人驚愕,緊接著渾身顫栗,化作雕塑,沉浸在完美的旋律中。甚至有不少人潸然淚下,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舊日家鄉(xiāng)的面貌。
深諳音樂的人才是最難耐的。
他們紛紛拿出紙筆,努力將旋律記下。
又到處聯(lián)絡咨詢,想要獲悉那神奇的樂器,究竟是何方神圣?
唯獨在舞臺下安坐的肖淺,嘴角噙笑,很滿意自己給這個世界帶來的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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