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
江流來到了江夏集團(tuán),直接找來了公司的法務(wù)部。
并且。
和法務(wù)部的幾位高層,召開了一場會議。
……
而此刻。
在江夏市的湖濱大酒店,一間玫瑰香的雅間里,正有兩個人坐著喝酒。
桌子上放著的是名貴的威士忌。
龍蝦、鮑魚。
山珍海味。
“國忠,這一次多謝你出手幫忙,扣下了江流五百噸建材,這次我倒要看看,那小子要怎么辦?”說話的不是別人。
而是,彭文昌。
而在彭文昌對面坐著的,正是丁國忠。
南夏碼頭的老板。
一個身價一千多萬的小老板。
丁國忠全家,幾乎都是靠著這個小碼頭為生。
而丁國忠和彭文昌是故交。
昨天晚上,彭文昌就調(diào)查到江流有一筆物資要從南夏碼頭搬運(yùn),于是就找到了丁國忠,說了這件事情。
作為老朋友。
而彭文昌最近的房地產(chǎn)生意又是打的很響。
一來,丁國忠也想投資一二,喝口湯。
這二來,給老朋友一個面子,也是順?biāo)浦鄣氖虑椤?br />
所以這事兒。
就成了。
兩人坐在一塊說說笑笑。
“文昌,這件事情你就不用感謝我了,我只不過是盡了一點微薄之力罷了。扣下江流的五百噸材料也不是什么大事,以這小子什么事情都花錢擺平的尿性,不久應(yīng)該就會給我打電話了。”
世人了解江流。
動不動就用錢來砸。
所以在丁國忠看來,他不但幫了彭文昌,而間接的又讓自己賺了一筆。
“江流應(yīng)該會給你打電話。”
彭文昌喝了一口酒,笑道。
這話是有依據(jù)的。
在丁國忠的想象當(dāng)中,江流會直接開口給他談價錢,價錢談好以后,錢也很快就會到達(dá)丁國忠的賬戶里。
“想好要多少錢了嗎?”彭文昌又問道。
丁國忠嘿嘿一笑。
沖彭文昌豎起了一個手指:“這個數(shù),只要江流找我要貨,他至少要給我拿這個數(shù)。”
“一百萬?”
“不。”
丁國忠搖了搖頭。“是一千萬。不給,貨扣下,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還給他。想打官司可以,我就以碼頭要維修為借口,承受不了這么重的建材,官司,怕是打不了。”
彭文昌笑了。
五百噸建材才多少錢?
下個碼頭就得交出一千萬的費用?
“文昌你覺得江流會給嗎?”
丁國忠笑道。“我覺得他會給的,這小子不缺錢,而且什么事情都用錢來擺平,我都覺得我一千萬要的少了。”
彭文昌沉思一會兒。
點了點頭道:“以我對江流的了解,這筆錢,他肯定出。江流沒什么本事,除了有錢以外,他什么也不會,更不懂,他手下的人,哪一個不是看上他的錢才跟他的?”
丁國忠仰頭哈哈笑了起來。
彭文昌也笑了起來。
……
不過。
就在丁國忠哈哈大笑的時候。
一個青年,突然間沖進(jìn)了包間里,咣當(dāng)一聲推開了大門。
“你是誰?”
彭文昌一愣,皺眉問道。
青年滿頭大汗,看樣子很著急。
丁國忠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頓時一陣意外。“這是我碼頭上的管理員馮然。馮然,你這是怎么回事?”
馮然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
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猛灌了一口。
“老板,出事了,剛剛陳偉在碼頭上被江流打了個半死,雖然已經(jīng)送到了醫(yī)院,但下半輩子,估計也是輪椅了。”馮然說道。
“你……你說什么?”
丁國忠直接站了起來:“就憑江流?陳偉手下一百多人呢?”
丁國忠沒想到江流會去碼頭鬧事。
“別提了,都被江流震住了,江流足足抽了陳偉二十棍,不死也是大半條命交代了。江流說了,死了他賠償,不死他給治,有什么事,找江夏的法務(wù)部聯(lián)系。”
馮然搖了搖頭。
丁國忠大怒:“這小子分明是沒有王法了。”
丁國忠不知道怎么想的。
其實他自己,也做過沒有王法的事。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馮然又喝了一口茶,說了一聲。
丁國忠愣住。
彭文昌也是一陣疑惑。
不是最重要的?
這都不重要,還有什么重要?
“老板,江夏集團(tuán)法務(wù)部,舉報了你的碼頭,說碼頭不符合國家標(biāo)準(zhǔn),機(jī)械、等已經(jīng)老化,危險性很高以及碼頭近年來因機(jī)械事故死了一些人被他的法務(wù)部翻出來了。我來之前,江夏調(diào)查組已經(jīng)前往碼頭去調(diào)查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碼頭已經(jīng)被封了,說不定,你還得吃牢飯。”馮然說道。
丁國忠呆住了。
碼頭不符合國家標(biāo)準(zhǔn)。
機(jī)械老化。
危險性高。
事故死人被翻出。
丁國忠傻眼了。
說好的江流會給他送錢呢?
說好的這江流什么也不會做呢?
說好的江流只會用錢辦事呢?
……
這一刻。
丁國忠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完全僵持了下來。
他的碼頭建造于十幾年前,期間進(jìn)行過多次維護(hù),但從來沒有重建過。南夏碼頭的確發(fā)生過很多事故,死過人,但都被他用錢壓下去了。
此時此刻。
丁國忠癱坐在了椅子上。
他沒想到,江流會和他來了這么一招。
他給了江流一套龍虎拳。
江流卻還給自己一招老鷹捉小雞。
這他媽,不按套路出牌。
就在這時。
丁國忠的手機(jī)響了。
是他的老婆打過來的電話。
“老丁,你丫在哪呢?酒快別喝了,咱家碼頭被封了,人家要你回來接受調(diào)查,這一次,恐怕要罰不少錢……”
啪嗒。
丁國忠的手機(jī)掉在了地上。
他兩腿一軟,整個人直接跪了下來。
此時。
丁國忠看著窗外,他只覺得自己大半輩子的打拼,因為這件事情,徹底的跌入了谷底。
而瞧著丁國忠的樣子。
一旁,彭文昌尷尬了一下,而后二話不說,離開了包間。
只留下丁國忠一個人,渾身顫抖的跪著。
雙王四個二。
一手好牌,就這么被自己打了個稀爛。
……
一直到晚上。
江夏集團(tuán)的招聘暫時告一段落。
江流忙了一天,回到了惠通大廈。
坐在沙發(fā)上禿嚕禿嚕的吃著晚飯。
電視上播放著新聞訪談,女主持和彭文昌教授面對面坐著談?wù)摗6務(wù)摰脑掝},則是江流建防洪堤的事情。
江流正看著。
這時。
長腿成熟的張可走了進(jìn)來。這一次,張可還帶來了三個人。
其中有一個。
則是林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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