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竹影覺得江流給自己上了一課。
而且,是一節(jié)很難忘的課。
雖然,是在溫泉池里。
和江流從溫泉離開以后,陳竹影打消了一些念頭,開車回了家。
此時陳玉坤已經(jīng)回來了。
姐弟倆在銀安別墅一見面,陳竹影也沒搭理她就上了自己的樓。
陳玉坤住在樓下。
樓上是陳竹影和李滄月住的地方。
陳竹影對陳玉坤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但畢竟只是弟弟,所以對陳玉坤,她也沒有那么多時間去培養(yǎng)。
反而。
一直以來對江流,陳竹影所持有的態(tài)度和陳玉坤完全不一樣。
……
第二天一早。
青羅灣碼頭如約的開展了工程。
不過一大早,當(dāng)工人們來到碼頭上的時候,無不是被海面上漂浮的幾百具牛鯊尸體給驚住了。
牛鯊死了。
碼頭上上下下,都很是愕然。
對于牛鯊死亡的事件,門衛(wèi)老王說出了昨晚海底發(fā)生一連串爆炸的事情,不過老王很快就被江流派的人約談了。
對于此事,門衛(wèi)老王直呼自己眼花了。
不過。
青羅灣海域牛鯊死亡的事情,還是引起了很多人的關(guān)注。
對此。
江夏的海洋生物研究所給出了一個結(jié)論,可能是外來的牛鯊無法適應(yīng)青羅灣海域的氣候,所以才導(dǎo)致了牛鯊的死亡。
這個說法沒有人噴。
……
一大早。
碼頭上機器轟鳴。
工人們乘坐著船前往了深海架構(gòu)地基的地方,開始展開了工作。
江流站在碼頭上,望著海洋深處的工程。
就在這時,張可走了過來,并且遞給了江流一份資料。
“從青羅灣牛鯊事件以來,碼頭外圍所有的監(jiān)控錄像,都被破壞掉了。不過,我昨天晚上查了整整一晚,還是找到了一點線索。在牛鯊出現(xiàn)的前一天晚上,也就是青羅灣忌日的前一天晚上,有一輛貨車來到了青羅灣下游,我們碼頭的監(jiān)控,只遠(yuǎn)遠(yuǎn)地拍到了這些。”
張可沖江流示意了一下。
江流接過張可遞來的文件看了幾眼。
那上面是打印的幾張監(jiān)控圖片。
“我懷疑,是這輛車?yán)锩嫜b的就是牛鯊,從青羅灣下游放生的。”張可示意道。
江流隨便看了幾眼。
“找到這輛車從哪里來的嗎?如果是經(jīng)過了江夏,周邊會有監(jiān)控查到的。”
“這輛車沒有車牌,晚上從江夏過來的。”張可回道。
對方辦事兒也都經(jīng)過了嚴(yán)密的計算。
汽車沒有牌照,這就難以對證了。
不過。
僅僅是一輛沒有牌照的汽車,就想瞞天過海,只怕也沒有那么容易。
江流笑了笑,說道。“這個簡單,你到有關(guān)部門開一個證明,到江夏各大碼頭,以及江夏跨海大橋,調(diào)查所有這幾天離開的車輛。就鎖定這輛汽車型號,把所有同種的廂貨車查出來,逐一排除,如果它離開了江夏,就能找出來,如果沒有離開,那就好辦了。”
聽到江流的話,張可頓時笑了一下。
這對于江夏集團(tuán)來說其實很容易。
一輛沒有車牌的汽車是難以瞞天過海的。
因為現(xiàn)在的技術(shù),即使車子沒有牌照,想要找出來,根本就不難。
“我這就派人去查。”
張可點了點頭。
張可正要離開,江流一把將她給拉住了。“對了小可愛,給我準(zhǔn)備一百萬現(xiàn)金,我要去見一見彭文昌。”
……
這話一出,張可頓時一愣。
“你見彭文昌帶現(xiàn)金做什么?”
后者很疑惑。
難不成還要去給彭文昌送錢?
這打死張可都不愿意干。
江流并沒有解釋太多。“你讓人準(zhǔn)備好就行了,彭文昌住在哪里?我親自去他家一趟。”
“彭文昌住在青灣別墅區(qū),那是他們自己家建造的別墅,你要一百萬現(xiàn)金,我這就去給你準(zhǔn)備。”張可也沒有問太多,點了點頭。
“對了江總,那些牛鯊,是怎么死的啊?”張可又疑惑了一句。
“專家不是說了嗎?無法適應(yīng)青羅灣的氣候,所以都死了。”
張可將信將疑。
但她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然而又找不出任何的理由反駁。
沒辦法。
張可只好按照江流的要求去做。
……
半個小時后。
張可打來電話,說是一百萬現(xiàn)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
江流接到電話后也沒有猶豫,開車離開了碼頭。
此時。
幾個江夏集團(tuán)的員工在青羅灣碼頭外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你們跟我走。”
江流沖幾人道。
幾個員工點了點頭,上了商務(wù)車,跟著江流的車離開。
青灣別墅。
除了銀安和天地壹號以外,可以說是江夏最好的別墅了。
別墅群坐落在青羅灣附近,雖然位置在江夏郊外,但這里環(huán)境優(yōu)美、空氣清新,再加上別墅十分的宏偉,可以說,是江夏獨一無二的存在。
此時。
青灣別墅區(qū)。
碧花苑。
彭文昌正在和自己在江夏結(jié)交的不少董事長坐在院子里喝茶。
院子里種著兩棵桂花樹,清新?lián)浔堑南阄秱髁诉^來。
茶桌上泡著上等的烏龍。
幾個一身西裝的中年男子圍著茶桌坐著,不停的談?wù)撝粋話題。
“如今,江流著手在青羅灣建造防洪堤,他這個防洪堤,可以說對我們的影響不小,最近,我的工程因材料稀缺,好幾個工地已經(jīng)停工了。”
一個中年男子喝了一口茶,滿臉憤怒的說道。
這人名叫馮萬春,也是一個房地產(chǎn)集團(tuán)的董事。
江夏地大人廣,這里的房地產(chǎn)開發(fā),絕對是最賺錢的一個項目之一。
馮萬春和其他人一樣,都是從外面來的。
馮萬春的話音落下。
又一個中年男子怒了一聲。“先不說對你們影響大了,自從他的工程開始,我們寶龍產(chǎn)品也受到了很大的沖擊。我們是做海鮮銷售的,這年頭,青羅灣禁海,直接就把我給封死了。”
“這江流,可真不是一個東西。”
“有他在,青羅灣準(zhǔn)沒好事兒。”
幾位老板董事怒不可遏。
彭文昌則微微笑了笑。“大家稍安勿躁,我之前說過,江流的防洪堤工程是建不起來的,這一點毋庸置疑。他手上的錢,早早晚晚是要用盡的,大家不用驚慌。”
彭文昌笑道。
……
“彭教授,江夏集團(tuán)的江流要見您,正在門外等著呢。”
就在這時。
一個青灣別墅區(qū)的保安跑了過來,沖彭文昌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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