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东方文学

大佬她一直在作死 134:關(guān)門打狗(二合一)

作者/緋月天歌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幽暗的地底深處。zjq

    毛若錦軟綿無力地躺在祭壇上,身下的祭猶如活物般,正在緩緩流動。

    他是被一聲悠遠(yuǎn)的鐘聲給震醒的,剛一醒來后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這里,且身下的這個(gè)祭壇正在抽取他體內(nèi)的生氣。

    那古怪的虛影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而離他三米遠(yuǎn)的地方,正對著那口巨大的銅棺。

    毛若錦的一雙眼睛能夠在黑暗中視物,自然也能夠瞧見從他體內(nèi)抽出的生氣,正順著地上的祭,正緩緩不斷地涌入了銅棺之中。

    他輕輕咳了幾聲,嗓子眼里有著一股子鐵銹味,即便不用去檢查,他都知道自己定然傷了內(nèi)腑。

    “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也活該我受的。”毛若錦盯著銅棺,喃喃地道:“都說了不能心慈手軟的,該,真該!”

    倘若不是他心軟怕會毀了連隴山,又怎么會大意遭了道?

    可他即便不心疼連隴山被毀,卻也心疼連隴山下的那人啊。

    如今他落到了這里,生死都成了未知,也不知道李靜山在知道后會不會傷心難過。

    應(yīng)該會難過一陣子吧?

    毛若錦恍恍惚惚地想,但也只是一陣子罷了,畢竟那家伙連他是誰都不記得了。

    也幸好他不記得他是誰了,否則他真死在了這里,那家伙又該怎么辦啊。

    毛若錦低低地笑了起來,他一笑之后就嗆出一口血,他也懶得抬手去抹掉臉上沾上的血沫了,因?yàn)椴粩嗍ド鷼猓畹盟B動一動手指都有些困難。

    “幸好還沒有強(qiáng)行去喚醒他的記憶,這樣他就不會太難過。”毛若錦喃喃地道:“被丟下的滋味可不好受,我一個(gè)人受過了就行了,何必還讓他也去受一遭呢。”

    “可是我真不甘心啊,好不容易才把人給找著,結(jié)果才一個(gè)月不到,就要結(jié)束了”

    毛若錦失神地盯著黑暗中,因?yàn)樾睦锏牟桓仕杂帽M了力氣大喊了一聲,“不甘心呀!早知道我會就這么死了,我應(yīng)該先把他給睡了的!!!!”

    轟!

    劇烈的震動陡然出現(xiàn),巨響聲也同他的大喊聲混合在了一起。

    隨著地面不斷的震動,一束光陡然破開了四周的暗黑,而后毛若錦就瞧見,那光芒越來越大,直到露出了四周被分開的山體。

    新鮮的空氣灌了進(jìn)來,毛若錦還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便聽到了玉清子那十分欠抽的聲音。

    玉清子:“毛四,你特么都快死了,還想著要睡誰呢?”

    哪怕玉清子猶如天神般地降臨,并解決了毛若錦即將死在這里的危機(jī),但毛若錦依然拉長了一張臉,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瞪著突然出現(xiàn)來救他的玉清子,沒好氣地道:“關(guān)你屁事!反正又不是睡你!”

    玉清子站在祭壇前,似笑非笑地瞅著躺在祭壇上一動不動的毛若錦。

    “你站在那做什么?”毛若錦氣急,“趕緊上來拉我一把啊,沒瞧見這鬼祭壇在抽取我的生氣嗎?”

    玉清子聞言不動,就笑吟吟地瞅著他。

    反倒是又一道身影從天而降,直直落在了祭壇上,站在了他的身側(cè)。

    毛若錦順著一雙筆直修長的大長腿就往上看去,還沒看見人呢,就立刻嘴欠地道:“喲!好漂亮的一雙大長腿。”

    大長腿的主人聞言后緩緩垂臉看了下來。

    毛若錦看著那一張漂亮至極的臉,頓時(shí)覺得自己好像日了李靜山,“”

    然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下一瞬,又有一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在了他身邊的另一側(cè)。

    那人也垂眸看了過來,同樣是一張俊得連天地都會失色的容貌,一雙多情的桃花眼里卻閃著無情的寒光,偏偏人還溫爾雅地開口問道:“你方才在看什么?”

    毛若錦癱了一張臉,木然道:“沒什么,我夢游呢。”

    要死了!!!

    大長腿的主人居然是大佬!

    而大佬的身邊還跟著另一個(gè)大佬!!!!

    六道的幾個(gè)隊(duì)長,誰不知道這兩人之間那不可言說的二三事兒啊,他居然一開口就得罪了兩個(gè),還是讓他死在祭壇上好了。

    他突然不想活了。

    別問,問就是怕被報(bào)復(fù)!

    不過遺憾的是,毛若錦沒死成,他被大長腿的主人給救了。

    軒轅天歌輕飄飄地拎起毛若錦,又輕飄飄地將他扔下了祭壇,正好被祭壇下面的玉清子給接了個(gè)正著。

    玉清子只有他半人高,扶著毛若錦就退到了一旁去,嘴里還在數(shù)落道:“連隴山有異,你怎么不早點(diǎn)通知總部?要不是我們來得及時(shí),你都要被抽成人干了。”

    毛若錦一副身體被掏空的模樣,靠著玉清子就癱坐在地上,顫巍巍地抬手抹了一把臉,才悻悻地道:“沒來得及通知,我就被壓在了山底里了。”

    “幸好是臧六護(hù)住了你的本命符。”玉清子嘖了一聲,道:“要不然你估摸等不到我們來救你了。”

    毛若錦當(dāng)然也知道是臧六護(hù)住了他,先前把他震響的鐘聲就是臧六做的,他砸吧了一下嘴,道:“等臧六回來后,我請他去吃一頓好的。”

    “臧六那雪人能稀罕這個(gè)?”玉清子嫌棄地瞥了他一眼,見他似乎還要開口說什么,立刻噓了一聲,道:“憋說話,安安靜靜地看著。”

    看什么?

    毛若錦茫然地看著玉清子,但玉清子卻瞇了一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祭壇上的二人。

    祭壇上,軒轅天歌在丟出毛若錦后,就和祁淵一起站在了銅棺前。

    祁淵打量了銅棺片刻,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對軒轅天歌道:“還尚未祭成呢。”

    “那可真是太好了。”軒轅天歌冷笑,話音還未落,就猛地出手,將銅棺四周的咒釘給全部拔除,再轟地一聲推開了棺蓋。

    沉重的棺蓋砸在地上,發(fā)出砰地一聲巨響,聽著這聲巨響聲,毛若錦激靈靈地打了一個(gè)哆嗦,總覺得待會兒會出現(xiàn)什么十分慘不忍睹的事情。

    果然!

    軒轅天歌下一秒就朝棺內(nèi)探頭看去,盯著棺中宛如沉睡中的人,用著一種令人膽寒的聲音冷笑道:“曄方。”

    棺中躺著的正是般若的七王將之一曄方,看年紀(jì)也最多不過二三十歲,容貌雖然平平,可這家伙當(dāng)年的惡名卻一點(diǎn)兒都亞于問昊,若說七王將中她最厭惡的是誰,非曄方莫屬。

    軒轅天歌眼中毫不掩飾的厭惡之色,連祁淵都為之驚訝,因?yàn)榧幢闶菑那暗镍P凰,都很少會對人露出這么明顯的厭惡。

    “怎么了?”祁淵好奇地問道:“這家伙令你不痛快過?”

    軒轅天歌神色冷漠,淡淡道:“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不痛快的事情。”

    “為什么?”祁淵聞言更加好奇了,因此忍不住仔細(xì)打量著棺中的人。

    “這家伙用現(xiàn)在的話來說就是一個(gè)變態(tài)。”軒轅天歌神色厭惡,目光不善地盯著棺中的人,冷聲道:“當(dāng)年在洪荒初時(shí),就屬他最貪婪。仗著噬魂族的特性,恨不得將天地萬物都吞噬干凈,甚至為了壯大自己,他連自己的族人都不放過。”

    一聽這話,祁淵瞬間就明白了,一個(gè)連自己的族人都狠得下心吞噬的家伙,也難怪鳳凰會這么厭惡這個(gè)燁方。

    而軒轅天歌仿佛已經(jīng)厭惡到了極點(diǎn),所以連看都不想再看見他一眼般,緩緩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只聽轟地一聲,她掌心中瞬間升騰起了一簇金色的凈世火。

    “早就死了的東西,沒必要再活過來了。”

    軒轅天歌右手的五指輕輕一動,掌心里攏著的凈世火瞬間分出十?dāng)?shù)縷的火線,而后倏地朝棺中的燁方飛射了過去。

    嗡!

    也就在這時(shí),空間陡然一震。

    一股黑霧從抖動的空間里卷了出來,飛快地?cái)r截住了那些火線,堪堪護(hù)住了棺中的燁方。

    上次在落仙山上被般若就走的問昊突然掠了出來,緊隨他之后的還有另外兩個(gè)黑衣男子。

    然而卻在下一瞬,問昊三人剛剛出現(xiàn),一直站在軒轅天歌身邊的祁淵卻突然出手,他仿佛早就預(yù)料到了會有人出來救人,不過是眨眼間而已,那柄黑色彎鐮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而后電光火石般地朝著掠出來的三人就橫空一斬。

    問昊他們出現(xiàn)的突然,本就是為了來個(gè)奇襲,也沒有料到迎接他們的是如此迅速的一擊。

    三人同時(shí)色變,想要分散避開的時(shí)候卻已經(jīng)晚了。

    黑鐮帶著一股凌厲的破風(fēng)聲,直接“對著三人橫掃而過,只聽噗噗三聲,問昊三人差點(diǎn)被一次腰斬。

    祁淵一擊之后并沒有收手,而是身形一閃,鬼魅般地逼近三人,一手持著黑鐮,一手卻對著傷得最重的問昊虛空一點(diǎn),薄唇輕啟,如情人間的呢喃般,輕緩道:“鬼道十方俱滅!”

    轟!

    一束幽光自祁淵的指尖瞬間射出,在這股幽光出現(xiàn)的瞬間,四周的空間都仿佛扭曲了起來。

    而問昊躲避不及,正面受到了這一擊,當(dāng)即一口血噴了出來,再然后倒飛而出,直直砸在了不遠(yuǎn)處的山壁上。

    “臥槽!”

    祭壇下早已經(jīng)看得目瞪狗呆的毛若錦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玉清子也同樣一臉的呆滯地看著祁淵,一時(shí)間連話都說不出來。

    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二人滿臉的問號,皆是一副我是誰?我在哪兒?發(fā)生了什么?的懵逼神色。

    自問昊三人出現(xiàn),祁淵突然出手,其實(shí)不過只有須臾數(shù)秒而已,別說毛若錦和玉清子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連站在祁淵身旁的軒轅天歌都懵逼了一瞬。

    短短數(shù)秒間,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祁淵就動手連傷三人,甚至還重傷了問昊。

    軒轅天歌:“”

    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有點(diǎn)同情問昊了。

    而比起在場懵逼的幾人,祁淵卻很是從容,還淡淡地笑了,一雙桃花眼笑得彎彎的,就連眼角下的那顆紅色淚痣都顯得格外的惑人。

    “我就知道你們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口銅棺被毀了的。”祁淵漫不經(jīng)心地笑道:“只是沒太想到你們居然這么能忍,一直到鳳凰要燒了銅棺里的人時(shí)才跑出來,我真是等得又心急又心焦了啊。”

    問昊原本就吐了一口血,聽完他這話后,捂著心口又咳了一口血出來。

    而方才差點(diǎn)被一鐮腰斬的二人也捂著傷,飛快地過去扶住了問昊,三人同時(shí)將怨毒的目光瞪向了笑吟吟的祁淵。

    軒轅天歌一手按在銅棺邊上,臉上雖然沒什么表情,心里卻在唏噓。

    在b市那晚地府折損了百名勾魂使,祁淵正心氣兒不順呢,如今可好了,這口氣總算是能出了。

    問昊反手抹掉自己嘴邊的血跡,陰冷地瞪著祁淵,冷笑了起來:“不愧是鬼族的少帝,看來我族一直以來的確是小瞧你了。”

    話落,他緩緩?fù)崎_身邊扶著自己的二人,問昊的目光卻轉(zhuǎn)向了軒轅天歌,眼中的陰冷神色不改,接著道:“你倒是找了一個(gè)好對象,難怪當(dāng)年一向高高在上的你,也愿意下嫁給比自己小了幾十萬歲的小輩。”

    祁淵聞言瞇起了桃花眼,眼中閃爍著兇光。

    而軒轅天歌聞言后卻輕輕一挑眉,看著問昊皮笑肉不笑地道:“我的眼光自然是好的,你也不用拿話來堵我,不就是想說我老鳳凰啃嫩草么,我啃得著,嫩草也愿意讓我啃,怎么了?”

    此話一出,祁淵眼中閃爍的兇光頓時(shí)一散,原本快要抿直的唇角又慢慢地翹了起來。

    他側(cè)頭飛快地看了軒轅天歌一眼,眼中全是愉悅的笑意,而軒轅天歌卻被他這一眼看得眼皮子跳了跳,最后強(qiáng)行當(dāng)做沒看見般,只幽幽地盯著問昊,手卻在問昊三人的目光中,緩緩探進(jìn)了銅棺里。

    問昊想要惹她不痛快,專門拿話故意來堵她,她豈能吃這個(gè)虧,自然也要讓他也不痛快一回。

    軒轅天歌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神色漸漸陰沉下來的問昊,輕笑問道:“你想救燁方?那你來救一個(gè)試試。”

    轟!

    話音未落,金色的凈世火陡然在棺中蔓延,軒轅天歌當(dāng)著問昊的面,直接放了火。

    “混天鳳凰!”

    問昊臉色鐵青,發(fā)出一聲厲喝。

    而軒轅天歌卻笑看著他,探入銅棺中的手卻再次掐訣,令得里面的火勢越發(fā)猛烈了幾分。

    “啊啊啊啊啊!”

    慘叫聲從棺中陡然響起,只見被凈世火吞沒的身體中,一道虛影掙扎而出,然而無論它如何掙扎,都逃不出銅棺,也逃不出金色的火焰。

    軒轅天歌垂眸看著在棺中烈火里掙扎嚎叫的虛影,臉上依然噙著一抹淡笑,語氣卻冷冽漠然:“燁方,今日這烈火焚身之苦你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的主子吧,誰讓他賊心不死還妄想用厙陰祭來祭活你呢,你若在千萬年前就死了個(gè)干凈,也就不會有如今這一遭了不是。”

    燁方好不容易養(yǎng)出來的新身體已經(jīng)被凈世火給燒成了一捧灰,而他的神魂依然在火中掙扎哀嚎。

    “問昊問昊救我”

    聽著燁方的哀嚎慘叫,問昊猛地向以前一沖。

    但他才剛剛沖出去幾步,人都還沒有沖上祭壇,一旁的祁淵就再對舉起手,指尖直直地指向了他。

    祁淵笑得溫爾雅,淡淡吐出:“鬼道”

    他才剛剛吐出兩個(gè)字,想要撲上來救人的問昊就立刻警惕著又退了回去。

    祁淵微笑著住口,沒有再將后面的話說出來,但舉起的手卻也沒有放下去,這就跟變相的威脅似的,令得問昊的一張臉越發(fā)的陰沉如水了。

    軒轅天歌同樣瞧見了問昊退回去的舉動,她低低地笑了幾聲,在問昊驟變的目光中,右手再度掐訣結(jié)印,而后才如同戲耍般地道:“你上次的傷還沒好利索吧,這次居然就敢這么貿(mào)貿(mào)然地沖出來救人,看來般若的身邊是真的沒多少人能用了啊,否則又豈會讓你如此來冒險(xiǎn)呢。”

    她一邊說,一邊結(jié)下了寂滅印,然后再問昊猙獰的目光中,快狠準(zhǔn)地直接印在了燁方掙扎的神魂上,神色冰冷而無情地吐出一個(gè)字:“誅!”

    一個(gè)誅字還未落,在烈火中掙扎哀嚎的虛影嘭地一下被打散,化作了點(diǎn)點(diǎn)黑芒。

    軒轅天歌面無表情地伸手在烈火中輕輕一拂,翻騰的凈世火嗡地一聲合攏,將那些星星點(diǎn)點(diǎn)黑芒吞噬地一干二凈。

    再直接燒毀了燁方的軀體,并誅滅了他的神魂之后,軒轅天歌抬掌重重地拍在了銅棺之上,只聽嘭地一聲炸響,厚重而巨大的銅棺頓時(shí)四分五裂,連同他們腳下的祭壇都在頃刻間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在做完一切之后,她神色淡淡地拍了拍手,目光鎖定住了問昊三人,眉峰微挑:“我在來之前就說過的,你們不出現(xiàn)還好,若是出現(xiàn)的話,新賬老賬今兒一次性便同你們算個(gè)干凈。”

    一旁祁淵同她更是心有靈犀,在她這話一出口后,再次舉起了手中的黑鐮,但他卻沒有對問昊三人出手,而是舉著黑鐮就對著虛空快速一斬。

    又是一聲嗡鳴響起,先前問昊三人出現(xiàn)的那處空間被直接斬?cái)嗔随溄印?br />
    祁淵含笑看向軒轅天歌,邀功似的道:“通道斬?cái)嗔耍缃窨梢躁P(guān)閉打狗了。”

    比起問昊連變的神色,軒轅天歌卻輕輕一搖頭,“這不算是關(guān)門打狗。”話音未落,她憑空拿出數(shù)道符咒,而后往半空一拋,低聲喝道:“天道無極乾坤借法,十方天地封鎖陣,啟!”

    嗡!

    符咒爆閃出金光,而后迅速朝著四面八方飛射出去,最后在半空編織成網(wǎng),將這處半封閉的山體中給全數(shù)封鎖在了陣中。

    軒轅天歌:“這才算關(guān)門打狗。”

    光是斬?cái)嗫臻g通道連接可還不夠,以般若的能力,哪怕他如今還是半殘廢,也同樣能夠再撕裂出另一個(gè)空間通道出現(xiàn)救走問昊,只有將這處地兒給完全封鎖住,屆時(shí)就算般若察覺到了不對,可他若是想要救走問昊也不會那么容易了。

    軒轅天歌盯著問昊的目光微閃,心中還默默地補(bǔ)充了一句,就算般若費(fèi)盡了力氣救走問昊,他也同樣討不了好去。

    “玉清子。”軒轅天歌唰地一下拿出了伏魔棒,頭也不回地對身后祭壇下的玉清子吩咐道:“你護(hù)著毛四隊(duì)長躲遠(yuǎn)些。”

    這是要大打出手了啊!

    玉清子的一雙眼睛里泛著興奮的光芒,極歡快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攙著毛若錦就退到了角落,這樣還不算,他還飛快地在他二人身側(cè)劃拉出了一個(gè)保護(hù)結(jié)界,然后才興奮地沖軒轅天歌道:“好啦,可以開始你們的表演了。”

    對于玉清子的歡快和興奮,軒轅天歌直接無視,她盯住問昊三人來后一掃,對身邊的祁淵問道:“你先選。”

    祁淵一聽這話自然不客氣,當(dāng)即用下巴朝問昊點(diǎn)了點(diǎn),笑道:“就他了,上次在落仙山?jīng)]能交手,我一直有些遺憾來著。”

    見他選了問昊,軒轅天歌也不反對,雖然問昊與般若有著相生相伴的關(guān)系,可問昊早年的舊傷一直沒好,再加上今日傷上加傷,他的實(shí)力就又得大打折扣。而且祁淵本身的修為,即便是對上全盛時(shí)期的問昊也有一戰(zhàn)之力,所以她就更不用擔(dān)心了。

    “那好,剩下的兩個(gè)我來解決。”軒轅天歌點(diǎn)頭,而后突然出手。

    祁淵跟她幾乎是同時(shí),掠向了問昊。

    幽暗的山體中,巨響聲同時(shí)爆發(fā),一股股駭人的威壓自山體中沖天而起。

    問昊雖然重傷在身,可面對掠來的祁淵也發(fā)了狠,一股濃郁的黑色濃霧蔓延開去,吞噬之力徹底釋放。

    而軒轅天歌手中的伏魔棒也是電光閃爍,數(shù)張黃符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撒出,滾滾天雷炸響,幾乎震得整個(gè)山體都出現(xiàn)了劇烈的晃動。

    地動山搖,飛沙走石。

    玉清子護(hù)著毛若錦站在保護(hù)結(jié)界中,看得幾乎眼花繚亂。

    毛若錦也同樣如此,一雙眼珠子亂轉(zhuǎn),看了這一頭就顧不上另一頭,連軟綿綿的身體都變得有力了幾分,他一邊看一邊咋舌,“玉三,你說咱們要修到什么時(shí)候,才能擁有這種力量?”

    玉清子也看得眼熱不已,可好歹還有著幾分自知之明,他搖頭唏噓道:“別想了,再給我們幾千年估摸都到不了這種境界。”

    毛若錦一臉的遺憾,目光轉(zhuǎn)到軒轅天歌的身上,好奇地問道:“你說小六的修為如今到了什么境界啊,我怎么就看不出來呢?”

    “鬼知道。”玉清子的目光也跟著看了過去,在瞧見那兩個(gè)黑衣人根本就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后,才唏噓道:“那丫頭就是個(gè)怪胎,除了她自己,只怕就是祁淵也不知道她的修為到了什么境界。”

    玉清子眼睜睜地看著軒轅天歌一拳砸向一名黑衣人,那黑衣人連哼都沒來及哼一聲,就在半空中直接炸成了一團(tuán)血霧。

    如此兇猛的一幕,簡直就是一拳一個(gè)小朋友。

    玉清子倒抽了一口氣,喃喃地道:“更何況自天道消失之后,人間界就不怎么穩(wěn)便了,那丫頭為了維持穩(wěn)定,絕大多數(shù)的時(shí)候都壓制著體內(nèi)的力量。”

    聽著玉清子的話,毛若錦也抽氣道:“那她倘若不壓制敞開了打呢?”

    玉清子的臉龐扭曲了一瞬,不確定地道:“會天塌地陷吧”

    天塌地陷

    什么樣的境界會造成天塌地陷?

    毛若錦認(rèn)真地想了想,沒一會兒就跟著扭曲了臉龐,一個(gè)驚駭欲絕的詞幾乎脫口而出,卻又在到了嘴邊的時(shí)候,又生生地被他給吞了回去。

    仿佛是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般,玉清子側(cè)頭幽幽地盯著他。

    二人無聲地對視中,從對方的目光中,清晰地瞧見了雙方那諱莫如深的神色。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收藏
百度風(fēng)云榜小說:劍來 一念永恒 圣墟 永夜君王 龍王傳說 太古神王 我真是大明星 校花的貼身高手 真武世界 劍王朝
Copyright © 2002-2018 http://www.nuodawy.com 精彩東方文學(xué) All Rights Reserved.
小說手打文字版來自網(wǎng)絡(luò)收集,喜歡本書請加入書架,方便閱讀。
主站蜘蛛池模板: 赣榆县| 个旧市| 新民市| 交口县| 清丰县| 乌什县| 彰武县| 安吉县| 九江县| 平罗县| 江阴市| 邓州市| 沅江市| 白玉县| 麻江县| 奉新县| 万安县| 江山市| 密山市| 隆化县| 秦皇岛市| 原平市| 徐汇区| 棋牌| 黎城县| 临夏县| 蒙自县| 娄底市| 五河县| 车险| 壤塘县| 武威市| 牟定县| 福安市| 元江| 衡山县| 额尔古纳市| 绍兴市| 天峻县| 象山县| 莎车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