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很長,一直追溯到八年前。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八年前,傅子銘年少氣盛,并且已經(jīng)是銅皮六品的修煉者了。
聽到這,陳步稍微愣了愣。
他看著傅子銘,簡直有些不敢相信。
二十多歲的年紀(jì),就有了銅皮六品的實力,看來這家伙天賦確實很好。
可同時,他也有些詫異。
八年前的傅子銘就已經(jīng)是銅皮六品高手,現(xiàn)在不但沒有提升修為,反而變成了銅皮五品。
這就意味著,這些年來,傅子銘徹底荒廢了,導(dǎo)致修為倒退。
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隨著故事推進,陳步也逐漸了解了個大概。
八年前,海城有一個古武大師,號稱打遍天下無敵手,甚至經(jīng)常在大廣場表演隔山打牛,以一敵百等,更夸張的是,當(dāng)時還有電視臺過去采訪。
那位古武大師,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讓很多人開始信服,并且廣收門徒,看樣子是想要開宗立派,不過想要成為大師的弟子,還需要繳納一筆不小的學(xué)費。
有意思的是,當(dāng)時傅子銘的一個朋友,也受到了蠱惑,竟然還要將家里的房子賣了去拜師。
傅子銘一怒之下,便跟著朋友見到了那位大師,并且發(fā)起戰(zhàn)書。
他想要擊敗那個大師,讓自己的朋友迷途知返。
這一交手,傅子銘就意識到,對方壓根就不是什么高手,或許練過一些功夫,可最多也就是銅皮一品的入門階段,對付個普通人還行,遇到他,只能被虐。
不過三招,傅子銘便將對方擊潰,就在大廣場上,當(dāng)著他那些徒弟的面。
隨后,傅子銘揚長而去。
他的那位朋友,自然也幡然醒悟,罵了幾句騙子,跟著傅子銘一起走了。
可回到家里沒過三天,傅子銘就得知,那位大師竟然跳樓自殺了!
原來,隨著神話的破滅,大師的那些徒弟們,也都沖到家里要對方退錢。
可那些錢,大師都已經(jīng)花得差不多了。
那些徒弟們不樂意了,開始咒罵,并且還往大師家里潑屎潑尿,一些小報紙也開始報導(dǎo)這個騙局,越來越多的人知道大師是個騙子,連街坊鄰居都肆意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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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高空忽然墜落到低谷,從眾星捧月變成過街老鼠,大師一時間接受不了,選擇跳樓自殺。
可故事到這里,并沒有結(jié)束。
大師的子女,也就是今天沖到傅子銘家里的這些人,開始大鬧,口口聲聲說傅子銘是殺人兇手。
這樣的邏輯,自然是站不住腳的,偏偏傅子銘鉆了牛角尖,也覺得大師的死和自己有著扯不清的關(guān)系,表示愿意承擔(dān)責(zé)任,賠付一百萬。
從那天開始,傅子銘的生活就變成了一場噩夢。
背負(fù)著債務(wù),八年內(nèi)傅子銘還了五十多萬。
八年內(nèi),傅子銘再也沒有練武,修為從銅皮六品,跌落到五品。
后來,傅子銘的妻子過不了這樣的生活,在剩下女兒后便選擇離婚。
再后來,傅子銘父親,那個鐵骨一品的高手重病,就在病情有所好轉(zhuǎn)的時候,這胖子一家又找上門來,大鬧一場,打砸一番,一向要面子的老人,一氣之下,撒手人寰。
傅子銘自己帶著女兒,拋開修煉者這個身份,想要賺錢就更難了,時常還要被逼債,日子越發(fā)清苦。
“可以啊,這房子還留到現(xiàn)在,沒賣掉?”陳步聽到這,笑著說。
傅子銘尷尬一笑,說道:“這房子,是租的。”
陳步想了想,覺得這才合理,如果這是傅子銘自己家的房子,恐怕早就賣了。
“行了,故事聽完了吧?現(xiàn)在可以還錢了嗎?”胖子扯著嗓子說道。
陳步咳嗽了一聲,看了眼唐果,問道:“你覺得,還需要給他們錢嗎?”
“給個屁!”唐果都沒忍住,罵了一句,轉(zhuǎn)臉看著傅子銘,齜牙咧嘴道,“傅子銘,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他爹死了,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就因為你戳穿了一個謊言?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我說呢,為什么你父親重病沒有找我爺爺,感情不是病死的,是被氣死的!”
陳步有些詫異。
他沒想到,唐果的性格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不過,由此可見,這個傅子銘到底是有多蠢了。
蠢到唐果都看不下去了。
傅子銘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
“你現(xiàn)在說的這些話,我敢保證,這些年有不少人對他說過。”陳步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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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果氣的夠嗆,狠狠瞪了眼傅子銘,又看著胖子他們罵道:“你們還要不要臉啊?這樣的錢,你們也敢要?”
“哼,要不是他,我父親能跳樓嗎?”胖子扯著嗓子,理直氣壯道。
“你……”
陳步拉了拉唐果。
“你說再多,也沒什么用,他們能良心發(fā)現(xiàn)迷途知返不成?”
唐果想了想,覺得陳步說的也對,可這憋了一肚子氣,沒地方發(fā)泄,實在是太難受了。
“鬧吧,繼續(xù)鬧吧。”陳步翹著腿說道,“讓他們繼續(xù)折騰,反正你爸都被氣死了,老婆也跑了,不過沒事,讓他們繼續(xù)鬧,你不還有個女兒嗎?或許有天,你女兒也撐不住了,被他們害死了,又或者,以后還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女兒重病,你一毛錢都沒有,連去醫(yī)院的勇氣都沒有……”
“閉嘴!”傅子銘勃然大怒,沖上去一把拽住陳步衣服,“不許說我女兒!”
陳步看到這,非但沒有驚慌,反而露出了笑容。
傅子銘的這個反應(yīng),他看著還挺滿意的。
而且,也知道該從什么地方下手了。
怕的就是,傅子銘油鹽不進,渾渾噩噩。
作為一個醫(yī)師,最重要的就是學(xué)會對癥下藥。
而傅子銘的病,其實也是心病,他的女兒,就是最要的藥方。
“如果不是因為,今天我們來找你,你信不信你女兒都挺不過今天晚上?看我扎了幾針,你女兒就好了,所以你覺得,不是什么大事,吃幾粒藥就好了?”陳步冷冷說道。
“我……”
“來,動手,打我。”陳步站起身,死死盯著傅子銘,“因為我說了你女兒,所以你憤怒,想要打死我,他們呢?他們逼死了你的父親,還氣跑了你的老婆,你的女兒呢?現(xiàn)在好端端的,但是這些年,她受了多少驚嚇?她多少次看著自己的父親被別人拳打腳踢?你覺得,她這樣很快樂?很開心?你特么帶孩子,是喂狗嗎?讓她吃飽活著就行了?”
“面對一些害的你家破人亡的人,你一而再再而三選擇妥協(xié),將過錯攬到自己身上,折磨自己,倒也沒什么,你是死是活,都無所謂,但是,你憑什么帶著你身邊最親近的人,陪著你一起受苦受難?這就是你的擔(dān)當(dāng)?嘿嘿,有意思,為了一個外人的死,覺得自己不能逃避,要承擔(dān)責(zé)任,然后呢?不為人子,不為人父,不為人夫,你好牛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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