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之前,白音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陳步的身上,可平心而論,想要在拔山宗的一眾高手面前將白弦和勇叔救出來,難度有多大是可想而知的。
然而,陳步真的做到了!
白音已經(jīng)熱淚盈眶。
白弦和勇叔,先前都受了非常嚴重的傷,必須立刻得到救治,陳步讓李清歌去抓藥,自己則是開始用金針穩(wěn)住白弦和勇叔現(xiàn)在的情況。
等到藥抓回來了,陳步又趕緊開始熬藥,等到天蒙蒙亮的時候,兩人才算是徹底沒了生命危險。
“陳醫(yī)師,這一次,還真是多虧你啊,不然我和我們家少主的命,就真的要交代咯!”勇叔嘆著氣說道。
“誰說不是呢!勇叔,您這想好怎么報答我了嗎?”陳步拿起一張紙擦了擦手,笑呵呵說道。
勇叔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道:“我們現(xiàn)在是一窮二白的,先前在彭州的時候,花的還是你給的錢,要說報答,實在是想不到一個好的辦法,不過……”
“不過什么?”陳步來了精神。
雖然白弦他們說的事情很少,可陳步有自己的判斷力啊,稍微動動腦子就能想到,白弦和白音的家族還是很了不起的,最起碼曾經(jīng)輝煌過,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輝煌已經(jīng)是過去式,可難保他們沒留什么好東西!
勇叔笑呵呵道:“不然這樣吧,你和小姐成親,我叫你一聲姑爺,你也算是自己人了,還占了大便宜,怎么樣?算是我們報答你了吧?”
陳步立刻沉下臉:“勇叔,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費盡心思把你們救回來,你們不感激我也就算了,還想著恩將仇報?”
勇叔:“???”
一旁的白弦咳嗽了兩聲,苦笑道:“陳步,你這么說話可就沒良心了,我妹妹哪里差了啊?”
陳步笑了笑:“那你跟我說說,她好在哪?”
白弦認真想了想,最后徐徐嘆了口氣:“算了,我覺得你說的對,她不配。”
陳步笑出豬叫。
“好了,你們倆這剛剛醒來,就好好休息吧。”陳步起身說道,“我也得去休息休息了。”
“嗯,好!”
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陳步洗了個澡,隨后躺在床上,好好睡了一覺。
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
坐在床上,感知了一下自己體內(nèi)氣息的變化,又運轉(zhuǎn)了一圈真元,這才穿好衣服下樓。
吃飯的時候,白音就坐在陳步的面前,一雙眼睛看著他。
“你看我做什么?”陳步心里有些發(fā)憷,尋思著該不會勇叔和白弦將先前的玩笑話說給白音聽了吧?
“沒事啊,就是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白音低著頭,紅臉道。
“除了以身相許,什么都行。”陳步說。
白音有些氣惱:“什么意思嘛!我什么時候說要以身相許了?”
“你沒這個想法?”
“當然沒有了!”
“那我就放心了。”
白音更生氣了,她這剛想說話,卻聽到門鈴被人按響。
“去開門。”
“哼……”白音撇嘴,不過還是起身,去開了門。
看到門口的男人,白音有些疑惑。
“你是?”
“咦?哦!我叫劉德儈,是龐教授的學生……”
此時陳步的聲音已經(jīng)傳了過來。
“進來吧。”
白音立刻讓開。
劉德儈背著一個小箱子走了進來。
“陳醫(yī)師!您要的草藥,我已經(jīng)帶來了!”劉德儈放下小箱子說道。
“嗯,最近藥田怎么樣?”陳步問道。
“一切正常。”劉德儈笑著說,“不過,最近好像有人想打藥田的主意。”
“嗯?”陳步愣了愣,問道,“什么人啊?”
“還是上次那個什么中醫(yī)協(xié)會的。”
“哦……”陳步想起來了,冷笑道,“他們還真是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啊,算了,你繼續(xù)盯著,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告訴我,我來解決。”
“明白!不過您放心吧,有我老師和林大哥呢,他們翻不出什么風浪的。”
“嗯,你先回去吧。”
“好!”
送走了劉德儈,白音才看著那個小箱子問道:“這是什么草藥啊?”
“天機草,上次我在黃山發(fā)現(xiàn)的,好東西。”陳步解釋道,“對你哥哥和勇叔的傷勢有著非常好的效果。”
白音恍然大悟,點了點頭:“那這天機草,該怎么用啊?熬藥嗎?”
陳步瞥了她一眼,認真說道:“這種問題,我不建議你問,畢竟你問了,我不說還不禮貌,但是我說了,你又聽不懂,圖個啥呢?”
“……”
“其實你也不用擔心。”陳步又說道,“你哥和勇叔的傷勢,最多七天就能痊愈。”
“這么快?”
“是啊,你別看他們身上傷痕累累,其實都是修煉者,沒那么脆弱,說是七天,或許還會更快一些。”陳步說道,“他們身上有一些傷,還是挺嚴重的,不過我問過了,是拔山宗的人抓他們的時候搏斗了一番。”
“原來如此……”白音若有所思。
“等到你哥和勇叔的傷好了,你們準備怎么辦?”陳步問道。
“我……”白音語結(jié)。
“一猜就知道你也不清楚。”陳步說,“我建議你們直接出國,走的越遠越好,拔山宗不是你們能對付的,就算我愿意幫你們,其實也幫不上什么大忙,等到你們的實力足夠強大了,再風風光光殺回來,多好啊!”
“我哥和勇叔都不會答應的。”白音搖頭。
“所以,我才告訴你啊。”
“你想讓我勸我哥?”
“我只是給你表達個意思,你自己琢磨。”陳步笑了笑,去弄草藥了。
白音幽幽嘆了口氣。
她也知道,陳步說的是明智之舉。
可天底下哪有那么多事情,是時時刻刻都可以保持清醒的呢?
特別是他們和拔山宗,那就是血海深仇啊!
等到晚上,白音去看白弦的時候,白弦忽然拉住她。
“咱們得趕緊離開南城了。”
“離開南城?”白音一愣,“可是你和勇叔的傷還沒好啊!”
“我知道,但是,陳步已經(jīng)幫了我們很多,如果我們繼續(xù)留下來恐怕會拖累他。”白弦正色說道。
白音神情有些復雜。
“可是……”
“不用可是了,你這兩天留意一下,找個安身之所。”白弦正色道。
白音抿著嘴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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