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那天校草的臉色相當難看呢……】
【真的?你在現場?絕了這一場大戲我竟然沒看到,真就錯億了!來展開說說?】
【當時校霸站起來大喊沖著校草大喊一聲‘你是不是不在乎我’,聲音大的隔壁班都聽到了,我們班主任一進來人都傻了,一臉‘我是誰我在哪我是不是進錯班了’的表情。
我們班里的人也都傻了,本來還挺亂哄哄的,結果這一嗓子直接把全班喊安靜了,不愧是校霸(
然后我再去看校草表情時就覺得賊恐怖了,他一把抓起校霸的領子,頂著那個要殺人一樣的表情拎著校霸出去了,哦對了,還跟我們班主任說了句他有事要處理。
至于處理什么,大家都自行理解吧。我記得現在貼吧上還有校霸當時鼻青臉腫的照片?】
【好家伙您真是在世菩薩下凡啊嗚嗚嗚!這個具體過程我都在貼吧翻了快一周了也沒人說,急死我了急死我了,終于有人說詳細情景了,我這高中三年就準備靠著他倆的糧過活了(安詳)】
【鼻青臉腫?是說這張嗎?[圖片.jpg]】
【草草草好家伙,快刪掉快刪掉,被校霸發現了咱們還能活嗎,哦對了刪掉之前記得給我發一份高清的,謝謝】
【絕了真tm的絕了,就沒人分析一把校霸這話的意思嗎?什么叫‘你是不是不在乎我?’好姐妹們我嗑拉了,你們隨意(安詳)】
【說啥呢,這哪能叫愛情,這分明是兄弟情,我身邊倆朋友也是這樣的相處模式啊(狗頭)】
【樓上的倆朋友不會一個叫云簡一個叫齊囂吧(狗頭)】
【別說了,我想看現場,有沒有人錄?有的話趕緊發我一份,我勸你最好別不知好歹,不然我就跪下來求你】
【?等等等等,這不太好吧,你們這么嗑,把校花置于何地啊?別忘了校花也混貼吧呢,要是讓人看見了這得多難受啊?】
【?等等,這是cp貼啊,為什么校花會點進來,點進來了那自己難受怪誰啊,而且有一說一,我覺得校花跟校草也不像是一對兒啊,感覺更像是校花倒貼(校花粉絲別罵,罵就是我說得對)】
玉白的指尖停在這一條上,安靜的班內眾人只聽到一聲輕笑,循聲望去,只見清冷溫柔的校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著一本書正在看,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回頭一笑。
迷得人都傻了。
“自習課可不能一直看我呀。”洛俞笑著搖頭,指指黑板上,“知識點都記下來了嗎各位。”
有人打著哈哈笑了幾聲,趕緊垂頭記筆記去了。
這校花兼班長看著溫柔,實際上在正式場合或是正經情況下,嚴厲程度可一點都不比教導主任差,這也是校內老師都很喜歡他的原因之一。
而且……
有人悄悄抬頭又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位以溫柔親和成名的校花有時候看起來卻那么駭人呢,成熟到不像是跟他們一個年齡段的學生,更像是個浸淫社會多年的老狐貍。
成熟到他們有時候在他跟前會莫名緊張,是那種面對陌生長輩的緊張。
路過的教導主任從窗口看到全班在班長的帶領下安靜自習的模樣欣慰地點了點頭,再看了眼垂眸捧著書的洛俞,再次欣慰無比地感嘆這種百年難遇的好學生能出在他們學校里還真是他們的幸事。
而被所有人感嘆和自愧不如的班長在干嘛呢?
——在跟人對噴。
【校草為了校花做了那么多還真就又眼睛不太好使的檸檬精裝作沒看見唄?行嘛行嘛,說校花倒貼就倒貼,還說他倆不是一對兒可給我整樂了,也對,畢竟沒人會為檸檬精們做到這一步,又是一起上學又是送到班里的,哎呀,不會真有人沒體驗過這些所以才酸的吧?不會吧?】
他一手捧書一手拿著手機,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單手打字,手速快到幾乎出現殘影,盲打一點也不虛,目光看著書,只偶爾瞥一眼手機。
而其他班里上課偷偷跟他對噴的人都快氣死了,不管他們怎么反駁怎么噴對方總能不帶一點臟字的將他們的話統統堵回去,一點都不留余地,簡直幾欲吐血。
詞到用時方恨少,臟話發出去又會被舉報禁言,跟這人對線幾分鐘壽命都得少個十幾年,但偏偏這人說話太戳人心,哪怕忍著不去理他也是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想著想著就又忍不住打開了手機,然后——
“啪”的一聲,粉筆精準地扔到了頭頂上,憋著火的老師怒吼一聲:“玩手機都當我瞎不成?別讓我一個個點名了,都出去罰站!”
見對線的人逐漸都消失下線,真正目的達到的洛俞呵呵一笑,深藏功與名。
這事兒也成功上了校園貼吧的記錄貼——【記錄陰陽怪又一次打勝仗的戰績】
下面評論不少是來罵的,但俗話說有光的地方就有暗,有人討厭就有人喜歡,有的人偏就喜歡洛俞這種陰陽怪氣的行為,還自發組成了粉絲團,一個個在下面粉隨蒸煮的陰陽起來。
校園貼吧的一趟渾水又順利被攪亂了,也沒多少人專注于云簡齊囂的那件事了,洛俞見此,微微一笑。
要是讓他公司的下屬知道他竟然用這種來對付大公司的陰招來對付一群還未經過社會毒打的小孩,怕不是會懷疑人生。
——老板,丟不丟人啊?
洛先生表示:只要沒人知道這是我小號,就不丟人。
而這件事的起源,云簡則是將齊囂扔到了校醫室,齊囂腿都一瘸一拐的站不穩,自覺丟人,被云簡拎著也不說話。
云簡敲了兩下關閉的門,聲音挺淡:“有人嗎。”
“……來了來了。”
里面靜了兩秒才有人來開門,是個穿著護士服的女人,面容紅潤,唇色潤亮含水光,長得挺漂亮,眼尾處有一淚痣。
這淚痣算是點睛之筆,襯得她不算特別扎眼的面容多了幾分亮眼之處。
云簡沒見過她,只當是新來的,把齊囂往她那一遞,“他受傷了。給他擦點藥吧。”說完就要走。
齊囂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她的袖口,“喂,你把小爺打成這樣現在拍拍屁股就要走啊?你不負責的啊?!”
云簡嗤了聲,看了他一眼,“長本事了,以前被打傷你難道不是自己來醫務室?”
“我……!”
見齊囂氣得眼尾都染上了紅,云簡哼笑一聲,大發慈悲地伸出手,示意他抓住,懶懶一抬眼,“只此一次。”
齊囂眼睛一亮,立刻抓住,哼了聲,“這還差不多。”
那女護士笑了笑,轉身要把門開大點,門內卻傳出一道云簡熟悉無比的聲音。
“怎么不進來啊?”
那聲音含笑繾綣,像是纏纏綿綿的絲線一點點纏緊人的心臟。
門內的人也隨著聲音探出了身子,一眼與眼神冰冷下來的云簡對上了視線,他眼眸一彎,伸出手作出一副請進的姿勢。
“阿簡。”
是趙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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