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層鬼打墻一樣的東西存在,官兵抓趙家莊的人有如甕中捉鱉,將那些暈過去的人一個個綁了起來,扔到馬車上如麻袋一樣的摞在一起,很快便裝滿了幾大車……
官兵們清理了外圍,便朝著最里面去,曾經(jīng)邪乎的道路,被爆炸炸倒了墻壁后,完全沒了防護(hù),眾官兵很快找到了趙虎。
此時的趙虎竟然還沒死,被官兵捉拿住……
廖清安癱在地上,心中是不可思議,驚恐不安。
固若金湯的趙家莊就這樣被滅掉了?
他們龍兄虎弟就這樣被抓了?
他用來威脅桂親王的理由完全沒用了?
廖清安面色青寒的看著明媚,那眼神再沒了初見時的驚艷眼饞,只有深深的恐懼憎恨。
“你到底是誰?”
廖清安隱隱約約有些明白了,眼前人絕不是靈鶴觀觀主這樣的貨色,靈鶴觀觀主若有這樣的能耐,這世上早就沒了他廖清安的活路。
這一手出神入化的法術(shù)也絕不是尋常人可有的,眼前人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明媚淡淡道:“你不配知道!”
廖清安怒極反笑,他心知自己難逃一死,便道:“你殺了我又如何?反正那些千金小姐我已經(jīng)享用了,那細(xì)皮嫩肉,小嘴嬌軟,大家閨秀就是不一樣,你就算殺了我,她們也已經(jīng)是殘枝敗柳,我且看著她們將來下場如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心思當(dāng)真齷齪。
幾個婆子快要?dú)馑溃先ビ质且活D左右開弓,廖清安僅剩下的幾顆牙齒也全被打沒了。
他吐出一口血,又繼續(xù)冷冷笑著。
明媚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廖清安如同被扼住了喉嚨,聲音戛然而止,只余恐懼爬滿四肢百骸,“你想做什么?你想怎么樣?”
明媚道:“你運(yùn)氣不錯。”
廖清安心中大敲警鈴,他沒有不錯,他快要死了,他感覺自己等不到劊子手砍了他的腦袋,就要先被眼前這個女人嚇?biāo)懒恕?br />
明媚繼續(xù)道:“我新進(jìn)琢磨出一個法術(shù),本來并不打算動用,畢竟逆天之術(shù),不該存在,可如今,卻要在你身上破戒了。”
廖清安緊緊抱住自己往后退,他滿面驚恐,活像是被強(qiáng)搶的良家男子。
明媚:“……”什么鬼?
粉團(tuán)子用自己肉嘟嘟的小手狠狠拍了一下廖清安的腦門,“呸,你什么貨色,氣運(yùn)之子做出來這樣的神情是好看,你做出來這樣的神情是侮辱宿主,你侮辱宿主,就是侮辱我,我喜歡的才不會是你這樣的鬼。”
明媚:“……”
主系統(tǒng):“……”
指佞草:“……”
粉團(tuán)子的邏輯絕了。
明媚不再多說,一道光朝著廖清安射去,那光芒瞬間將廖清安包裹,很快,廖清安和明媚便不見了蹤影。
只余下一地血跡,掉落的牙齒,尚未用完的筆墨紙硯,以及一臉懵的眾人。
“不好了,惠姑娘不見了。快去稟告王爺王妃。”
一群人在園子里四處翻找,另一群人則急忙去稟告桂親王和桂親王妃。
桂親王知道消息,嚇飛了魂魄,不敢隱匿消息,急忙穿戴整齊進(jìn)攻去找皇帝稟告消息,只希望皇帝不要?dú)⒘怂o他個將功贖過的機(jī)會,他就算是把整個京城翻過來,也要將那位惠姑娘找到。
霍欽章知道消息,整個人立刻從御椅上起來。
桂親王跪在地上,連連請罪。
霍欽章面色鐵青:“擺駕桂親王府,傳令下去,全城戒嚴(yán),給我掘地三尺,也要將她找出來,傳令三十六觀觀主進(jìn)京。”
“是!”
桂親王府。
霍欽章看著那筆墨紙硯以及滿地血跡,一顆心是冰涼的,他晃了幾晃,差點(diǎn)兒暈倒,咬牙切齒的吐出來三個字:“惠明媚!”
桂親王道:“惠姑娘的父親惠縣令還在青唐縣,明年馬上便要進(jìn)京述職,陛下,是否宣惠庭山即刻進(jìn)京?”
“宣惠庭山進(jìn)京!”
“是!”
京城要變天了。
……
廖清安眼前一花,經(jīng)歷了一些身體撕裂的疼痛,再站直身子時,發(fā)現(xiàn)自己依然在京城。
他有些暈頭轉(zhuǎn)向,搞不明白明媚這是要干什么。
“你……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帶你看戲。”明媚淡淡道,目光卻看向了不遠(yuǎn)處。
廖清安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便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女子,那女子乍一露面,廖清安的眼鏡便瞪大了,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他自己。
廖清安不敢置信。
他清清楚楚的記得這是他兩年前的打扮,當(dāng)時他獲得了攝魂之神力,心中喜不自勝,便在這京城閑逛,正好撞見了張侍郎的千金,心中喜那張小姐的美貌,便偷偷畫了下來,寫下她名字生辰,將她魂魄攝了回來。
等了幾天打聽到張小姐果然起不來床,整個人無知無識,張家人到處打聽得用的郎中,還請了靈鶴觀的道士來家里做法,他便知道事成了。
他當(dāng)即便打扮成女子前來張家自薦,張家人立刻請了他進(jìn)去,他擺出一副清冷樣子,將張家人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獨(dú)留下他一個在張小姐閨房中,他當(dāng)即解開了那張小姐的羅裳……
美人在懷,肌理細(xì)膩,那滋味真是美妙。
他享用了一番后,才將那張小姐的畫兒燒了,將她魂魄放了出來,剛醒來的張小姐很是虛弱,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等發(fā)現(xiàn)不妥的時候,他早就已經(jīng)拿了賞錢走了。
那一次,他得了整整五百兩紋銀啊!
五百兩,從前他想都不敢想。
他拿著銀子好好消遣了一番,在青樓中揮金如土,將曾經(jīng)最不敢睡的頭牌都睡了。
后來,他還曾在街上見過那張小姐,那張小姐容色憔悴了許多,想來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體異樣,不過,那又如何,反正懷疑不到他的身上。
他還曾經(jīng)遇見過那張小姐的未婚夫,是榮尚書家的公子,他心中還得意至極,即便貴為尚書公子又怎樣,他早就給那不中用的公子哥兒戴了一頂綠帽。
他得意至極,后來干脆施法也攝了榮尚書家的小姐的魂兒……
再后來,他設(shè)法兒糟蹋了陳大學(xué)士,趙御史,鄒太尉,李將軍,秦相國,羅侯爺?shù)戎T多勛貴家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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