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洲對月氏而言那是形同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原因是沙洲位于河西走廊的入口處。
若中原強,則必然自河西走廊西進進攻沙洲。
若草原強,則要先攻沙洲才能自河西走廊進入中原。
于是月氏若在沙洲那就是夾在草原與中原之間,不管哪頭強都要被打。
這也是史月氏最終要遷往中亞的原因之一。
此時月氏舉國遷往龍城……至少目前而言是對的,至少龍城還是水肥草美。
而沙洲到大秦手里,那可就是擁有了一塊戰(zhàn)略要地:在這里守住陽關(guān)和玉門關(guān),再在崇山峻嶺將長城一修,基本就不用擔(dān)心西面草原敵人來犯了。
所以這對月氏和秦而言都是好事。
只不過月氏不管遷到哪,都逃不脫沈兵的控制是真……因為就像之前而言,此時的月氏王丘就卻,便連其身邊的親衛(wèi)都是秦軍。
沈兵取得了沙洲可不只是當(dāng)作戰(zhàn)略要地那么簡單。
一方面那是中原通往西域的重要節(jié)點,所有商隊往返都要在沙洲補給。
另一方面則是沙洲有鐵礦有高爐,且它距離草原更近,于是由它為草原軍隊提供鐵制裝備便再好不過了。
另一個可以煉鐵的地方,就是之前被沈兵所滅的婼羌。
沈兵讓欠將煉鐵技術(shù)帶到了婼羌,婼羌便可負責(zé)西域的裝備供應(yīng)。
于是重裝騎兵需要的鐵制盔甲、長槍、大刀,還有馬匹前部的護甲等,就一批批的運到龍城裝備了蒲類軍。
王賁見此也有些心動,他前問了聲:
“大將軍,可否為神武軍也打造一支重甲騎軍?”
沈兵回答:
“當(dāng)然可以,只是……”
“神武軍盡皆裝備藤甲,若是裝備了重甲便要棄用藤甲,你卻舍得?”
這么一說王賁就不再說話了。
藤甲可以說是這時代的神器,它對箭矢的防御一點都不遜色于重甲,卻要比重甲輕得多。
因此,用其打造出的神武軍可以說輕騎中的王者……敵人箭矢傷不到神武軍,而神武軍卻能傷到敵人。
所以只有傻瓜才會用重甲去換藤甲。
王賁當(dāng)然知道這一點,他只不過看著重甲騎軍一身裝備威風(fēng)凜凜的而眼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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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婚期越來越近,龍城也越來越忙碌了。
忙碌一方面是扶蘇忙著準(zhǔn)備新房、宴席以及招待賓客的事。
這方面沈兵有時還覺得有些尷尬……要知道扶蘇的身份可是一名公子,另一個身份就是大舅子,哪有結(jié)婚還需要大舅子張羅的?
不過扶蘇卻不以為意,他說道:
“大將軍忙于軍務(wù),扶蘇能為大將軍分擔(dān)高興還來不及呢!”
“更何況,扶蘇此舉也是為了舍妹,應(yīng)該的!”
這么說沈兵也就隨他去了。
另一個忙碌的原因,就是來了許多賓客……這些賓客都是西域及右賢王那邊派來的,個個都帶著禮物。
之所以會提前到,是因為古時不像現(xiàn)代坐個飛機、動車什么的當(dāng)天就能趕到。
古時動不動就要在路幾天,萬一要是因為什么事耽擱了就會錯過時間,為了確保不會發(fā)生這樣的意外,所以通常都會提前幾天到。
于是那食宿安排等又是一個問題。
好在草原生活比較簡單,有人來了就發(fā)一堆帳篷去讓他們自己搭,食物便每天牽幾頭牛羊去讓他們自己殺自己烤就行了。
這些事自然不需要沈兵操心,沈兵只是感覺有點不現(xiàn)實。
居然就這么脫單了,而且還是公主……一個看起來不是那么好對付的公主。
沈兵也不知道往后會是怎樣的一種生活。
就在這時,扶蘇匆匆進得帳篷,手里拿著一道情報,說道:
“大將軍,事情有變。”
說著扶蘇就將情報遞給了沈兵。
沈兵接過情報一看,居然是嬴政命他出兵大宛的。
卻原來嬴政在五原聽沈兵說起大宛有汗血寶馬之后,愛馬心切的他當(dāng)天夜里便派出使者帶厚禮前往大宛買馬。
嬴政心比較大,他不只是要一匹,而是要兩對,一公一母的兩對。
嬴政的想法很好:一對用于騎和觀賞,另一對用于繁殖。
由于河西走廊及西域此時已歸屬大秦,且一路都設(shè)有驛站走的又是草原絲路,再加使者求功心切一路緊趕,竟月余時間便趕到了大宛。
使者原以為買幾匹馬必沒什么問題,因為這可是大秦皇來求馬,誰敢不從?
但大宛地處中亞,他們就連中原都未聽說過更別說嬴政了。
更何況汗血寶馬還是其寶馬,又豈是隨便售賣的?
于是沒有遲疑當(dāng)場就拒絕了。
如果就是這樣也就罷了,使者因此惱羞成怒,當(dāng)庭將帶去的財物打翻在地甚至破口大罵……使者這么做其實是帶有看不起大宛這些蠻夷之心,中亞一帶土地鹽堿化嚴重同是以畜牧業(yè)為主,在中原使者看來便是妥妥的蠻夷。
被蠻夷看不起當(dāng)然是種莫大的恥辱,于是就發(fā)了脾氣揚長而去。
大宛王又哪里會咽得下這口氣,隨后便派人半路截殺了這批使者。
若是盡數(shù)殺光了也就罷了,偏偏漏了幾個逃回西域驛站。
驛站再放出信鴿將消息報予咸陽。
嬴政聞言不由大怒:
“不賣我汗血馬也就罷了,如何還能截殺我使節(jié)?”
“這大宛視我大秦?zé)o人耶?”
當(dāng)下沒有猶豫,連快馬下旨都等不了,直接用飛鴿傳書命令沈兵出征大宛搶來汗血馬。
沈兵不由為自己之前隨口說的一句汗血馬而懊悔。
這原本應(yīng)該是發(fā)生在漢武帝身的橋段,現(xiàn)在卻發(fā)生在自己身了。
這下可好,原本還可以在草原過些清靜日子的,現(xiàn)在又要往西邊打了。
不過想想,覺得也不是壞事。
因為如果要打仗的話,是不是意味著……
沈兵裝作苦惱的問扶蘇:
“那這婚事……”
扶蘇回答:
“戰(zhàn)事要緊,婚事便只有征討大宛之后再說了!”
沈兵點了點頭。
他心下雖是暗松一口氣,但臉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
不過想想,遲一些早一些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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