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zé)岬难喉樦卮ǖ哪橆a滑落,當(dāng)他的視線從血光中鉆出的時候,殺死女生的鬼影已然消失無蹤。
宿舍里瞬間陷入到了死寂的狀態(tài),不多時又開始響徹此起彼伏的驚叫聲。
幸存的學(xué)生們都被嚇得臉色慘白,絕望的情緒清楚的烙印在每一個人的臉上,仿佛腳下的不再是平整的地面,而是一片噬人的深淵。
“探局的電話是多少了?”
佩恩下意識擦了一把臉上的血水,懵懵的望向其他人。
“你問這個干什么?你是被嚇傻了嗎?”
伊萊搞不清楚佩恩這家伙的腦袋里到底在想什么,這時候竟然還有心思找人幫忙。
“你們難道沒什么感覺嗎?
那個女生可是就死在我們眼前,我們可都看得很清楚,鬼影的出現(xiàn)強(qiáng)行讓那女生觸發(fā)了自己的白色禁止。
并且最要命的是,那鬼影就像是虛像一樣,我們根本無法觸及。
根本就是無解的存在好吧?”
佩恩已經(jīng)無法在保持冷靜了,因為秦川和甄暔,乃至是伊萊,都在剛剛嘗試過阻止那鬼影,為那女生爭取求生的機(jī)會,可別說阻止,延緩,就連碰都沒碰到那鬼東西。
伊萊看著佩恩,嘴巴連續(xù)張合幾次,看樣子是想反駁些什么,但最終她只是白了佩恩一眼。
“佩恩說的其實并沒有錯。”
安澤俊充滿無奈的嘆了口氣,而后緩緩說道:
“那個女生的白色禁止是禁止雙腳離地,正常情況下她肯定會特別注意這一點,但白色禁止卻能夠恐怖的讓人強(qiáng)行犯規(guī)。
換成是我們,我想也會發(fā)生相似的情況。
除非,我們能夠阻止那個讓我們違規(guī)的鬼東西。”
“肯定存在著什么辦法,能夠阻止那些鬼東西。
不然的話,學(xué)生們豈不是必死無疑?”
伊萊并不想將事態(tài)想的太絕望,盡管她現(xiàn)在的確想不到什么辦法,可她想不到,并不代表其他人想不到,更不代表辦法不存在。
“秦川,甄暔,你們兩個有什么想說的嗎?
在這樣下去,我們也很快會完蛋的。”
“很抱歉,我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頭緒,只是有一個建議,嗯……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提議吧。”
秦川的語氣顯得有些猶豫,因為他的確沒什么主意,畢竟白色禁止搞出來的鬼東西,連碰都碰不到更別說是阻止了。
“你快說說看。”
秦川在經(jīng)過之前的幾件事后,儼然成了眾人心中的主心骨,是說話做事最靠譜的人,所以當(dāng)聽到他的回答后,伊萊等人都顯得很振奮。
“我現(xiàn)在的想法,就是逃。”秦川猶豫的說道。
“逃?沒了?拜托秦川,你不會沒有辦法的,你可是連完全失控的甄暔都能救回來的人啊。”
佩恩有些失望的看著秦川,顯然他不想聽到這么沒營養(yǎng)的回答。
聽到佩恩提及自己,甄暔的目光瞬間變得陰冷下來,這也嚇得佩恩連連賠笑,生怕甄暔再變回之前那個和厲鬼拼命的瘋子。
“就是逃,不然還能怎么辦呢?
以剛才那個女生為例,如果在鬼影出現(xiàn)的時候,她及時的逃出宿舍,或許就能避免被鬼影抓住,避免她的雙腳離開地面,那樣的話,她就不會觸發(fā)禁止。
當(dāng)然了,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想法,只是這個想法有些瘋狂。
那女生的白色禁止是禁止雙腳離地,那如果她沒有雙腳呢?
是不是她就安全了?”最
“砍掉雙腳?”安澤俊聽后眼睛一亮,忙附和道:
“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
“你確定這是一個好辦法嗎?這貌似是在自殘吧?”
伊萊不認(rèn)同的搖了搖頭腦袋。
“我們作為寄生者,只要還有命活著,即便四肢被砍斷,也依舊能夠依靠鬼力再生。
所以這并不算什么代價。”
“我的白色禁止是禁止發(fā)出大叫,按你的意思,我是不是要找個針線把我的嘴巴縫上?
并且還得確保無論如何我都張不開?”
伊萊說到這兒的時候,可能是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太激烈,于是用盡量平靜的口吻說道:
“其實我并不是覺得這個辦法不行,只是每個人的禁止都不同,有些是無法依靠自殘來解決的。
我們或許能夠斷肢重生,那么學(xué)生們呢?
他們難道也能嗎?
我們不能不考慮他們,因為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這場詛咒游戲的參與者。
游戲并不會對我們區(qū)別對待。”
伊萊和佩恩等人爭論不休,但時間卻依舊在無聲無息的流逝著。
很快,又有第二個人的卡片上,出現(xiàn)了白色禁止的圖案。
只不過這一次不再是那些幸存的學(xué)生,而是佩恩。
“該死!這回輪到我了!我該怎么辦!”
當(dāng)看到自己手上的卡片,漸漸浮現(xiàn)出圖案后,佩恩頓時絕望的咆哮起來。
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那盞生命的燭燈,正在搖曳中緩緩熄滅。
面對佩恩的救助,眾人皆沉默不語,因為根本沒人知道安然渡過白色禁止的方法。
“你的白色禁止是什么?”
因為白色禁止的圖案和紅色禁止相同,所以在此之前,眾人出于安全考慮,都沒有分享彼此的紅色禁止,生怕有人會故意落井下石。
如果可以的話,佩恩肯定仍會選擇隱瞞,但眼下他卻已經(jīng)沒有其他選擇了。
“不能跌倒。”
佩恩大聲的對眾人喊道:
“我現(xiàn)在要做什么?砍掉雙腿嗎?
還是要怎么做?”
“跌倒后,身體會和地面有大面積的接觸,你光是砍掉雙腿沒用,你砍掉雙腿反倒會直接出發(fā)禁止。”
安澤俊阻止了佩恩的沖動,顯然,秦川之前提出的這個辦法,對于佩恩來說并不管用。
“逃走吧,只能這樣了。”
秦川看著佩恩說道。
“好重啊,我的雙腿突然變得很沉很沉!”
佩恩像是沒有聽到秦川在說什么,而是突然間大叫起來,過程中,他的身體就像是被巨石壓在身上似的,兩條腿正不住在抖動著。
眾人都驚恐的看著佩恩,因為在佩恩的背上,正緩緩的浮現(xiàn)出一個人形。
那人形很小,從模糊變得清晰,最終形成了一個穿著花格子衣服的老太太。
老太太一只手抓著佩恩的肩膀,另一只手則抓著一塊石頭。
就在佩恩硬撐著雙腿的時候,便見那老太太舉起手中的石頭,狠狠的砸向了佩恩的腦袋。
嘭!
嘭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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