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況下還能笑得出來的人,當然只有閻本征了。
他從最開始聽到這事后就是一副無動于衷的表情,面對著如此情景,神情隨意的說道。
“嗨嗨,我說你們是不是有點太過大驚小怪了?不就是羅黛詩的事情嗎?這件事都被炒過了,現(xiàn)在又拿出來,分明是有人想要惡意惡心咱們。”
“我能猜到是誰做的這事。既然連背后的正主都能找到,那咱們還有什么好怕的,直接發(fā)律師函,告他們啊!”
“你說告誰?”
梁秀曼問道。
“許諾工作室啊!”
閻本征揚起眉角,毫不猶豫地說道:“這件事擺明就是許諾工作室做的,是他們不想要掏錢來給宋衣支付違約金,所以搞出來惡心人的!。”
“證據(jù)呢?”
梁秀曼冷冷地問道。
“證據(jù)?這事還需要證據(jù)嗎?我就是最好的證據(jù),他們說羅黛詩隨便說去,還非要把我也拉扯進去,這難道還不夠明確嗎?”
“這事肯定是許諾那家伙指使的,梁經(jīng)理,你直接讓法務(wù)部的發(fā)律師函吧!”閻本征掏掏耳朵,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你……”
梁秀曼是真的被閻本征的無知和自大刺激的夠嗆。
以前你這樣做,我無所謂,畢竟你那時候做事還是有點底線的。
可現(xiàn)在就這事,你越來越?jīng)]譜,要是說按照你說的去做了,最后倒霉的只能是咱們海鳥娛樂。
你是沒事,你有個好老子閻爐撐腰。
我呢?
我十有**會成為背鍋的,卷鋪蓋走人。
“梁秀曼,說實話,我覺得你的立場是有問題的,瞧你的態(tài)度是不想要發(fā)律師函是吧?”
“你這個站位就是不清楚的,你是誰?你是我們海鳥娛樂的總經(jīng)理,你做事不是應(yīng)該為咱們公司著想的嗎?你光是為許諾工作室去考慮,這樣要不得啊!”
“你閉嘴!”
被挑釁的已經(jīng)不可忍耐的梁秀曼,正視著閻本征,厲聲說道:“如今網(wǎng)絡(luò)上的七問,你現(xiàn)在還沒有辦法回答。”
“好,這事你是可以拿有人造謠生事來平息,但你就敢說人家就只有這樣的招數(shù)嗎?”
“面對這種事情,你所想的不是盡快解決,反而是主動出擊挑事,閻本征,你不覺得這樣的處理辦法很草率嗎?”
“我不覺得,我……”
“砰!”
就在閻本征還想要繼續(xù)和梁秀曼僵持的時候,會議室的房門從外面推開,走進來的是一個國字臉,神色嚴肅的男人,他穿著一身唐裝,不怒自威。
看到他進來后,所有人全都齊唰唰的站起身來,神情恭敬。
“董事長!”
沒錯,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就是閻爐。
海鳥娛樂的真正掌舵人。
“爸,你怎么來這里了?”閻本征有些意外的看著問道。
“我怎么來這里了?我要是再不來的話,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你將海鳥娛樂給毀掉嗎?”
“你小子給我聽著,從現(xiàn)在起,你被免職了,你不再是海鳥娛樂的副總經(jīng)理!”閻爐冷漠的掃視過去,毫不留情面的說道,眼神凜冽似刀。
“爸!”
閻本征愣住了。
他以為閻爐過來是為他說話撐腰的,沒想到進來后宣布的第一條命令就是將自己罷免,讓自己灰頭土臉的離開公司。
這算怎么回事?
“閉嘴,你的事我一會兒再和你說。現(xiàn)在你們沒事的話,都給我各回各位工作去吧,梁秀曼留下來!”
閻爐揮揮手,跟著吩咐道。
“是!”
每個人全都離開會議室。
這里很快只剩下三個人。
梁秀曼能成為海鳥娛樂的總經(jīng)理,能對閻本征那樣容忍,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他是閻爐的心腹。
沒有這個身份在,你覺得他能夠成為總經(jīng)理嗎?能對閻本征這樣一忍再忍?
“爸,您這是怎么了?上來就給我免職了,我這邊的事情做的好好的,您這不是折騰我嗎?”閻本征撅著嘴不滿意的說道。
“折騰你?你知道你自己招惹了多大的麻煩事情嗎?你以為現(xiàn)在火爆網(wǎng)絡(luò)的七問只是很普通的質(zhì)問嗎?”
“告訴你,因為這事,已經(jīng)有人盯上了咱們海鳥娛樂。”
“最關(guān)鍵的是,這事根本不經(jīng)查。只要調(diào)查,咱們當年做過的那些公關(guān)事情都會被翻出來。”
“到時候,你以為自己還能有好?你以為你還能逃掉不成?非但是你會被抓起來,咱們海鳥娛樂的聲譽也會因此而毀于一旦。”
“別人家的孩子都是幫著家里做事,你倒好,你這是想要將咱們家的公司給毀掉啊!”
閻爐毫不客氣地說道。
“爸,您說的有點危言聳聽吧?咱們海鳥娛樂這么大的公司,怎么能說毀就毀掉。再有就是,我想知道,這事到底是誰做的。”
“是不是許諾工作室安排人做的?他們是想要讓我放棄宋衣的吧?”閻本征是認準了這條死死揪著不放。
“很簡單的事被你搞成這樣,我就問你,宋衣現(xiàn)在很火爆嗎?她算是一線明星嗎?”
閻爐問道。
“不是!可是……”閻本征搖搖頭。
“那咱們海鳥娛樂在宋衣的身上下過大投資,力捧過嗎?”
閻爐跟著問道。
“沒有!可是……”
閻本征想要解釋。
但不管他怎么想要多說兩句,都被閻爐從中間打斷,“你說說你,既然宋衣是這樣的情況,你何必非要揪著合約不放。”
“我是不清楚這事是不是和許諾有關(guān)系,但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沒有必要,也不能得罪許諾!”
“許諾真的有那么厲害嗎?不就是一個跑龍?zhí)壮錾淼模牧藥撞科狈坎诲e的電影而已。”
閻本征直到現(xiàn)在還是滿不在乎的表情。
閻爐怒極反笑。
“票房不錯?你怎么好意思這樣說出來,你倒是學(xué)導(dǎo)演出身的,你自己還當過演員,怎么沒有見你拍過這樣的電影那?”
“你自己不行,就不要在這里議論別人!許諾的人脈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巨大,總之這是梁秀曼你去辦,不要再讓他碰了!”
“是!”
梁秀曼恭聲應(yīng)道:“董事長,那咱們有沒有底線?是按違約金數(shù)字賠償嗎?”。
“這事你靈機應(yīng)變吧,只要不讓咱們海鳥娛樂吃虧就行。”
“是,那我心里有數(sh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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