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染覺得自己不能再慣著程祁了,想想就拉開了和他的距離,“程祁,我上網(wǎng)查了,做那事的次數(shù)太多,會對身體不好。你都26了,還是減少點次數(shù)。”
聞言,程祁深邃的眸子暗了暗,微微瞇起,沉下來的聲線蘊著不易察覺的危險,“寶貝,你竟然讓一個剛開葷的男人禁欲?”
而且,還說他26歲應該少做。
這是話里話外都在嫌棄他老啊。
也對,染染20歲還不到,和阿硯一樣大。
還是嫩的能掐出水的年紀。
不過
別說他26了,就是62,也能讓她沒力氣再出去找年紀小的!
而且他現(xiàn)在一點也不老。
看來平時還是他太克制了,小嬌氣包哭兩聲,他就心軟憐惜地放過她,讓她有時間胡思亂想這些東西。
想到這,程祁逐漸湊近她,薄唇貼在她耳垂處,輕輕咬了咬。
“要不要試試?等染染四五十歲的時候,哥哥還能讓你下不了床?嗯?”
薛染被他的舉動弄得渾身泛軟,全身都沒力氣。
又聽到他說這種不要臉的話,只能紅著臉瞪他。
恰在這時,包廂門被推開。
程硯和紫芙一前一后地走了進來。
紫芙臉上妝容明顯重新補了些,白皙臉頰還泛著胭脂般的紅,上衣有些許不太明顯的褶皺。
程祁一看,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也就自己家這個嬌氣包老實得很,卻不知道她的紫芙姐姐和阿硯在外面打得火熱。
吃完這頓飯,想到明天就要離開,薛染就很不舍得紫芙。
拉著她說了很多話。
程祁在一邊冷臉看著,身上氣壓很低。
他不喜歡看別人分得薛染的注意,即便那個人是個女人也不行。
等到薛染終于和紫芙依依不舍的分別,程祁就忙不迭地把自己女人給帶走。
終于送走這堪比定時炸彈的倆人,紫芙總算是松了口氣。
原世界里有關男女主的劇情,應該是避過去了。
程硯也從程家脫離。
從此以后,小白兔就真正是她一個人的了。
一個月后。
距離程硯的那場直播已經(jīng)過去兩個半月的時間。
隨著時間流逝,網(wǎng)上討論熱度不僅不減,近期還有愈來愈熱起來的架勢。
程硯的演唱會就定在半個月后的京都的體育大會場,足以容納兩萬人。
出售票價不高,但因為程硯以后再也不出專輯的緣故,能夠預見,每一張票都足以炒出天價。
幸好后臺限購,每個人用身份證只能買一張。
并且官方規(guī)定了,如果票上的身份證號碼和本人對不上,不予進場。
直接杜絕了黃牛們意圖借此打發(fā)一筆橫財?shù)南敕ā?br />
可盡管這樣,程硯演唱會的門票,也在一開售的瞬間,被全部搶購一空。
秒空。
無數(shù)沒有搶到票的人,各種在網(wǎng)上發(fā)微博哭訴。
硯寶寶寶:你們還是人啊?我就卡了一下!就卡了一下!
我要票:這都是單身了多少年的手速?!抓狂抓狂抓狂
硯寶親媽粉:看不到現(xiàn)場的硯寶,這將是我的終生遺憾!不行,就算是在會場外守著,我也要守到硯寶出來……嗚嗚嗚,硯寶看看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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