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得配合表演一下,當眾落奚遠的臉可不太好。
畢竟東西還沒弄清楚在哪里,還不能鬧掰。
奚遠話音一落,幾個叔叔伯伯就錯愕的看向奚晗煙。
面容姣好的少女陡然紅了臉,像將晚霞抹在面上,羞答答的將頭垂下去,那模樣還真如懷春少女似的。
大廳雖然嘈雜,卻一直有人注意著這邊。
奚遠說了什么,自然落入了那些人的耳朵里。
二樓通往一樓的樓梯口,站著兩個男人。
聽見這話后,梁宴忍不住用手肘碰了碰旁邊的男人:“哥,那是你爸媽給你找的未婚妻吧?你剛聽見沒,人家非你不嫁,你心里怎么想的?”
男人微微側著身子,慵懶地半靠在墻上,他的眉眼極為深邃,皮膚也白得過分,在琉璃燈的光下,白得能發(fā)光。
裁剪合身的定制西裝穿得一絲不茍,黑色的修身西服褲,將他一雙腿襯得又長又有型。
聞人墨表情淡淡的,上挑的鳳眼中沒什么情緒,眉心不耐地蹙起。
伸手從褲兜里拿出一盒煙,修長白皙的手指在紅色的煙盒上輕輕一捏,掐著里面的香煙,給梁宴丟了一根。
“麻煩。”聞人墨將自己煙點上,腥紅的火點亮起,忽明忽暗。
梁宴嘖了一聲,接過煙,就著他的火點燃煙:“你是嫌人妹子麻煩,還是你爸媽麻煩?”
想起聞人墨的父母,梁宴瞇起眼:“不過這對夫妻是真的絕,當年要知道會有這一天,肯定腸子都要悔青了。”
聞人墨瞥了他,長睫顫動,在他雪白的皮膚上投下一層陰影:“不想從這里被扔下去,就閉上嘴。”
梁宴立馬做了一個拉上拉鏈的動作:“成,我不說了,哥你別生我氣。”
這個男人說到就能做到,這二樓也不算高,被扔下去最多就斷胳膊斷腿兒。
但今天場面不一樣,這里這么多人,還都是上層名流。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梁宴還是要臉的。
梁宴又說:“哥,那你這未婚妻怎么辦,看起來對你情根深種的樣子,你真忍心傷人家小姑娘的心?”
他這話說得吊兒郎當?shù)模_玩笑似的。
奚家的動態(tài),他們一直有掌握。
自然也知道奚家大小姐得知聯(lián)姻消息后,帶著男朋友連夜扛著飛機跑出國外。
本以為這事就這么算了,沒想到突然冒出來個二小姐,讓這場快要分崩離析的婚約再度穩(wěn)住。
對方還是個鄉(xiāng)下來的,也不知道奚遠給她灌了什么迷魂湯,不僅乖巧待嫁,還一副癡情種的樣子。
梁宴咬著煙:“誰不知道你的名聲,幾乎所有女人都怕你,這說喜歡你的倒是第一個,你真不考慮下?”
想想這人的閻羅史,繞是他個大男人,都有些膽寒。
他能這么完整地站在聞人墨身旁,還得托他從小跟著聞人墨一起長大的福。
可就算是這樣,聞人墨狠起來也還是會揍得他滿身是傷。
聞人墨沒說話,煙霧慢慢將他的面容籠罩,模糊了他的眉眼。
他看向樓下,少女背身而立,脊背光潔,仿佛一塊無瑕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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