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溫夏看見柳安安發(fā)了說說:其實就是不把你放心里。
很明顯是跟趙子川吵架了。
秦墨視力很好的看見她點開了她跟柳安安的對話框,似乎要去關(guān)心一番。
他:“……”
他求生欲很強的拿過她的手機,直接揣進(jìn)了兜里,微微呵斥道:“走路別玩手機。”
溫夏望了他的褲兜,解釋道:“我問安安怎么了,她好像趙子川吵架了。”
她伸手去拿,但這廝手插在褲兜,不讓她拿。
秦墨淡淡道:“你想多了,趙子川剛才還在群里說要帶柳安安去看電影。”
沒等溫夏回答,她又道:“下午不去做家教?”
因為上周請假了,溫夏就跟趙慧說今天下午補回來,趙慧答應(yīng)了。
她抬手看了表,“啊,都十二點半了,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要講的內(nèi)容,不跟你說了,我回寢室了。”
看著她進(jìn)了寢室,秦墨拿出手機給了趙子川,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罢J(rèn)錯,帶她去看電影、買衣服、吃東西。”
“錢借你。”
趙子川懵了一下,“……”
秦墨突然關(guān)心人,還真是少見。
他很好意思道:“那你借我五百,下個月兼職的錢發(fā)了還你。”
他生活費不多,一個月就一千,這個月帶柳安安出去玩了一天,經(jīng)濟有點緊張了。
電話掛了,他就收到了秦墨轉(zhuǎn)賬1000元。
“……”
頭一次感覺秦墨這么通人性。
前所未有。
讓他有種要戴綠帽子……
呸!
等溫夏想起這事的時候,再問柳安安的時候,她已經(jīng)跟趙子川高高興興的出去玩了。
真的在看電影。
大概是占了何倩美好的星期五下午,她補課不情不愿,聽課不是轉(zhuǎn)筆,就是敲二郎腿。
溫夏也沒奢想她聽了那些話就真的好好學(xué)習(xí)了。
咳,要是學(xué)生好帶,也不會有那么多老師禿頂了,也不會有那么家長唉聲嘆氣了。
她提醒了幾次后,何倩也沒有收斂,她忍了又忍,也不好發(fā)火,上到最后憋了悶氣。
從二點補到六點鐘,由于孫倩的不配合,進(jìn)度只講了一半,溫夏的神情已經(jīng)很嚴(yán)肅了,她抿了抿唇,隔了十幾秒道:“布置的作業(yè)做完,明天我檢查。”
何倩“哦”了一聲,隨后就躺在床上摸出手機玩了。
溫夏看了她一眼,也沒有多說什么,收拾好書本,跟趙慧說了一聲就走了。
樓下
秦墨見老婆耷拉著臉,一副不高興的模樣,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頭,“學(xué)生不聽話?”
“嗯,講課不認(rèn)真聽,說了也不聽。”
溫夏老氣的嘆了一聲,又道:“要是我的孩子,非打到她聽為止。”
秦墨忍不住低笑了一聲,“生吧。”
溫夏:“……”
她瞪了他一眼,撅嘴道:“生了你養(yǎng)啊?”
“養(yǎng)四五個都行。”秦墨對自己的能力還是有點自信,他挑了挑眉。
溫夏:“……”
回到家后,溫夏去洗澡了,秦墨看了床上被遺忘的衣服,這種事,經(jīng)常出現(xiàn)。
他挑了挑眉,當(dāng)沒看見,隨后撩起袖子去廚房炒菜了。
十幾分鐘后,浴室傳來聲音,“老公,老公……”
秦墨唇角勾起,慢悠悠的從廚房出來,見溫夏從浴室里探出腦袋,清晰可見她濕答答的頭發(fā)落在鎖骨出。
他眸色幽深,“怎么了?”
“幫我拿下衣服,應(yīng)該在床上的。”溫夏絲毫沒有察覺,說完又縮了回去。
秦墨拿了衣服,沒有敲門直接開門就進(jìn)去了,溫夏嚇得連忙拿東西遮著,捂了上面遮不住下面,她臉都紅到脖子了,“惱羞成怒”道:“你怎么進(jìn)來了?”
分居太久,她都有點忘記這廝經(jīng)常干這種事了。
“拿衣服給你。”
秦墨無辜的聳了聳肩,隨后盯著她雪白的脖子,幽幽道:“老婆,我看過了,從上到下,從里到外。”
溫夏:“……”
到你個大頭鬼。
她一手抓過他拿的睡衣,隨后伸腳踢他,“臭流氓,出去。”
秦墨過了眼癮后,就老實的出去了。
吃飽喝足了才好運動。
溫夏穿好衣服出來,看著擺飯的秦流氓,“哼”了一聲,“流氓。”
秦墨挑了挑眉,遞了筷子給她,“等會會更流氓。”
吃飽。”
溫夏:“……”
她故意慢騰騰的吃飯。
這會已經(jīng)點多了,秦墨看她故意磨蹭,也不著急,起身去收拾廚房了。
再磨蹭了十幾分鐘,溫夏確實吃不下去了,就放下了碗筷。
她當(dāng)著秦墨的面給溫德打電話,還跟他嘚瑟的吐了吐舌頭,等給溫德打完了,她躺在沙發(fā)上給爺爺奶奶打。
一聊就是半個多小時。
原本以為秦墨這廝會著急,沒想到他淡定的在旁邊拿了一本書看起來。
溫夏還疑惑這廝是不是放棄了,結(jié)果等她掛了電話,就見他拿過了她的手機,直接關(guān)機了。
手機放進(jìn)了茶幾下面的柜子里,有種要干大事的樣子。
見她睜著眼睛,秦墨彎腰湊近她,低啞道:“交代完了,該干事了。”說完很男友力的攔腰抱起她。
溫夏:“……”
搞半天原來方便了他。
進(jìn)了五十,看著淺的床單,她連忙喊了一聲,“不行,先換個床單,不然很難洗。”
這個床單很貴,好幾百一床呢。
**達(dá)到極點的秦墨聽見這句話:“……”
他媽的,被氣笑了。
他都要憋壞了,還讓他去換床單。
他低沉的爆了一句臟話,“換個屁。”
溫夏:“……”
她覺得可以批評他一下了,“秦……唔。”
秦墨低頭用嘴堵住她,故意輕咬了她一下,“老婆,你對老公的**一無所知。”
溫夏:“……”
已經(jīng)感受到了。
很明顯。
很炙熱。
幾分鐘后,衣服散落了一地。
“痛,秦狗狗你出去。”
“老婆,出不去了。”
“秦狗狗!!你個混蛋!疼……”
……
凌晨一點多,秦墨身滿意足的放過了溫夏,抱著她去洗澡。
溫夏泡在浴缸里,全身的酸痛才減少了一些,她不滿的盯著某人。
秦墨自知理虧,摟著她親了一口,哄道:“等會老公喊大餐給你補補。”
溫夏這會全身酸痛,哪有心情吃大餐,她出氣的掐了他的臉,“不吃。”
見她嘟嘴,面色潮紅,帶著小女人的幾分風(fēng)情,秦墨喉嚨滾動了一下,又起反應(yīng)了。
不過體諒自家老婆是第一次,就先放過她。
不然真惹急了,又要分房睡了。
剛開葷的男人經(jīng)不起分房。
溫夏要是知道他這么想,非要給他兩個大白眼。
都折騰了幾個小時了,還體諒,體諒個大頭鬼。
差點“體諒”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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