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裝傻子唄。
過了一會兒,終于有一個人向大門走去,那是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三四歲的少年,背著一個小小的包袱,徑直走了進去。
沒有任何人注意他。
姜禾向青瓷使了個眼色,將空間套在自己身上后,也向大門走去。
“站住!”身后忽然有人喊道。
姜禾身體一僵,她這都還沒有走到大門口的吧???
她回頭瞥了一眼,大概是做賊心虛,覺得四面八方的人都在看她,然而實際情況卻是那聲音不是喊自己的,周圍的人看向的也是帝院的大門。
青瓷向她遞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姜禾面色云淡風輕的繼續往里走。
還有十米。
五米。
一米!
她繼續向前邁了一步——
進去了。
沒有任何警報聲,禁行屏障也沒有將她攔住。
青瓷松了口氣,她也緊張的出了一身汗。
因為這一步實在是太極端了。
沒被攔住自然一切都好?扇绻粩r住,她們倒是可以輕易脫身,但這也代表著她們徹底沒辦法把消息傳遞進去了。
姜禾也是猛松了一口氣。
為防事變,她一點也不愿在此逗留。加快了步子往里走。
此刻她的大腦中,帝院的詳細地圖已經完全鋪開。準確的顯示著她的位置和四周的建筑名稱。
她不知道干爹的具體方位,只能大海撈針般的先把整個帝院走一圈再說。
最外面的那層面具干爹見過,能一眼將她認出來最好不過。只不過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姜禾其實一點底都沒,只能寄希望于運氣。
……
程管事是在姜禾離開的那天傍晚時分看到了她留下的信。
她在祁王府有著充分的自由,平時出個門也是常事,三殿下也沒有派暗衛暗中保護,所以直到傍晚留守主院的暗衛都沒看到姜禾回來,才開始著急。
平時姜禾出門也極有分寸,守護屏障開啟之前必定回來。
那封信大喇喇的放在藏書閣偏間門口,暗衛拿過信一看,迅速跑去找程管事。
程管事看完,倒沒太大驚小怪,只是沉思了片刻,還是讓人把這封信送去滄州。
翌日傍晚,滄州驛站。
送信的暗衛一路快馬加鞭,硬是趕在赫連祁月準時歇息的時間點前,把手中的信遞了上去。
萬一主子已經入睡,他不知道該不該喊。
暗衛光明正大的偷窺著自家主子的神色,只見他一目十行的看完,云淡風輕的說道:“不用管她,你明日便回去吧!
暗衛琢磨不清,不過一想這信的內容也確實沒什么好管的,連離家出走都算不上。于是應下,思緒萬千的退了出去。
暗衛走后,幽若的燭火下,赫連祁月拿起信又看了一遍,閉了閉眼。
太輕了。
這貓爪輕撓一般的語氣,連威脅都算不上。
怎么能這樣呢,應該再狠一些,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或是質問一下他,這樣他也好順水推舟,把她推的遠遠的。
“忍不下心拒絕的話,直接從了她多好。”
赫連祁月抬眸,看著渾身濕透的夜辭走過來坐在他對面。
他把手中的信塞了回去。
“不用塞,字寫那么大掃一眼就全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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