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的確馬上就要結(jié)束。
雖然西涼遲和赫連祁月都有些不在狀態(tài),但赫連祁善還是就這此行的目的與西涼的一眾大臣進行了深刻交流,最后發(fā)表了對西涼的向往和熱愛。
正要發(fā)表臨別語時,大殿外忽然響起一陣鈴鐺晃動聲。
鈴鐺的聲響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集,像是什么人在跑,很快,他們便看見一個穿著紅色紗衣的女人朝著西涼遲跑了過去,都不帶行禮的,被西涼遲撈進懷里。
“國君~人家得病了。”嗲里嗲氣。
一直不在狀態(tài)的西涼遲這時才像是回過神來,震驚的看著懷里的女人道:“什么病!你不要嚇我!”
“相思病。”紅衣女人幽怨的說道,“為了接待遠方來的客人,你都三天沒來看過我了。”
赫連祁善聽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抬眼望去,西涼國的大臣們倒是各自喝各自的,顯然早已經(jīng)習以為常。
這位應該就是窈夫人了吧?
赫連祁善先被她脖子上的一串寶石閃了一下眼睛。
西涼遲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鼻子,隔著一層面紗,也能看到窈夫人似是格外嬌羞,風情萬種的低下了頭。
窈夫人抱著西涼遲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兩條白嫩的腿搭在皇座上,又長又細。
她又抬眼看過去,在西涼遲耳邊輕聲呢喃兩句,像是在說什么悄悄話一般。
西涼遲回了一句,窈夫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聲音嬌軟。
窈夫人又在西涼遲耳邊說了幾句,剛說完,忽然覺得身后有道視線緊緊盯著自己,于是微微側(cè)頭,在下首的位置上看到了一張削薄的臉。
嘴角的笑怎么就忽然僵硬了呢。
剛剛和西涼遲的對話忽然浮現(xiàn)在心中。
“禾禾,我緊張。”
“你緊張個頭啊你緊張,這樣的宴席你參加的少說也有百八十了吧。”
“不,你不懂……這次我宴請的可是中原人。”
“所以你就來找我救場?除了口音像一點,我和中原人渾身上下都沒有一點共同點了好嗎?唯一的直發(fā)還被我那鐵塊燙卷了。”
窈夫人淡然的收回視線,笑著在西涼遲耳邊又低語了一句,“你怎么不早說是他們。”
西涼遲疑惑了,“你認識他們?他們是你在盛京帝國的朋友嗎?”
窈夫人沉默了一會兒,含糊道:“不是,不認識。聽說過他的大名。”
“也是,畢竟你曾是帝京人。”西涼遲摸了摸下巴,忽然一拉她的胳膊把她往懷里按了按,兩人的姿勢頓時更加親密,“禾禾,那個藍衣服的好帥啊啊啊啊!”
如果不是有人在,姜禾真的好想翻個無敵大的白眼。
藍衣服的是赫連祁善。一年沒見過,他似乎長大了。
那白衣服的呢。
等等,他穿的好像白衣服。
姜禾沒再往后看。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也最會背叛自己。
她把頭靠在西涼遲肩膀上,“我頭疼,你慢慢應付著吧,我先回去了。”
“也不知這小哥哥是否婚配……”西涼遲嘟囔著。
死花癡!
姜禾咬牙,伸出手在他脖子上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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