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擁抱算怎么回事,要真喜歡她為什么當時不珍惜。
渣男不愿意負責只想白嫖嗎?
到手了就丟掉,反正她沒身份沒地位,帶出去丟臉,養著也沒用。
姜禾冷笑了一聲,忽略掉自己迎風流下的兩天寬面條淚,向水月宮走去了。
下午又是兩國會晤。
這種時刻不能出錯的大場面譚書招架不住,只能把姜禾也帶來,放在身邊暗中出謀劃策。
姜禾之前以為赫連祁月和赫連祁善過來也是為了靈石礦脈,結果他們過來卻是為了通商來的。談了一天,絲毫不提靈石兩個字。
不是來打靈石礦的主意就好。
不然,姜禾其實還真沒把握能斗得過赫連祁月。
赫連祁月變了。
變得咄咄逼人,不留情面。
以前身上僅存的那么一點溫柔,那么一點懶散,也像是被時間磨沒了,只剩下一望無際的黑,沉沉的像一把嗜血的寶劍。
就連赫連祁善也沉穩了不少,像是有趣版的百里丞風。
百里丞風不會開玩笑。
赫連祁善會。
這就是兩者最本質的區別。
會議中赫連祁月始終未曾說話,不是在看著地板出神,就是看著水晶盤子里的水果出神,一切的溝通都由赫連祁善來。
他就像是來鎮場子的。
不過他也的確鎮住了,明明這里是西涼人的地盤,西涼的那群老臣們卻像是被封口了一樣,一個個都戰戰兢兢,說話小心翼翼。
實際上,談話過程出奇的順利。
譚書的智商終于在線了那么一次,拿出了點帝王的架勢。針對某些暗藏的玄機提出了質疑。
赫連祁善一一答了,倒是雙方得利。
合作很快談成。
姜禾注意到這項合作不是和盛京帝國談的,而是和這兩兄弟談下來的。
這區別可大了。
一個說不好就是謀逆啊……
終于,會議結束,雙方參加慶功宴。姜禾用腦時間長了,眼中又忍不住開始蓄集淚水,于是匆匆的譚書說了一下,準備回水月宮睡覺。
自從一年前墜崖,她的命是被救回來了。可一身功夫卻是再也使不得,臉上也多了一道十公分的疤,腦子也砸出了不少毛病。
比如嗜睡,情緒易波動,動不動就哭。
只要還活著。
這些對于她來說都能承受。
困了就睡,容貌毀了就戴面具擋著,容易胡思亂想就由著腦子想,想哭就哭反正紙巾管夠。
只是武力和魅力沒了而已,她還有智力。
天沒塌,她就能活的好好的。
姜禾這一睡又是一天半。
她已經習慣了,在問了小小她睡了多久后,便讓人上了餐點。
最近她很喜歡民間的一種蔥油餅,正巧譚書也喜歡,便直接將師傅請進了宮。天天做著吃。
正吃著,忽然有理政殿的侍衛送過來一個小木盒,稱是國君賞賜的陽春紙。
姜禾隨手把木盒擱在一邊,安安靜靜吃完了飯,屏退了下人后,才將木盒打開。
最上面是一封書信,封皮上寫著少宮主親啟。
紙倒的確是千金難買的陽春紙。
信紙上只寫了一行字,“西涼遲已救回,不日送回西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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