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更新的內容是楚衿用極刑處置了茹妃,我不太清楚那個尺度能不能放出來,所以你們盡早看。還有,因為你們最近老說你們被我氣得睡不著覺,所以我明天追加一更,明天楚衿就發現玄玨是假的了。所有你們覺得虐的章節到明天就結束了。)
誰被這么一尊‘大佛’以性命要挾,嘴里都不會說出不討喜的話。
玄玨趴在榻前作嘔練練,從嗓子尖兒里擠出了一句‘再不敢了’應付著張妃。
與此同時,被張妃打了個半死的劉奇緩過勁來,招了一批身強力壯的侍衛們前來救駕。
見張妃將朝陽宮的頂都快給掀了去,劉奇嚇得小腿肚子都抽搐起來。
玄玨面色煞白,被張妃折磨得就剩下半口氣了,這還得了?
他忙上前護在玄玨身前,輕拍后背為他順著氣,“皇上,皇上您沒事兒吧?”
“廢物!”玄玨一把將劉奇推開,指著張妃吩咐侍衛道:“將這頭母豬給朕拿下!”
張妃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可她那兩下三腳貓的功夫,不過是因為蠻力使然,當真遇見訓練有素的侍衛和她較真起來,她連兩個回合都挨不住就得敗下陣來。
被侍衛擒下的張妃仍不肯作罷,死命掙扎。
她身軀龐大,幾名侍衛也無法做到將她完全束縛住。故而玄玨命人取了繩索來將張妃綁住,讓她先冷靜冷靜。
只等張妃被五花大綁撂在了朝陽宮冰涼的地面上后,玄玨被嚇丟的魂也尋回來了幾分。
他懶抬眼皮打量張妃,用嫌惡到極致的口吻說道:“朕忍你多時,如今不想再忍了。你在宮中養尊處優,放著安生日子不過偏要來尋自己的晦氣?你既然這么想替皇后出頭,以至于都敢對朕大打出手,讓你留在后宮里實在是個禍害!今日,朕便要將你杖責八十,流放西淮山為女奴,永世不得回昭。”
嗯????
流放西淮山?
幾個意思?
那西淮山唯余周城極西處,將自己發配過去,可不就是發配到了玄玢的懷里?
這是罰還是賞?
玄玨見張妃臉上浮出薄薄的笑意,泠然道:“你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以為到了西淮山到了周城,周成王就能救你?你與他就能過上雙宿雙棲沒羞沒臊的生活?做夢!”他憑空啐了一口,繼續道:“流放你之前,朕要先毀了你的容貌,讓你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朕倒要看看,那周成王對著你這一塊豬排可還有好胃口?”
立在玄玨身旁的劉奇聽了這話心底發怵,雖說張妃生成那模樣已經是女中極丑,哪兒還有容貌給他毀?但這樣狠毒的話,從前絕不會從玄玨口中冒出來。
這皇帝究竟是中了什么邪?怎全然似換了個人一般?
張妃竭力瞪大了她的小眼睛,怒道:“慕容玄玨,你當你是個什么玩意兒?毀我的容?我告訴你,我乃父親的掌上明珠,你若毀了我的容,我與你保證,外境七十二部定會毀了你的大昭江山!”
玄玨亦瞪著張妃,“你在威脅朕?”
“我沒那個功夫威脅你,我只是在跟你陳述事實。你以為衿兒能被你欺負是因為什么?還不是因為她心里有你?可我不同,從始至終我心里都沒有過你半分的位置。你敬我三分,我回你七分。你辱我三分,我保管一百二十分的還給你!你且試試,今日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定要你好看!”
正當殿內吵的不可開交之時,張太后不知從哪兒聽了風聲,攜了青竹趕來。
入殿時,見張妃被五花大綁還被侍衛押著,怒道:“你們腦袋在脖子上立的太安穩了?張妃是主子,你們敢對她動手動腳?”
劉奇忙解釋道:“太后娘娘,張妃娘娘她跟皇上動了手,皇上也是怕鬧出亂子來才將她給捆了。”
見張太后來了,張妃連聲道:“姑母,表兄他說要打我八十大板再毀了我的容將我流放到我西淮山去!他為了個茹妃,連皇后娘娘小產事都不放在眼里,如今更要對女子說出毀人容貌的話來,姑母您覺得這樣的皇帝能坐穩他的江山嗎?姑母是知道父親的脾性的,今日表兄若當真敢動了我,那么昔日父親若是不給您薄面揮軍入昭都,侄女也無可奈何。”
她話說得敞然,張太后也自然明白這事兒是玄玨理虧,于是命人給張妃松了綁,握著她的手柔聲勸慰道:“姑母知道你受委屈了,這事兒是皇帝不對,哀家會好好兒說道他。如今你二人都在氣頭上,多說多惱,你還是先回去歇著吧。”
張妃點頭應下了張太后的話,而后目露兇光瞪了玄玨一眼,“那侄女去瞧瞧皇后娘娘。”
待她走后,張太后遣了眾人,自己孤身和玄玨相對。
玄玨鼻翼微微攏和喘著粗氣,還在為方才張妃與他動手的事兒生著悶氣。
“朕是天子,她是后妃,怎有她打了朕母后還要給她賠不是的道理?外境七十二部又如何?朕才不怕他!要打便打!朕......”
張太后盛怒,竭力拍打著面前的桌案,將茶盞里涼了的茶水震得飛濺。
“皇帝!你近來是患了失心瘋了嗎?瀟瀟是哀家的侄女,是你的表妹,外境七十二部是大昭最強大的后盾,你如今要毀了瀟瀟的容,還要將她發配到極西的苦寒之地去?你那腦子里是灌了屎嗎?”
因怒,張太后的臉色變得鐵青,看著玄玨的目光也充滿的疑惑。
連她也覺得,這個自己懷胎十月誕育下來的兒子,怎地如今這般陌生?
陌生到面面相覷,也有無形的隔閡生在彼此中間。
玄玨沒再堅持下去,反倒低聲向張太后賠了不是。
張太后坐在他身旁,嘆了口氣道:“你這聲對不住不該同哀家說,而該去同皇后說。今兒個鳳鸞宮發生了何事哀家都清楚了,你懷疑皇后小產的那一胎不是你的孩子,所以殘忍到將她用火給焚了?”她搖頭,滿眼失望睇著玄玨,“皇帝,哀家是如何教導你心存善念的你渾忘了嗎?即便那不是你的孩子,那也是一條可憐的生命,你怎能這般對待?”
“皇后和奸夫茍且讓朕成了合宮的笑柄,朕這么做有何不妥?要朕對她仁慈,她何時對朕仁慈過?”
“皇帝真的相信皇后會和顧成歌存了茍且之事?”張太后怒極反笑,“從前哀家說皇后半句不是,皇帝都急得險些要同哀家反目。如今卻是你自己將昔日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拋在地上摔了個稀碎?莫非帝王家的涼薄,你全數繼承了你那糊涂父皇?”
她凝眉斂了笑意,一片陰翳由菱窗外蔽日的云灑在她臉上,看不清她此刻的神色。
“哀家從前是不喜歡皇后,可這么些年皇后待你的好,待太子的好,哀家都瞧在眼里。她是性子與哀家犯沖,哀家也常與她斗嘴,可不代表哀家心里不滿意這個媳婦。相反,哀家對她很是滿意,也相信她絕對做不出皇帝口中那般不要臉面的事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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