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容裳在樓下的餐廳吃飯。
那會劉忠信的朋友許沉瑞帶著警察過來。
他合著酒店的經理一塊指控容裳,“就是她,就是這個女的折斷劉總的手。”
眼看著人都找上門來了。
容裳放下手里的刀叉往身后的椅背靠了去,姿態慵懶自若。
警察上前兩步,拿出自己的證件證明了身份。
之后他簡單說明此趟的目的。
“這小姐,有一位劉先生指控你故意傷人,現在還請你配合,跟我們走一趟。”
“好啊。”
莞爾一笑,容裳的表現落落大方。
那許沉瑞看了她一眼還有些慚愧。
畢竟,他作為昨天現場的目擊人,事情的來龍去脈他一清二楚。
是那劉忠信嘴賤在前,失信在后。
怪不得她會動手傷人。
“走吧。”
抽過紙巾擦了擦嘴,容裳起了身邁步上前。
當時廖明勛從人群中擠進來,一看到警察要帶她走了,他立即張開手臂擋在她身前。
“不好意思,請問我這位朋友是干了什么非法的事嗎?為什么抓她。”
“她啊,她昨天在這里折斷劉總一根手指頭了。”經理兇巴巴說著話。
容裳看了他一眼,稍稍瞇起眼眸。
他嘭的一下整個人都彈起來又摔在了地上。
“哎呦。”
“不可能的。”廖明勛看了經理一眼,并不在乎他是不是摔倒了,他回過頭,看著容裳的目光十分著急,“你……我信你。”
她不是這樣的人。
再說了,那劉忠信就是一色\/胚子,一定是他先干了什么安好才出手傷人的。
“……”
抿嘴,容裳和面前的男人對視了一眼。
對方還想說什么,她抬手直接一把推開了他。
“我跟你們走。”
*
警局。
容裳撐著下頜坐在木椅上,姿勢看來十分懶散。
對面的男人抬起頭看了她一眼,表情嚴肅,“叫什么?”
“安好。”
安好?
這名字有點熟啊。
琢磨著,記錄員在本子上記下她的名字,還想繼續后面的筆錄時,他的同事過來了。
也不知道他在他耳邊說了什么,等同事走開以后。
做筆錄的警員再看容裳一眼,說的卻是,“安小姐,你可以走了。”
這前后的差別如此大,容裳卻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她點點頭,說了句“謝謝”。
之后毫不猶豫走出警局。
那會廖明勛正從一輛計程車上下了車,一看到容裳出來了,他立即邁著大闊步從對面的路邊走過來。
“你……你沒事吧?”
“沒。”
容裳低下頭,面色深沉。
很奇怪吧。
剛才她居然聽見那警員跟他的同事說:上頭已經有人疏通過了,這女的抓不得。
擰眉,眸色冷淡。
廖明勛還在她耳邊巴拉巴拉說著話。
容裳抬頭看著他。
幾乎是對視的瞬間她就知道,救她的人不是廖明勛。
“沒事就好,剛真是嚇死我了。”
他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要真發生了什么,連他也沒辦法。
吱——
前面突然傳來車子尖銳的剎車聲。
容裳聽見聲音時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沒想到,會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子。
原以為是她看走了眼,下一秒那車子降下車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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