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楊香薇照例去約秋泰安,結果發現這小子“出任務”去了,只能遺憾地帶著其他人,殺茶館。
這家茶館的掌柜的,一看到他來,臉都笑開了花。
沒辦法,最近他們茶館能夠這么熱鬧,完全是他們貢獻了“錢包”呀。
人家不聽小曲,不聽說書,也不搗亂,就包了茶樓里最大的包廂,一幫人在里面玩得開心。
當然了,也不排除楊香薇“包”的是比較偏僻,沒什么人的茶樓。要不然天天這么吵,茶樓的客人早就被他們給“吵”沒了。
一群人正玩得開心,樓下傳來了吵鬧聲。
楊香薇還以為干嘛呢,結果出去一看,鬧事的居然是秋泰寧?
“你小子,干嘛呢?”他靠著樓上的欄桿,對著樓下說道。
秋泰寧帶了一幫打手,一看某人在樓上,立馬就說道:“老子找的就是你,你給老子下來。”
“干嘛?你哥不在,沒人管你,你就想上天了?”楊香薇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包廂里其他人聽到動靜,跑出來看熱鬧。
“喲,這不是秋二公子嗎?”
“哈哈哈哈秋二公子,找你哥啊,他不在。”
秋泰寧一聽有人喊他“二公子”,就氣得吹胡子瞪眼,急了:“誰是二公子?你才是二公子,你全家都是二公子。”
氣得沖上了樓,想要找這些人算賬。
樓上一陣“哄笑”。
“干嘛干嘛呢?”楊香薇擋住,“你本來就排行第二,大家喊你秋二公子,沒毛病啊。你哥不在,少鬧點事,免得沒人給你撐腰,被別人收拾。”
“戚懿軒,你還好意思說?”秋泰寧當場就怒了,指著楊香薇說道,“是不是你出的主意,跟我哥說,讓我哥收拾我的?一頓打不夠,還多打幾頓?你怎么不打你自己啊?”
“我自己怎么打我自己?”楊香薇攤手,一臉無奈,“沒辦法,誰讓我沒兄弟呢。我到是希望泰安是我親哥,可惜他不是啊,他要是,我得多幸福啊”
“你還要不要臉啊你?你慫恿我哥打我,還好意思說?老子今天不給你一個教訓,老子就跟你信。”
“啊,你想姓戚?我爹娘到是沒問題,就是不知道你爹娘同不同意?要不然,你上我們家當上門女婿?我放心,我家丫鬟挺漂亮的,你看中哪個,我讓我娘收為義女,保證讓你抱得美人歸”
秋泰寧氣得要死,直接沖著一幫打手喊道:“你們看什么看,沒看到正主出現了?我養了一幫廢物嗎,還不快給老子沖”
一幫打手沖了上來。
旁邊的侍衛連忙問楊香薇要不要“幫手”,楊香薇挑了挑眉:“不用,我自己來。正好,我也可以測試一下,這段時間的訓練有沒有白廢。”
說著,兩只手握在一起,活動了一下關節。
只聽見“噼里啪啦”的,骨頭在響。
楊香薇沖了出去,一拳打在了某個揚棍,沖過來的大漢胳膊上,打得對方當場吃痛,感覺自己的胳膊斷了。
再是一拳,打中了另一個人的臉,“啪”的一聲,那人痛叫一聲。
一場激烈的搏斗,開始。
二樓的侍衛,一邊端了瓜子過來看熱鬧,一邊叫好。
“戚公子,好樣的!”
“對,就是這樣,太帥了!”
“戚公子,加油!”
不過一會兒功夫,情勢就成一邊倒了。
秋泰寧明明帶了十幾個打手,卻沒有一個是楊香薇的對手,被他撩翻在地大半。
原本勝卷在握的秋泰寧看了,嚇了一跳:“你你你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楊香薇一腳將最后一個人踢飛,拍了拍手,站在一樓的大堂中央,說道:“什么叫什么時候?我一直都很厲害好嗎?只不過平時比較低調,沒讓你知道罷了。”
“你你給小爺等著,下回小爺再收拾你。”見情勢不對,秋泰寧就想跑。
可楊香薇會讓他跑嗎?
身子一躍,就跳到了秋泰寧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別急著走啊,我們慢慢玩呀”
“老子不跟你玩。”秋泰寧一把要推開楊香薇,卻沒有推動。
楊香薇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急什么,來了就別走了,跟我們一起玩好了。”
“你放開我,我哥給我布置了功課,我還要回家做功課呢,放開我”秋泰寧掙扎。
他心中驚恐不已,因為他發現,某人的力氣極大,他竟然完全掙脫不開。
“沒事沒事,我先生也給我留了功課,等晚點回去再做。走吧走吧,我們到樓上玩。”楊香薇硬著扯著,往樓上帶。
樓上的侍衛們,一個個吹起了口哨,調戲:“哎喲,有人栽大跟頭了!”
“哈哈哈真當我們戚公子是軟柿子,好捏呀?”
“撲哧有人好像要倒霉了。”
楊香薇還給掌柜的打了聲招呼:“掌柜的,別怕,你算一下有多少損失,呆會兒將賬單送到秋大人府人。就說我說的,要是他們不賠,我就讓秋大公子賠。”
掌柜的連聲謝謝。
可憐的秋泰寧,就這樣連拉帶拉,也沒能拉開楊香薇的手,被拖到了樓上。他簡直欲哭無淚:“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那模樣,活像被惡霸給“搶”了的小媳婦,驚恐極了。
另一頭,還沒有功名,卻莫名其妙被皇帝點了名,叫進了皇宮的顏士隨顏大人出來之后,第一反應就是去找楊香薇。
沒辦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學會的“算賬”,硬是被塞到了“戶部”見習。
顏大人:“你什么時候有的門路?”
顏士懵逼:“爹,你聽我說,這事我真不知道。”
顏大人:“陛下說了,戚侍衛推薦的你。”
“戚侍衛?戚懿軒?!”顏士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那小子”
“咳咳!”
顏士趕緊收斂,說道:“爹,我跟戚公子不熟真的不熟,就上回一起參加宴會,我幫他解圍了一回后來,他約我喝了幾回茶。很正常的喝茶,然后就沒有了。”
說到后面,他自己也底氣不足。
楊香薇確實是約他喝茶了,就是喜歡言語上“調戲”他,讓他頗為尷尬。
要不是他知道楊香薇不是斷袖,也沒有惡意,換個人來,他早就叫了家里的護衛,套人家麻袋了。
顏士是“古板”,但不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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