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她剛才突然跑出來,然后就暈倒了,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碰到她。”
司機局促的站在一邊,搓了搓手,敘述了一下剛才的經過。
紀薄言揉了揉眉心,抱起地上的人,淡聲吩咐了一句:“開門。”
司機連忙點頭,跑到車后打開了車門,看著紀薄言他們都進了車里以后,才上了車,開口問道:“少爺,去醫院還是回別墅?”
“別墅。”
他可不想去了醫院被人圍觀,何況,有個醫學奇才在,還隨叫隨到,這資源,不用白不用。
“是。”
看著旁邊的溫軟,紀薄言給白敬之打了個電話。
電話通了以后,紀薄言還沒說話,白敬之直接就開口說道:“沒空,不想去,你太可恥。”
紀薄言輕嗤了一聲,轉頭看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夜景,語調優雅從容:“白敬之,我勸你再想想。”
“你少威脅我,不去!”
嘖,硬氣啊。
“聽說最近‘懸壺’出了一整套新的醫療設備。”
白敬之猛地從椅子上坐起來,可恥!太可恥了!居然用‘懸壺’來誘惑他,那可是全世界頂尖的,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
“不來我就捐給別的醫院了。”頓了頓,紀薄言的薄唇里吐出一個數字。
“1。”
“2。”
“去去去。”
紀薄言的薄唇隱隱勾起,把電話給掛了,白敬之認命的收拾好醫藥箱到了紀薄言的別墅。
心里一遍遍的默念:一切都是為了‘懸壺’。
沒過多久,他就到了紀薄言的別墅,比誰都快。
被燈光鋪陳的房間里,紀薄言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白敬之收起了醫藥箱,這才開口:“怎么樣?”
“紀薄言,我可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卑鄙無恥的代言人!”
紀薄言抬了抬眼皮子,看著坐在床邊的白敬之,話里話外的都是鄙視:“呵,你倒是別要那套醫療設備。”
“憑什么?那是我通過努力賺來的報酬,憑什么不要?”
“行了,別耍嘴皮子了,她怎么樣?”
白敬之看了一眼床上的溫軟,臉上換上了一副小人得志的笑容,拍了拍自己的褲腳,慢悠悠的說道:“你不跟我說明白這個小丫頭怎么回事,我今天還就不告訴你了。”
白敬之的皮囊也是十分好的,臉蛋雖然沒紀薄言那么精致,可是長了一副白面書生的模樣,鼻梁上還有模有樣的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著十分儒雅,當然,前提是只看外表。
他此時往床邊一坐,一只腳翹在另一條腿上,晃來晃去,看起來痞氣十足,這要是讓他手底下那些人看到,得驚掉下巴,畢竟平時的白敬之都是溫文爾雅的。
紀薄言輕笑了一聲,根本沒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站起身往外走去。
白敬之愣了愣,不可置信的跟在他身后,還看了看床上躺著的人,在他身后叫喚:“紀薄言,這可是一條人命,你就這么不管了?”
“難道不是白醫生貽誤治療時機嗎?”
紀薄言走下樓梯,聲音帶著一貫的漫不經心,唇角輕勾,看起來真是半分著急的模樣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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