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
仆役飛速前往侯君集的房中,也不敢直接闖入,只能在屋外不停地叫喊,侯君集從溫柔鄉(xiāng)中不耐煩的穿好衣服,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妾室滿是不舍,鐵青著臉開了門看著他,冷聲道:“究竟何事如此慌張,有事快說沒事快點(diǎn)滾!”
“大人,不好了,咱們府中來了一支軍隊(duì)!”仆役張皇失措的話,讓侯君集眉頭緊鎖,怒氣沖沖的罵道:“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是兵部尚書,各府軍調(diào)動我身為尚書如何不知?給老子滾一邊去!”
侯君集是兵部尚書,十六府軍的調(diào)動豈能越過他這邊,所以他根本不相信仆役說的話,一腳將他踹飛在地,猛地將門關(guān)上,根本沒理會焦急不安的仆役,主人都如此說了,他只能如此回話。
“唉!”仆役并非府中管家,所以他的話侯君集根本不會相信,無奈之下只好去找管家說此事,可他的話同樣被管家破口大罵:“你是豬腦子啊,這里可是兵部尚書、陳國公的府上,誰敢在此造次?”
仆役說真話無人相信,不得不再次回到大門前,李寬見他還是獨(dú)自一人,而且看他耷拉著頭,垂頭喪氣的模樣,就知道他肯定吃了閉門羹,拍了拍他的肩膀嚇得對方一個癱軟在地上,驚慌失措的望著李寬,眼里滿是恐懼與慌張。
狗仗人勢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換做其他人根本不懼怕,偏偏他是第一天值夜班,恰好又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兄弟,不必害怕,本將軍只找正主,與旁人無關(guān)!”李寬和藹的語氣還是讓對方有些恐懼,又聽李寬微笑的說:“既然陳國公不相信,不如兄弟帶個路,我親自去請陳國公出來相見。”
他哪敢不從,只得點(diǎn)頭答應(yīng),李寬跟在他身后來到一處幽靜的別院,四周都是植被環(huán)繞,而且有山有水絕對是個不錯的地方。與此同時,仆役就不再繼續(xù)走了,因?yàn)橐呀?jīng)隱約聽到一絲不可言傳的聲音。
“陳國公不愧是上陣殺敵的將軍,果然雄風(fēng)不減當(dāng)年!”
李寬聞聲亦是微微一笑,這事畢竟是人家的**,李寬可沒有聽墻角的癖好,故意弄出聲音好讓里面的侯君集聽得見,沒想到人家居然視而不見,李寬見狀喃喃自語:“唉,要是出了事可怨不得我啊!”
“陳國公何在?”這話不是李寬說的,而是他故意讓身后的二十人一起喊的,異口同聲的巨大聲音,這下可著實(shí)把屋內(nèi)的侯君集給嚇傻了,緊隨其后的就是倒吸一口涼氣的驚呼聲。
李寬示意他們繼續(xù)喊,所以很整齊且有力的聲音直接穿過薄薄的窗戶。此時的侯君集欲哭無淚,可他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仆役說的是真的,然后他的無視給自己帶來的后果是無法想象的。
頓時,侯君集衣衫不整的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推開門便是滔天的怒火:“你們他娘的找死,這里是陳國公府,是誰給你這么大的權(quán)力敢私闖我府上,我定要向皇上稟報此事,你們所有人都必須為今日之事付出代價,不滅了你們滿門我就不是兵部尚書!”
“喲,陳國公的官威好大啊!”
李寬心知自己做的有些不地道,可他心里早就樂開了花,誰讓侯君集的官架子這么大,居然無視仆役的傳話,還以為整個京城無人敢動他,今日不讓他吸取家訓(xùn),那今夜抓人有何意義?并且,李寬也有假公濟(jì)私之心,因?yàn)樘永畛星\反之事,侯君集參與其中,趁此機(jī)會直接將他拉下馬來,這樣就能免去一場危機(jī)。
“楚王殿下?”侯君集看見李寬也來了,有些驚訝,不過想想剛剛的遭遇又是怒火中燒:“縱然你是楚王,也無權(quán)擅闖我府上,今日之事我與你沒完,我定會向皇上稟明此事,不給我一個公道,就算你是楚王又如何?”
“陳國公受驚了,在此我向您賠罪!”李寬淡然一笑,道:“若非陳國公公務(wù)繁忙,不愿相信府中下人所說之事,那我李赟圣命難違啊,故而情非得已。不過陳國公的體力還是值得稱贊的,果然雄風(fēng)仍未減當(dāng)年。”
“圣命難違?”侯君集嗤之以鼻的冷笑幾聲,“你楚王雖是皇子,卻無調(diào)兵之權(quán),如今私自調(diào)兵擅闖國公府上,此乃死罪也!縱然你是楚王,也難逃罪責(zé),身為兵部尚書我侯君集就地格殺就算是皇上也無話可說。”
“陳國公的意思是我李赟今日難逃一死了?”李寬哈哈大笑起來,氣定神閑的說:“我死不死不知道,不過你這個兵部尚書還真沒這個權(quán)力決定!忘了跟你說了,你除了國公爵位還有外,其余的一律沒了,至于這個國公之位還能不能做下去,那也得看您有沒有這個運(yùn)氣!”
“老子殺了你!”侯君集被李寬的冷嘲熱諷,加上之前的事情早就對李寬恨之入骨,惱羞成怒的侯君集當(dāng)即回房取了自己的佩劍,毫不猶豫的真的砍了下去。
“就憑你還想跟我動手?”李寬懶得跟他動手,當(dāng)即下令:“將他拿下!”
二十人驍騎軍迅速動手,直接將侯君集拿住,刀架在脖子上的那一刻,侯君集恍然大悟。因?yàn)槲輧?nèi)的燭火終于看清楚這些將領(lǐng)的戎服上鐫刻著“虎”字,而且身手敏捷,戰(zhàn)斗力強(qiáng)悍,身為兵部尚書的侯君集當(dāng)即明白這些人是驍騎軍將士,就連他這個兵部尚書調(diào)動他們都必須得到皇上的許可,為何李寬能調(diào)動的?
“是不是很奇怪我這個游騎將軍怎么有這么大權(quán)力?”李寬一語道破侯君集心中所想,當(dāng)著他的面再次亮出皇上御賜的金牌,銳利的目光直視侯君集,冷冷地說道:“現(xiàn)在我有沒有這個資格?”
頓時,侯君集傻眼了,這面令牌他是知道的,乃是皇上貼身之物,調(diào)動的兵權(quán)之大比之他這個兵部尚書要厲害的多。此時,侯君集徹底焉了,腦中回想起李寬之前說的話,喃喃自語:“原來不是空穴來風(fēng)!”
“帶走!”李寬一聲令下,侯君集被押走,再怎么說他也是國公,李寬顧及顏面讓他穿了體面的衣服,免得落人話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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