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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大昏君 第一百四十三章 改變,新學(xué)問、新人才

作者/樣樣稀松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春風(fēng)拂面,柔和溫暖,空氣很清新,陽光也很燦爛。

    可能環(huán)境并沒有這么美好,但黎正東就是感覺外界的什么都讓他賞心悅目。

    “恭喜黎大人。”

    “給黎大人先賀喜了。”

    前往衙門的路,不時有人笑著施禮,熱情地打著招呼。

    “多謝,多謝。”

    每逢這個時候,黎正東都笑得眼睛瞇起,客氣地回禮致謝。

    作為一個積年老吏,黎正東二十來年從來沒被稱呼過“大人”,本縣也只有縣尊夠資格。

    但從今天起,不,應(yīng)該是從昨天接到吏部回文后,他黎正東黎典史便成為九品官,不是低等的胥吏了。

    要知道,在明朝典史屬于未入流(九品之下)的文職外官,但典史職務(wù)均由吏部銓選、皇帝簽批任命,也勉強算得是“朝廷命官”。

    雖然還是干著原來的工作,但身份卻是大不不同。

    還有與黎正東一同轉(zhuǎn)官的老書吏,只是九品,卻在昨晚擺宴慶祝,喝得酩酊大醉,還嚎啕大哭。胡子都花白了,真夠丟人的。

    黎正東鄙視了一下姓鄭的老書吏,自覺很是低調(diào),很是沉穩(wěn),邁步走進了熟悉的衙門。

    “見過縣尊大人。”黎正東被縣令召去,入廳便躬身施禮。

    縣令很年輕,乃是去年的新科進士,就任后得到了黎正東和老書吏的不少幫助。而黎正東和老書吏也因此得到了吏轉(zhuǎn)官的機會,不得不說是好心有好報。

    知縣點了點頭,伸手介紹道:“這位是巡鹽御史夏大人。”

    “下官見過夏大人。”黎正東趕忙轉(zhuǎn)身向夏中時施禮。

    夏中時客氣地起身還禮,和黎正東分別落座。

    “黎典史在本縣為官多年,不僅勤謹(jǐn),更熟悉本地情況。”知縣大人笑著說道:“且剛通過吏部銓選,成為第一批吏轉(zhuǎn)官。夏大人的公務(wù),本縣便命他配合。”

    夏中時再次打量了一下黎正東,四十多歲的樣子,身形甚是健壯,臉有些皺紋,曬得也挺黑。就沖這副樣子,夏中時就很滿意,別派個文弱的書生就好。

    “那就有勞黎大人。”夏中時拱了拱手,客氣地說道。

    黎正東有些受寵若驚,這可不是普通人在稱呼他,而是品階高于他的官兒呀,這般客氣,不正是因為自己也屬于吏部掛號的朝廷命官了。

    “夏大人客氣了。”黎正東趕忙起身拱手道:“有什么差遣,夏大人只管吩咐。”

    夏中時連忙伸手示意黎正東坐下,見他有些惶恐的樣子,不禁產(chǎn)生了些許同感,感慨道:“黎大人不必如此,能在第一批便轉(zhuǎn)為官員,可見黎大人的才干。”

    停頓了一下,夏中時又象是自嘲,又象是要拉近關(guān)系,笑著說道:“不瞞二位大人,本官一月前還是個卑鄙的商賈,蒙萬歲簡拔,才穿了這身官衣。”

    知縣和黎正東都甚是驚訝,但既能蒙萬歲簡拔,可見這位夏大人非同小可,雖是商賈出身,前途卻甚是光明。

    “萬歲英明神武,慧眼識才,從不看出身。”知縣向北拱了拱手,說道:“夏大人能蒙簡拔,定有過人才能。本官也只是去年科舉得中時得蒙陛見,聽圣語教誨。與夏大人相比,這心中著實羨慕。”

    黎正東也拱手附和道:“萬歲圣明,唯才是舉,不使鄉(xiāng)野有遺賢,有唐宗宋祖之風(fēng)。”

    夏中時謙遜了幾句,隨便問了問鹽場和灶丁的事情,便起身告辭,前往驛館休息。

    送走了夏中時,回到了廳堂,知縣又叮囑黎正東,夏中時的巡鹽御史官階不高,但絕不可輕視,一點要盡心盡力配合好工作。

    “大人放心。”黎正東躬身受教,“夏大人蒙萬歲簡拔,辦的差使也定是萬歲交代,卑職豈不知輕重,敢輕忽慢待?”

    知縣呵呵一笑,說道:“快把‘卑職’這個稱呼改過來,你已是吏部在冊的官員,應(yīng)自稱下官才是。”

    黎正東嘿嘿一笑,在別人面前還好,在知縣眼前,他還真一時不好改。

    知縣看黎正東赧然的樣子,又提醒道:“老黎呀,莫要得了官便不思進取。萬歲革新除弊已是確定無疑,但凡勤謹(jǐn)肯干,晉升之路可是很通暢的。”

    伸手指了指外面,知縣說道:“不光是你,日后這衙門里說不定全有品階,全在吏部造冊,全由朝廷發(fā)放俸祿呢!”

    黎正東不禁大為驚愕,縣衙里官員不多,但胥吏和仆役可是不少。

    在古代,縣衙中的人員分為官、吏、役三等,在數(shù)量呈金字塔形。

    在政務(wù)的分工大體為:官主決策,吏理文書,役供差遣。

    雖然只有知縣、縣丞、主簿、典史為正官、佐貳、首領(lǐng),算是朝廷命官,數(shù)量極少。

    但吏員中包括六房、糧科、馬科等各房科,負(fù)責(zé)處理公,文,賬,冊;還有役員,比如衙役則司職站堂、看管、守衛(wèi)、催科、抓,捕等事,聽候官,吏差遣。

    小縣也總有幾十號人,大縣則百也不稀奇。如果把這些人的薪俸全部由朝廷承擔(dān),那該是多大的花費呀?

    看出黎正東的驚訝,知縣只是笑了笑,不再多說,還叮囑黎正東也要守口如瓶。

    黎正東滿心疑惑地告退而出,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整理各種文件資料,以備明日陪夏中時巡察鹽場。

    革新?老黎突然想到了知縣所說的關(guān)鍵詞語,不禁久久出神思索。難道官場規(guī)矩要變,世道要變了?

    ………………………….

    改革的春風(fēng)吹到哪兒了,有多少人感覺到了涉及自身的改變?

    對于紫禁城內(nèi)的皇帝來說,他只能憑想象,憑密奏,憑各地呈的奏疏題本來進行判斷。

    當(dāng)然,這么說也不全面。作為沈浪沈公子,他還有幾個布衣朋友,而且數(shù)量還在增加。

    宮外的那處聚會地已經(jīng)擴大了,旁邊的大宅院也被買下來,院墻被打通,布置成了后世學(xué)校的樣子。

    不僅有實驗室,實驗器械和材料俱全;還有圖書館、寢室,室外還有個運動場。

    徐孚遠、夏允彝等人游覽完畢,在廳堂內(nèi)再次見到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沈浪沈公子。

    從文化程度,這些人是完全合格的,甚至皇帝都要自愧不如。

    經(jīng)過幾個月的數(shù)學(xué)補強,以及自然科學(xué)的啟蒙入門,朱由校認(rèn)為他們已經(jīng)可以進行初中的深造了。

    除了徐孚遠、夏允彝、張以太等熟悉的,還有幾個新學(xué)教授推薦的好學(xué)員,也將一并住下來,學(xué)到全新的學(xué)問,接觸到這個世界最為領(lǐng)先的科學(xué)。

    俗話說:師傅領(lǐng)進門,修行在個人。

    朱由校也不知道這些人從自己編的教材中到底能學(xué)到多少,這全靠個人的悟性,他也左右不了,并不是他的教材編的不好。

    按理說,這些人的文化水平應(yīng)該是超過小學(xué)生的,但局限于平常接觸到的事物和信息,朱由校也不好輕作判斷。

    但科學(xué)家也是千里挑一、萬里挑一的,誰敢說抓一個就能成才?能有幾個人能夠理解大半,一兩年之后能教少英院的學(xué)生,朱由校也就很滿足了。

    與眾人見禮已畢,坐下喝茶,略微寒喧之后,朱由校便開門見山,把接下來的安排告訴了眾人。

    “諸位想必也得到了通知,將在此封閉學(xué)習(xí)兩個月。”朱由校環(huán)視著廳內(nèi)的十六個人,臉是和煦的笑容,“雖說各位仁兄皆是好學(xué),對新知識極為渴求,但現(xiàn)在沈某還是要最后確認(rèn)一下,有沒有后悔退出的。”

    眾人你瞅瞅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把目光會聚到朱由校身。

    “沈兄。”徐孚遠笑著開口說道:“但凡后悔的也不會來此,看到?jīng)],大家都很堅定呢!”

    朱由校笑著頜首,示意下人打開箱子,每人三本書,都是新印刷的,紙張乘,散發(fā)著油墨香味。

    “這三本書乃是數(shù)位天才,亦是前輩嘔心瀝血研究出來的。”朱由校的面色嚴(yán)肅起來,沉聲說道:“這幾位前輩已經(jīng)作古,就要我等參透學(xué)透,傳承下去。此等寶貴知識,不僅是國家財富,亦將造福萬民,望諸位努力努力再努力,不負(fù)前輩,不負(fù)國家,不負(fù)百姓。”

    這說得很是高尚偉大,眾人的臉色也嚴(yán)正起來,眼巴巴地看著擺在桌案的書本。

    天才加前輩的心血結(jié)晶啊,對于他們,就象武功秘籍對武癡一樣具有著強大的吸引力。

    “沒人教你們,只能互相探討學(xué)習(xí)。”朱由校沒那么多時間,也想看一看這些青年才俊自學(xué)能到什么程度。

    揮了揮手,下人把書本挨個發(fā)到眾人手中。有性急的便翻開看,正好是一頁看不懂的符號,不禁瞪大了眼睛。難道是天書不成?

    朱由校呵呵一笑,便想著借口離開。

    若是等到更多的人打開書翻看,估計提的問題夠他通宵解答的。

    還沒等他張嘴說話,便有一個人邊喊邊跑著沖進廳堂,“沒錯,沒錯。沈公子,沈先生,你說的果然沒錯,只有這么計算,比例才是最正確的……”

    眾人被這突然出現(xiàn)的家伙吸引,更不知道他嘴里胡言亂語的是什么。

    “老宋,冷靜,冷靜。”朱由校翻了翻眼睛,抬手示意下手兼保鏢稍安勿躁,起身連連安撫著宋應(yīng)星。

    看宋應(yīng)星蓬頭垢面,衣服也滿是褶皺,不知道幾天沒洗,幾天沒換了。

    宋應(yīng)星卻不管自己的形象如何,奔到朱由校面前,左手拿著書,右手連連指點,激動莫名地說道:“太精妙了,方程式太精妙了,只在紙面推論計算,便能得出最佳的配方……”

    朱由校嘿嘿笑著,說道:“老宋啊,你繼續(xù)研究,會發(fā)現(xiàn)更多精妙的東西。”

    停頓了一下,他伸手示意,“這些都是將要學(xué)習(xí)和研究物理化學(xué)的青年才俊,日后好好相處。有些問題,還需要老宋你來指點他們。”

    宋應(yīng)星是在年前搬到這里,接觸到新學(xué)識的。朱由校在這里給了他一些指點,但還是報的假名字——沈浪。

    瞪著大眼珠子瞅了一圈,宋應(yīng)星撇了撇嘴,說道:“他們想學(xué),有那個腦袋嘛?”

    說著,他轉(zhuǎn)身就走,嘴里還嘀咕著:“抓緊點,還能做一次實驗,不能跟這幫書生浪費時間。”

    朱由校有些呆愣,沒想到老宋有點走火入魔,并有向科學(xué)怪人靠近的趨勢。

    轉(zhuǎn)過目光,看到的是眾人復(fù)雜的神情,朱由校嘿然一笑,說道:“宋應(yīng)星,對天文學(xué)、聲學(xué)、農(nóng)學(xué)及工藝制造之學(xué)頗有建樹,算是諸位的大師兄。”

    夏允彝若有所思地看著朱由校,說道:“依某看,沈兄的學(xué)識可作我等之師,怎又讓我等自學(xué)?”

    朱由校搖了搖頭,說道:“某俗事纏身,實無太多時間,還望諸位見諒。但日后若真有疑問,若是沈某知道,定是盡數(shù)告知。”

    “沈兄這話——”徐孚遠呵呵一笑,說道:“好吧,沈兄如此說,定是有難言之隱,我等也不必糾結(jié)于此。”

    朱由校翻了翻眼睛,什么“難言之隱”,朕龍精虎猛,馬就要有孩兒了。

    “諸位若有什么需求,只管向下人提出來,他們會盡量解決。”朱由校拱了拱手,說道:“在下有要事去辦,便先告辭了。”

    “沈兄慢走。”

    “沈兄可要常來啊!”

    眾人起身相送,張以太還笑嘻嘻地開著玩笑,倒腆顏把自己當(dāng)成此間的主人了。

    朱由校不以為意,倒很喜歡這種熟不拘禮、言談無忌的感覺,揮手與眾人告別,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來到宅院大門前,朱由校又停下腳步,讓下人引著他去找宋應(yīng)星。

    宋應(yīng)星出身于士大夫家庭,自身又勤奮好學(xué),文化素養(yǎng)是很高的。但以八股取士的科舉考試,他卻屢次不中。

    但他對于學(xué)問的追求從未松懈,治學(xué)途徑也與旁人有異,經(jīng)常走出書齋,接觸社會。

    也正是這樣的游歷考慮,使他有更多的機會來了解基層群眾生產(chǎn)領(lǐng)域的工藝流程。

    但他十幾年后著述的《天工開物》,更多的還是收錄和記載,對于科學(xué)原理卻少有自己的研究論述。

    現(xiàn)在,猛然接觸到這些能揭示運作原理及物質(zhì)組成的知識,朱由校擔(dān)心他別在精神出現(xiàn)什么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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