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嘟嘟嘟~
鐘平撥打了老狼的電話。
可就是打不通。
他皺著眉頭,看著手機里傳來‘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的提示,臉色愈發(fā)的難看。
這是第五個電話了。
對面依然沒有人接。
老狼這個人。
一般都很守時,而且從來不會不接電話。
他答應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
如果做不到,分文不取。
這是他的規(guī)矩,也是這么多有錢人,一直都保住老狼的原因。
但凡破壞了這個規(guī)則,老狼的聲譽就會大減,以后再想要大家護住他,就難了。
也正因為老狼明白自身處境,才會這么的遵循這些規(guī)矩。
可是……
這一次,老狼沒接電話。
鐘平的臉色,愈發(fā)的不對。
他抬起頭,沖到了路邊,看著遠處,死死的盯著……
沒人!
沒有聲音。
寂靜無比。
四處只能聽到他的呼吸聲。
他的眼神,開始緩緩的變了。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得出來,肯定發(fā)生了什么。
老狼出事了。
他回頭,看向了莊辛,張著嘴,發(fā)出了一個音符,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怎么了?鐘總,這里不是你說了算么?你這電話,怎么打不通呢?”莊辛玩味的看著他,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里。
所有的事情,都無法脫逃。
包括了,鐘平自己。
“你……”鐘平指著莊辛,眼睛緩緩的睜大,他胸口不斷地起伏,恐懼在瞳孔里彌漫開來,前所未有的,他感受到了一種沉悶的壓抑。
老狼出事了。
這個幫助無數(shù)有權勢的人,解決了無數(shù)上不了臺面麻煩的老狼,出事了。
所有人都知道,老狼的一手短劍,巔峰造極,在這個不再用冷兵器的年代,老狼更顯得不拘一格,卻也更為有效。
因為他殺人,無聲無息。
你死之前,絕對不會想到,有人會突然對你下死手。
但是這一刻,老狼這個權勢的冷兵器,似乎被終結了。
碰~
不遠處,小巷子里。
走出來幾個人,將像是死狗一樣的老狼,丟了出來。
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連頭都抬不起來。
“你等的,是不是這個人?”莊辛靠著身后的欄桿,風吹過臉上,頭發(fā)微微的晃動,哪張干凈的臉上,顯得人畜無害,帶著笑容。
鐘平認出來了。
那就是老狼。
平日里,邋遢的老狼,哪怕整理干凈了,但那股子狠勁,依舊能讓人一眼認出。
他有些顫抖的來到了老狼的身邊,看著躺在地上,再也沒有半點力氣的老狼,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眼剛才黑衣人走出來的巷子。
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
巷子里,靜悄悄的、黑漆漆的……
仿佛弒人的深淵。
“鐘……鐘……鐘總……”老狼奮力的抬起頭,眼中充滿了恐懼,他嘴角嘔出了大片粘稠的血水,這是從摩托車摔下來后,撞在燈桿上受了內(nèi)傷。
起初還沒什么,但是弊端開始慢慢的展露了。
老狼抓住了鐘平的腳,鐘平嚇得一腳踢開,跑到了橋上,他看著莊辛……莊辛也在看著他,鐘平直接抓住了莊辛的手,驚恐的道:“莊總……我,我……我沒有惡意啊,這件事情,我只是……我只是,莊總,你就放了我,當我是個狗,不,我就是狗,我是一條老狗。”
“嗯,別拉著我,我怕你弄臟了我的衣服,還有,我不喜歡別人站這么高跟我說話。”
莊辛站的地方,比鐘平還矮一截。
鐘平立刻明白了莊辛的意思,撲的一聲,跪倒在了莊辛的面前:“莊總,您大人有大量,我……我這次也只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您放過我,我一定以您馬首是瞻,我會用所有的辦法,幫您擊敗霉團!我只要……”
“不,我什么都不要!莊總,您就放了我。”
“放了你,我也想啊。”莊辛搖了搖托,嘆息道:“可惜我不相信你的人品。”
“人……人品?莊總,我可以發(fā)誓,我可以……對了,我把張莉伢給您當人質,這個臭婊子,技術絕對夠好,那功夫一流,您要是喜歡,帶走她……她是我女朋友,只要她在你身邊,您就不用擔心了對不對?還有,還有……她懷了我的孩子,這件事情,她以為我不知道,其實都早就知道了!”
“我的孩子都在您的手里,您肯定會放心,是不是?”
這話,直接讓張莉伢張著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鐘平。
他怎么會說出這種話?他怎么敢說出這種話?
當初張莉伢去檢查,懷了孩子,誰都沒有說。
她沒想到,鐘平居然知道這件事情。
可就是在知道張莉伢懷了他的孩子,還讓自己當人質,還讓她陪在莊辛身邊?說她的技術……功夫好?這個鐘平……簡直就是個沒有人性的禽獸,混蛋啊!
“哦?是么?不過不知道,這位張莉伢小姐,愿不愿意。”莊辛調(diào)侃的看向了張莉伢。
可鐘平根本不管張莉伢愿不愿意,起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跪下啊,快點跪下來,你求求莊總,然后答應他,莊總肯定會大發(fā)慈悲,放了我們。”
“你……你……”張莉伢已經(jīng)絕望了。
她沒想到,鐘平居然是這種人。
虧得自己這么喜歡他,還打算等過段時間,將懷孕了的好消息告訴鐘平,然后找個時機和他結婚。
知人知面……不知心!
張莉伢忍不住落下了兩行清淚,哽咽的哭了出來。
“哭什么啊?快,聽話,跟我一起跪下來。”鐘平就像是入魔了一樣,拉著張莉伢,張莉伢不跪,他就壓著張莉伢的脖子,強行要她跪下。
最后,鐘平成功了。
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將張莉伢壓到在了地上,跪了下來。
就像是當初他害怕自己老婆,搶他的財產(chǎn),將他老婆親手掐死了一樣。
看到這一幕,莊辛目光更冷了。
這種滅絕人性的人,留著當手下?
莊辛可不敢要,這種人一旦反噬,結局可想而知。
“莊總,怎么樣,我讓她給您跪下了,放了我們吧?”他就像是哈巴狗一樣,眼巴巴的看著莊辛。
可惜,莊辛卻搖了搖頭:“放過你是不可能了,讓我手下的人,跟你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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