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經理挑眉看她。

    暮沉沉一怔。

    “你不知道？”

    “知道啊。”

    “……”

    知道？

    “那你……不害怕我？”

    慧姐不愧是商場上的女強人，勾了勾唇，雙手環胸睨著暮沉沉：“怕什么？怕你犯病時攻擊我啊？”

    “……”經理居然都知道。

    “回去工作，別以為剛才賣了那么多產品就可以隨便曠工！”慧姐丟下話，踩著高跟鞋徑直走進專柜后面的休息辦公室。

    暮沉沉：“……”

    眾人：“……”

    這是要留下暮沉沉？

    可她是一個身患怪病的人啊，新聞上早就傳開了，五年前不僅傷害了同班同學，還打傷了不少暮家的傭人和保鏢呢，這樣一個隨時存在危害的人，經理確定要把她留下來？

    等到經理慧姐拿著手機出來的時候，有個柜姐還是小聲開了口。

    “經理，你……真的要把她留下？”

    經理轉身，十足十女強人氣場：“怎么，你有意見？”

    那柜姐立即低下頭：“沒……沒有。”

    “都散了吧，圍成一堆都不做生意啦？”

    隨著經理的聲音響起，方才圍成一堆看戲的人這才紛紛散開，回到崗位各司其職。

    暮沉沉還怔滯在原地，看著經理慧姐愈走愈遠的背影。

    小檬走了過來，親昵的挽住她胳膊：“沉沉，趕緊回去工作吧。”

    暮沉沉轉頭，看到小檬甜美親和的微笑。

    “你……不怕我？”

    小檬搖頭：“我覺得你一點都不可怕。”

    或許是沒有親眼所見她犯病時的兇殘模樣，但那又怎樣呢，眼前的暮沉沉是真的一點也不可怕。

    而且比起其他柜姐，小檬明顯很喜歡暮沉沉這種平易近人的。

    暮沉沉抬頭，看著其他兩個柜姐、甚至隔壁專柜的，都在用異樣的目光看她，明顯還透著懼怕。

    真的要繼續留在這里嗎？

    “走吧。”小檬沒有注意到暮沉沉心中的顧慮，挽著她就往柜臺里面走去。

    暮沉沉緩了口氣。

    既然沒有丟掉這份工作，那還是留下來試一試吧。

    實在不行再離開也不遲。

    像她這種情況，能找到一份工作確實也挺難的了。

    在慧姐和小檬的熱心腸下，暮沉沉繼續留在柜臺工作。

    ……

    然，接下來的幾天，事情并沒有暮沉沉想的那么順利。

    似乎……也是預料之中的結果。

    聽說這家商場來了暮沉沉，這幾天整個商場的消費者都逐漸減少了。

    到了第六天，整個商場三樓可謂是冷冷清清，一點生意都沒有。

    “都是因為隔壁專柜的那個‘危險份子’要不是那個姓暮的，咱們商場能這么冷清么？真是，非要留下這么一個人，害得都沒有消費者來買東西，咱們這個月的業績可怎么辦呀？要喝西北風了！”

    “就是，真搞不懂隔壁柜是怎么想的，她們不想要業績，我還想要呢！”

    “這種‘災星’能不能趁早滾蛋，別來禍害我們了！”

    隔壁專柜，因為確實沒什么生意，暮沉沉借著空檔正在看手機，隔壁柜的聲音多少也傳到了她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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