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場戲,兩個決裂。
一方面是友情的疏遠,另一方面是愛情的取舍。在《日出》原著里,這兩個人的相處就是比較柏拉圖的那種。彼此是初戀也很有感情,經過了時移世易,兩人的近況都變了,也沒有辦法輕易的在一起。
薄言雖然做了改編,比如把李一茹的角色稍做修改,讓人物更集中,性格矛盾更突出。男女主的感情為了照顧看客的情緒,也做了一定的美化。比如女方的金主,銀行家潘月亭,在這里只是一個背影。他的戲份被刪減,知道有這么個背景板就好。男女主之間的曖-昧情緒也可以拉大一些,甚至可以有一些鏡頭隱晦的表示兩個人有過一段。
但是,在故事發生的時候,他要確保整個劇情都很順遂。畫面里不要有任何的談情說愛的鏡頭,但眼神,一些手指的小動作的設計,一定要到位,要讓這種無形的張力從鏡頭語言里表述出來。
這里即使是最后的分離,他也想把這種欲說還休,無奈又拉扯的情緒拍出來。自己拍,和自己導,是完全兩個概念。如果說,在一開始成立這個項目的時候,他還有點無所適從,對腦海里的作品并沒有特別清晰的投射。但是,到了現在,他完全投入了導演的角色。
但他也是演員,一場戲在他腦內投射,再演繹出來,他考慮的就全面很多。再跟夏思雨做彩排的時候,看的就不僅僅是她,還有她身后的物件、她身的衣服,周遭的一切環境。
可夏思雨一開口,一動身,他的目光,又會不自覺的被她吸引,代入。
彩排就如同他午說的,只需要百分之五十的投入,他因此才有地方去思考她的服飾、環境、還有物件。可夏思雨卻是百分百的投入,這種被帶著走的感覺太強烈了。雖然按照劇里的人設,即使情緒起伏很大,她也不應該有什么大吼大叫,也不該有多余的動作,看去應該平和靜淡。但薄言就是感覺,自己的情緒被她莫名的感染,自然的融入到劇情里,一直到整段彩排完才反應過來。
可這邊導演說“OK”,那邊夏思雨就開始花枝亂顫。因為這場戲比較重要,她的妝容,頭的發飾,還有身的旗袍不能亂,亂動會有褶子。頭也不能亂動,發型比較難做,頭有首飾,摔了劇組窮,得她自己賠。她就在有限的條件下轉動著手腕,手指靈活的表達姿勢。
但一喊“開始”,她整個人的情緒瞬間又收斂起來,就像打了課鈴的學生,下課的時候別管怎么動如脫兔,一到課堂又乖乖的靜如處子。
一共彩排了幾遍,每對一遍,薄言跟她對戲,感覺的最直接,她雖然每次都是百分百的投入,但細節也會有微調。也許她不會表達,但她每次一演戲,看客在一邊就是感覺:對,就是這個樣子,劇中人就是這樣,就得這樣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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