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下吧,雛田大人。”
在族長府邸會議廳一旁的訓(xùn)練室內(nèi),寧次停下了手里的攻勢。
兩人已經(jīng)訓(xùn)練了一個早了,在打下去其實也沒有什么必要性了。
雛田也點了點頭微微有些喘息的對著寧次鞠了一躬:“辛苦寧次哥哥了。”
“雛田大人,千萬不要這樣。”寧次快速搖了搖頭,隨后才略顯無奈的說道:“雛田大人,雖然我們算是兄妹,但是你的身份非常的尊貴,訓(xùn)練你是我的任務(wù)和使命。”
“但是父親大人和日差叔叔也沒有你對我那么客氣啊?”雛田似乎顯得沒有那么害羞,她微微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所以,寧次哥哥是不是也不要那么客氣了,嚴格來說你確實是我的哥哥啊。”
寧次聽到雛田的話,先是楞了一下,隨后猶豫了好久才最終點了點頭。
不過他心理卻想著還是在沒有人的時候,可以適當?shù)谋憩F(xiàn)的客氣一些,如果有外人的話還是不要這樣。
整個日向一族內(nèi)所有分家成員在面對宗家成員時,都必須要保持著一定的恭敬,這是他們這一族千百年來的傳統(tǒng)。
哪怕這些傳統(tǒng)會讓分家的成員們內(nèi)心感覺到不忿,但是他們分家的人卻也做不了什么。
分家的成員在面對宗家的成員,能夠表現(xiàn)的很得體的,加起來也只有兩個人。
一個人是寧次的父親,現(xiàn)在警衛(wèi)部四大隊長之一的日向日差。
但是日差可是族長日向日足的弟弟,日足更是寧次的伯父。
因此日差能有那樣的表現(xiàn),真的一點都不意外,然而日差卻也還算遵守教條,他很少會做出什么逾越的舉動。
自己的父親都如此,寧次自然也老老實實的學(xué)著,哪怕雛田對他的態(tài)度再好他也不敢逾越。
除了自己的父親日向日差外,在日向一族的分家內(nèi)還有一個及其特殊的存在。
這個人完全可以不需要在意任何宗家的眼光,她完全不需要對任何的宗家有任何表態(tài),而宗家的成員也絲毫不敢拿她怎么樣。
而這個人就是日向綾,日向一族中分家唯一最特殊的存在。
誠然,日向綾確實被靠著宇智波啟。
但是排除掉宇智波啟的影響力,她本人在日向一族也是一個傳奇。
曾經(jīng)在忍者學(xué)校時代,她的成績就極為優(yōu)秀。
而了戰(zhàn)場后她的表現(xiàn)似乎有些下滑,但是她卻在戰(zhàn)場一直存活到了戰(zhàn)爭結(jié)束。
一開始寧次并不知道這到底代表著什么,但是經(jīng)過自己父親的解釋,他才知道其中的兇險到底有多么的可怕。
完全可以說,稍不注意可能就會命隕戰(zhàn)場,這樣的環(huán)境根本不是寧次能想象的,但是這也不妨礙寧次可以想象到其中的恐怖。
何況日向綾在戰(zhàn)爭結(jié)束后回到家族中,她幾乎在每一次參加家族內(nèi)的比試時,都會將自己的對手給打到吐血!
當然,這些事情寧次都是聽來的傳說,因為日向綾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參加家族內(nèi)的比試了。
大概原因是沒有人愿意和她比吧,再加她曾經(jīng)的未婚夫似乎也是受到了來自她的打擊,最后自殺了。
這給她在家族內(nèi)帶來了也許的麻煩,但是這樣的麻煩存在又如何?
日向綾依舊是日向綾,即便有一些不好的聲音,但是她已經(jīng)成為了日向一族的一個新的傳奇!
她幾乎是日向一族中,雖有分家都羨慕的對象。
寧次顯然也不例外,即便他的父親是日向日差,但是他內(nèi)心深處似乎發(fā)現(xiàn),他更加的羨慕和憧憬日向綾。
尤其日向綾曾經(jīng)還指導(dǎo)過他,即便那樣的指導(dǎo)似乎顯得非常的隨性,并且持續(xù)的時間也不算長。
但是對寧次而言提升真的難以想象,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柔拳的使用可以變成這樣。
可惜,之后日向綾就很少在指導(dǎo)他了。
“寧次哥哥,在想什么呢?”就在寧次回憶的時候,雛田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嗯?哦,沒什么。”寧次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思索了一下他才開口說道:“我在想綾大人,剛才我好像看到日足大人和綾大人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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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大人嗎?”雛田聽到這個名字頓時眼睛變亮了,她可是知道在幾年前,日向綾救過自己呢:“可惜了啊,好久沒有見到綾大人了。”
“聽說綾大人最近出了一趟任務(wù),應(yīng)該是剛剛回來吧?”寧次微微笑了笑:“我也好久沒見過綾大人了,不過綾大人應(yīng)該很忙才對。還真羨慕綾大人啊.....”
“寧次哥哥你也希望成為綾大人這樣的人嗎?”
“恐怕分家沒有誰不希望自己成為綾大人這樣的人吧?”
“是嗎?其實,我也希望能成為綾大人這樣的存在,這樣強大的存在.....”
成為和日向綾一樣強大的存在嗎?
寧次微微點了點頭,可是很快又暗暗搖了搖頭。
日向綾和雛田一樣都是女性,而日向綾的實力真的有些強大到過分,至少同齡人中基本沒有人是她的對手。
雛田現(xiàn)在的水平和她的表現(xiàn),說真的稍顯的有些糟糕,不過她羨慕日向綾真的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啊。
“雛田大人一定可以的。”雖然內(nèi)心并不是那么看好,畢竟兩人的生活環(huán)境差異太大了,不過寧次倒也沒有打擊雛田:“我相信,雛田大人一定可以的。”
“謝謝你,寧次哥哥。”雛田微微低了低頭:“可惜了,綾大人是分家的成員,不然....”
“嗯,確實。”寧次也微微嘆了口氣:“我聽很多大人們都在說,如果綾大人是宗家,或許她會有更大的發(fā)展吧?”
分家和宗家的資源,曾經(jīng)是完全不同的,即便現(xiàn)在也還有這巨大的差異。
這一點哪怕是日向日足也沒有辦法徹底的打破,畢竟家族內(nèi)的情況現(xiàn)在非常的不穩(wěn)定,除非他能全勝!
那些分家的成員也明白這些,因此他們才會忍不住思考這個問題。
不過,他們也清楚一件事,如果日向綾不是分家的成員,她還能制造出這樣的傳奇性嗎?
.....
“既然是啟君提出的建議,相比應(yīng)該非常的具有建設(shè)性。”
日向日足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不耐,他依舊一臉平和的看著日向綾,就好像他們是處于同一地位一般。
自己根本不是什么日向一族的族長,而日向綾也不是什么分家的成員。
不過日向綾沒有直接開口,她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護額之,這讓日向日足有些奇怪。
難道,是打算說籠中鳥的事情嗎?
說真的,日向日足還真有在下一代不設(shè)置籠中鳥的想法了。
但很可惜的是,在這三年的抗爭中,他并沒有真正意義的贏過那些長老。
他的失敗成果可以從日向?qū)幋慰吹贸鰜恚@孩子并沒有逃過魔爪,最終依舊被刻了籠中鳥。
當然,這也和日向日足內(nèi)心自己也有些猶豫有些關(guān)系。
不然他完全可以用強硬的手段,拒絕掉這種事情。
當然,代價就是徹底的撕破了,最后一層掩蓋在他和長老之間的一層偽裝。
而籠中鳥這個傳承了千白年的術(shù),它的存在也確實有極高的意義。
至少它不會讓日向一族的血脈流失出去,假如能解開這個術(shù),說不定一切都還好。
但哪怕是日向日足也在這方面表現(xiàn)的有些有心無力,因為家族中根本沒有相對應(yīng)的解開的方法。
籠中鳥,幾乎可以說是日向一族分家成員,一輩子都沒辦法逃脫的噩夢!
它是家族的保護神,是弱小者的守護者,但同樣也是強者一輩子的牢籠啊!
日向日足微微嘆了口氣,籠中鳥幾乎沒有破解的方法,這種事情基本不會告訴分家的成員。
雖然分家的成員總會通過各種‘渠道’,實際也算是宗家流出來的信息知曉一些。
但是分家的成員依舊保持著一些幻想,一些自己未來可以解開籠中鳥的幻想!
現(xiàn)在日向日足感覺到有些頭疼,在他看來現(xiàn)在日向綾似乎也抱著這樣的幻想,想要讓他解開自己的籠中鳥吧?
這真的讓他萬分的頭疼,他現(xiàn)在正在思考如何穩(wěn)住這個女人。
如果日向綾是一般的分家,或許他還可以拒絕談這件事,或者用‘爭取后代們的權(quán)益’之類的,來結(jié)束談話。
可是日向綾真不是一般人啊,她本人的能力以及她身后的宇智波啟,都是日向日足不得不重視的。
然而,當日向綾緩緩摘掉自己的護額時,日向日足愣住了,甚至他的瞳孔在這一瞬間快速擴大!
因為他清晰的看見,日向綾的額頭居然沒有任何咒印!
這是怎么回事?
籠中鳥呢?
很快日向日足表情變得警惕了起來,他現(xiàn)在甚至懷疑眼前和這個女人是不是根本就不是日向綾!
這是三代火影和家族中的族老,搞出來的一個騙局?
快速的打開了白眼,只是瞬間日向日足再一次傻眼了。
他現(xiàn)在真的希望自己看到的,就是一個施加了變身術(shù)的其他人,而不是日向綾。
但是很可惜,在白眼的幫助下他已經(jīng)確定眼前這個人沒有問題。
只是要命的是,她的額頭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籠中鳥的痕跡,哪怕在白眼的觀察下依舊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這.....”日向日足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半天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很驚奇是不是?”日向綾放下了手中的護額,一臉平靜的看著眼前的日向日足。
這算是她回到木葉后,第一次在除了宇智波啟和今井健太外,展現(xiàn)自己沒有籠中鳥束縛的一面。
現(xiàn)在看起來效果似乎還不錯,尤其是看著日向日足這驚恐的表情,日向綾真的想笑。
不過她還是控制的很好,并沒有露出任何的情緒。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半天日向日足才冷靜了下來,他神色變得無比凝重的看著日向綾:“你的籠中鳥....宇智波啟?是啟部長對嗎?是他解除了你的籠中鳥?”
“嗯,是的,是啟做的。”日向綾點了點頭,語氣依舊平靜的說道。
“難怪,難怪!”日向日足好像明悟了什么,他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語到:“難怪你們這樣的實力,居然去執(zhí)行任務(wù)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宇智波啟的實力,日向日足也算是猜到了,并且也得到了來自波風(fēng)水門等人的默認。
這樣恐怖的實力,出去做一個任務(wù)居然花了三個月,這根本就是難以想象的。
難不成,是跑去了月球然后把月球給炸了嗎?
那么他們很可能早就已經(jīng)完成任務(wù),更加有可能很早就開始研究起籠中鳥了。
而這一次出任務(wù),根本就是借著任務(wù)的幌子,出去把籠中鳥給解除!
現(xiàn)在的結(jié)果看來,他們是成功了,而且可以說是非常的成功。
日向綾已經(jīng)成了真正意義的自由人了,這對日向日足的沖擊可想而知。
這個該死的籠中鳥,這個讓日向日足都束手無策的東西居然真的解除了,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恐慌。
不過日向日足到底是族長,尤其是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不是和宗家那些族老站在一起了。
他一下子忽然想到了很多的東西,尤其他回憶起了日向綾口中的,那個來自宇智波啟的具有建設(shè)性意義的提議。
“綾君,把啟部長的提議和你的想法一次性說出來吧。”日向日足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變得無比的穩(wěn)定下來:“你既然來見我,而不是把這件事公布給分家的成員們,顯然你或者說你和啟君,其實也有一定的計劃,都說出來吧。”
“不愧是族長,我們其實還真有一些計劃。”日向綾露出了些許的笑意,她并沒有去帶自己的護額,她更遠將自己‘自由’的一面展現(xiàn)出來:“啟幫我接觸籠中鳥,其實可以說是一次意外性的成功。”
“意外性的成功?”日向日足皺了皺眉頭:“意思就是,你們其實并沒有真正意義的,得到解除籠中鳥的辦法?”
“有了一次成功,那么距離真正的成功還遠嗎?”日向綾反問道:“而且就算真正拿到了解除的方法,啟也不打算直接拿出來。”
日向日足聽到這里,真的再一次愣住了,他真的一下子沒有搞明白日向綾和宇智波啟到底想要表達什么。
或許換做是平時,他可能已經(jīng)反映過來了,但是此時此刻他的內(nèi)心有些混亂。
他真沒有辦法認真集中精力,來思考日向綾的話具體意思是什么。
“因為啟說過,籠中鳥的實際意義是什么。”日向綾沒有在意日向日足的表情,她繼續(xù)說道:“作為一個執(zhí)行者,或許我沒辦法理解。但是如果站在一個決策者的角度,我或許能看清楚很多的問題。所以我們有一個計劃,而這個計劃可以讓我們引得更多的支持,在未來。”
“而我,我的目標也很簡單,我要成為日向一族的‘宇智波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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