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是幸運,別看她這一天受了那么多苦難,但身上卻沒受什么傷,骨頭更是一塊都沒骨。
“沒傷著就好,沒傷著就好。”聽到這話后,云氏別提有多安慰了,擦了擦眼角的淚珠,終于露出了笑容。
原本一直懸著的心也終于可以徹底放下了。
等互相說完話后,寧芝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還有位陌生男人。
之所以說他是陌生的,那是因為看著氣勢和打扮就知道對方肯定不是她們大隊的人,也不會是旁的大隊的。
看起來倒像是城里來的?
“周姐姐,這位是?”寧芝看向那男人,一臉好奇的詢問著。
她記得,剛才周姐姐好像還和他說話來著。
難不成是她的朋友?
聞言,周淺連忙慶幸的說:“芝兒,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這次遇險要不是他救了我,估計我現(xiàn)在還在樹上呢。”
說完后,她又補充一句:“他叫洛澤明,是個考古的。”
“你們好。”洛澤明彬彬有禮的開口,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良好的修養(yǎng)和教育。
只不過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反而有些好奇的盯著寧芝。
這偏僻的大山中竟然能有養(yǎng)出這么好看的孩子。
而且她的面容,竟有一些像自己的親媽?
他不由得皺起眉頭,又仔細看了兩眼。
還真的挺像的。
可惜他十分清楚面前的小姑娘和他家沒有半點關(guān)系。
因為他家并沒有出現(xiàn)過丟孩子的事。
只能說,湊巧了。
畢竟這世界上長的一模一樣卻毫無關(guān)系的人,也不是沒有。
他是考古的,走南闖北不知道見識過多少奇聞怪事,因此雖然有些詫異寧芝和親媽長的挺像的,也不會太放在心上。
不等他收回視線,一道不悅的男孩就響了起來:“你難道不知道一直盯著別人看,很沒禮貌?”
宋沉柏環(huán)著雙臂,繃著一張雋秀的臉龐,擋在小姑娘的面前,阻止他的目光。
“抱歉,我只是覺得有些這小姑娘有些眼熟。”洛澤明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了,連忙收回視線。
等看清面前的小少年時,他不由得微微詫異了一下:“怎么是你這小子?”
宋沉柏淡淡的對上他的目光:“是我。”
“你們認識?”聽著他們的對話,寧芝不由得問道。
“嗯。”回答小丫頭的時候,宋沉柏的面龐不再是那么淡漠,反帶著些許柔意,對她說:“在京城那邊,我們兩家是鄰居。”
說到這,他又補充了一句。
“而且,他還是洛奶奶的侄孫子。”
這關(guān)系也就是說,他是洛奶奶親哥哥的孫子。
寧芝顯然也理清了這關(guān)系,不由得驚訝地看向?qū)γ娴哪腥耍骸霸瓉砟愫吐迥棠踢是親戚啊!”
這也太巧了吧!
“你也認識我姑奶?”聽著她熟絡(luò)的口吻,男人不禁挑了挑眉。
不過不等寧芝說話,他就好似想到了什么,繼續(xù)問:“等等,你不會就是寧芝吧?”
“是啊,不過你怎么知道?”寧芝點著小腦袋,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好奇的問向他。
她記得自己剛才好像并沒有向他自我介紹,可他卻知道她的名字?
男人笑著,臉龐帶著浮現(xiàn)出一抹溫暖,解釋說:“是這樣的,以前姑奶回家過年的時候,她經(jīng)常提起你,她說你是她在清溪大隊這邊的忘年交,所以我剛才便猜到了。”
“而且,你還和我的母親長的很像。”他遲疑了一下后,還是把這話給說出來了。
畢竟太有緣分了不是嗎!
“真的嗎,那可有緣分了!”寧芝笑瞇了眼,卻也沒懷疑過什么。
寧芝一直以為寧四丫就是二房的閨女,所以也不會因為這些話就想七想八的。
畢竟,長的相似卻毫無關(guān)系的人,也多了去了。
“是緣分。”他點著頭,看著小姑娘的眼神莫名的柔軟。
他一向都不是什么喜歡小孩子的人,哪怕是自家和她差不多大的親弟弟,他都從來沒有給過對方好臉。
可她卻給他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讓他忍不住想要對她溫柔。
許是因為她的臉和母親有些相似吧。
他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對了這位哥哥,周姐姐說你是干考古的,那考古到底是什么?”寧芝想了想,還是將這個困擾她的問題給問出來。
明明這兩個字拆開的話她都認識,可組合在一起她怎么就有些搞不懂了呢?
他低頭望著面前這個歪著腦袋,滿臉疑惑地小姑娘,正要解釋的時候,卻被宋沉柏那小子搶了先。
“說白了就是挖墳?zāi)埂!币慌缘乃纬涟亟o她送來了解釋。
“???”啊!這么生猛的嗎?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
知道她許是誤解了,宋沉柏便又補充道:“準確的說挖古人的墳?zāi)梗瑢⒗锩媾阍岬奈锲吠诔鰜砗螅y(tǒng)一保護起來。”
“對,他說的沒錯,就是這樣。”男人也緊跟著點點頭。
寧芝:“!!!”
怎么辦,她這個古人突然有些方。
她既然穿來了這里,那么以前的自己很可能已經(jīng)死了,那么隨著歷史的發(fā)展,以后她的墓不會也要被人給挖了吧?
一想到這,寧芝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么了?”宋沉柏瞧著她那張變來變?nèi)サ哪樀埃挥傻靡苫笃饋怼?br />
云氏等人也紛紛看向?qū)幹ィ⑽?dān)憂。
寧芝張了張嘴:“我沒怎么。”
這讓寧芝怎么說!
總不能說她的墓也可能被后人給挖了吧!
罷了罷了,反正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有了全新的身份,以前的事管它呢!
想通了以后寧芝便不再糾結(jié)這件事了。
回去的路上,太陽愈發(fā)火辣,原本雨后濕潤的土地都變得逐漸干燥起來,可見這溫度到底有多高。
寧芝也出了一身汗,頭發(fā)濕漉漉,整個人都像從水里剛撈出來一樣。
“芝芝,頂著這個。”這時候,宋沉柏眼尖的看到了有荷葉,忙不迭摘了幾片,分別遞給大家。
有了荷葉后,雖然還是熱,但好歹能遮些陽光。
走到半路的時候,寧芝突然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一處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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