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英俊溫和的年輕人恰好和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來餐廳吃飯,經(jīng)過這里。
看到站在廢墟中的那個纖細(xì)身影,年輕人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那個身影一襲淺冰藍(lán)的連衣裙,長發(fā)及腰,沒有任何的綴飾,氣質(zhì)清冷孤傲,別人都已經(jīng)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可唯獨(dú)她,那些塵埃好像都不敢近她的身。
蕭九寒踏著滿地狼藉走過,到了對面,視線在包括沈耀堂的四個人身上掃過。
其中一個平日里最是膽小的股東竟是直接軟了膝蓋,倉惶地?fù)沃堊啦趴翱罢痉(wěn)。
他臉上的表情都快哭了,望著蕭九寒:“沈董,我、我們……”
沈耀堂勉強(qiáng)將注意力從那倒塌的廢墟上拽了回來,瞪著蕭九寒。
“你怎么會在這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餐廳的經(jīng)理也趕了過來,連忙對著眾位客人道歉,卻沒有人肯管他說什么。
“你在這兒,我為什么不能?”
蕭九寒瞥了眼沈耀堂,看向旁邊的三個股東,輕哼一聲:“怎么?你們聚在這里,是嫌錢賺得太多,燒手嗎?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朗瑞玉石俱焚?”
沈耀堂橫眉:“你這叫什么話?”
“住口,還沒輪到你說話。”蕭九寒頭都沒轉(zhuǎn),冷漠地說罷,接著對三位股東說道,“朗瑞是我父親一手建立,你們這些人也一直跟在他身邊,見證了朗瑞的成長,這么多年,我父親做了什么,沈耀堂又做了什么,你們自己有眼睛,看得見,不需要我多說。”
沈耀堂和幾位股東還顧著臉面,在他們周圍可是圍著不少的看客。
可蕭九寒卻是完全把那些人當(dāng)成了空氣,又或者,她根本就是故意要讓外界都知道今晚發(fā)生的事情。
她抬手指向沈耀堂,對三位股東說道:“這個人要是有能耐,坐上董事長位子的人早就應(yīng)該是他,而不是我的父親,他有幾斤幾兩,你們這些公司的老人應(yīng)該比我這個晚輩更清楚,他要找死,你們難道也想跟著他一起死?”
沈耀堂被周圍的目光盯著,氣得臉都青了,可不管他說什么,蕭九寒都充耳不聞,只當(dāng)他是條亂叫的狗。
蕭九寒冷哼一聲:“你們這些人是死是活,我根本不在乎,但誰要是敢跟著沈耀堂上躥下跳,毀了朗瑞,我會讓他落得和這堵墻一樣的下場,你們誰要是日子過得太舒坦,可以試試。”
她拿起桌上的白酒,在透明的小盅內(nèi)倒了四杯,自己先端起一杯。
晶瑩剔透的水晶酒杯夾在指間,清澈見底的酒水在燈光下晃動著,粼粼的水光穿透酒杯落在她修長白皙的手上。
她將酒杯在幾位股東面前晃過,一飲而盡。
“都是商人,為了利益而已,是要跟著我賺錢,還是跟著沈耀堂找死,你們自己選擇。”
她的指向了余下的三杯酒,目光幽沉,如冬日月下的湖水,冰冷徹骨,叫人望而生畏。
來這家餐廳用餐的客人們都是申城各界的名流翹楚,看著眼前這一幕震驚不已,和朗瑞有利益關(guān)系的人更是已經(jīng)在心中暗暗盤算將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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