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停停停，你這話題也太跳了。”顧梓桐趕緊打斷了夏添瑞。

    夏添瑞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啊，我這人一開始自己感興趣的話題就有點停不住。對了，顧姐，你今打電話，到底為什么事兒啊？不是為了之前那兩個狗仔的錄音嗎？”

    “狗仔的事情等會再。”顧梓桐，“我記得之前我們公司是有一個新辦公系統，委托的是昱做的吧。”

    “是啊，我想想啊，差不多是你去市前一兩周吧，已經給你們社里裝好了。怎么，你發現新系統有什么使用問題嗎？我們現在還在后期調試期，有問題你跟我，我會告訴我們負責追蹤調試的工程師的。“夏添瑞。

    “這我可真是服了……”顧梓桐扶額，然后問：“我們線上部的系統，沒有人來更新過啊。”

    “不是吧。”夏添瑞詫異。

    “這個姑且不論，是個什么樣的系統？”顧梓桐好奇。

    “其實就是個內網系統。”夏添瑞，“之前你們社里用的，不都是利用外部往傳輸的系統嗎。不管是文件圖片還是其他什么東西，都是從一些辦公軟件上傳輸的。”

    “對。”顧梓桐肯定。

    “魏婷想轉成內網辦公。”夏添瑞，“她讓我們把傳輸，整合，存檔等系統都做成內部聯機運行的模式。其實現在外網辦公未必比內網辦公的信息傳輸速度慢。雖然是比較容易被外部攻擊，但是我想，你們社也沒有什么值得外人去破壞的信息吧。你覺得有嗎？”

    “應該……是沒有的吧。”顧梓桐也不確定。

    “我也覺得是，不知道魏婷在做什么。欸，不過她不給你們線上部裝系統，是怎么回事？”

    “我們本來也不享用社內的信息資源，系統不互通就不互通吧。而且我們還要往外部平臺發布內容。如果魏婷她想要搞內部信息保密，我們線上部被排除在外，也的通？”顧梓桐自己猜測。

    “哦……”夏添瑞附和著應了一聲。

    “對了，夏，既然是為了內部信息安全的工作系統，想必信息保護措施做的不錯哦？”

    “我們可是有項目保密協議的，不能給你太多。”

    “你就有還是沒有，多的我也不問了。”

    “櫻”

    “如果讓你評價，你們昱做的這個系統，安保措施算什么級別？如果讓千曄來主持做一套系統呢？安全級別又到什么水平？”

    “這……”夏添瑞有些為難。

    “很難講嗎？”顧梓桐納悶。

    夏添瑞抽出一陣，：“顧姐，我實話跟你，你也別出去跟外人。”

    顧梓桐有了興趣：“你吧。”

    “要給你們做的那個系統。我現在是知道里面的機關的。如果我不知道機關，根據我自己的水平做標準的話，花一些時間，還是能侵入進去，找到我想要的信息的。但是如果是老王操刀……嘶……這還真不好。十幾年前就被他逮過，雖然這么些年過去了……不好，還真不好。”

    “到底怎么樣啊，你攻不破他設的防御嗎？”

    “笑話，攻不破他的防御，我這么多年技術不是白練的好嗎？他都去學經商了，技術能有多大成長啊？”夏添瑞一聽就炸毛了。

    “是是是，你成長了很多。那結論到底是什么？”

    “這么吧，之前我到昱的時候，被他個碰到了，這家伙當面嘲諷我水平次，那我能忍么？我倆當時就比了一場。”

    “誰贏了？”

    “沒輸沒贏。”夏添瑞很有些無奈，“他設的防御，我花時間也能突破，但是撤出過程中留下了痕跡，被他追到了，最后一路逃，后來……之前好的比試時間到了。算是平手。不過時間一長，還真不好能不能完美脫身。”

    顧梓桐皺眉：“就是，他雖然現在從事商業活動。但是計算機上面的技術水平，還在相當高的層次？”

    “那……好吧，是。”本來還想否認的夏添瑞，到底沒能昧著良心張口胡扯。

    “我顧姐，你怎么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了。”

    “這不是之前，他給我手機安了個什么安保系統么？我也不知道他水平到底怎么樣，好奇，找你打聽打聽。”顧梓桐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不過顧姐，你這就多慮了。別的系統他做起來，未必有我強，但是單論做安全系統，還是給顧姐你做，那他還不拿出十二萬分本事啊。你就放心吧，你的手機里面的信息現在絕對的安全。”夏添瑞道。

    “那你……他會不會夾帶私貨，給我手機里順便裝點什么竊聽系統啊。”

    “這……”夏添瑞多尖啊，聽出了這里面有點東西，“怎么，你倆吵架啊？不然怎么懷疑他夾帶私貨了。”

    顧梓桐沒話。

    “他幫你，那么大個公司都張羅著快弄起來了，還給你相當可觀的公司股份。為了你的事，周圍人，當然，首當其沖就是我，已經被他使喚的團團轉了。”夏添瑞的聲音難得顯得有些嚴肅，“顧姐，就算我以后要喊你聲嫂子，今這話我也要。你這么懷疑老王人品，實在有些不應該。”

    “他都不跟我打聲招呼，就偷偷給我安了個什么系統，你還跟我提人品呢？”顧梓桐挑眉。

    “現在情況是真特殊，一些必要手段是沒辦法的。這事情，要么咱倆打賭，我不給他通風報信，你也別現在問他。你看整個事情結束之后，他會不會給你一起交代了。”

    “賭什么呀，有什么好賭的。你不，我不，還有伍呢。其實我也不是特別生氣，就是被人瞞著，稍微有點……”

    “……顧姐，這不是情況特殊么。老王，雖然當年收拾過我，屬實不仗義。但是你想啊，他都能大義滅親了，在大是大非上，還是有點東西的。我雖然不喜歡他對付我，你別看我們見面就拌嘴，但是他這事兒做的是沒問題的。”

    顧梓桐笑：“我之前就一直想問你了。你們倆到底什么關系啊。為什么見面就鬧，你還能聽他的指揮做事。他得給你不少好處，要不就捏住你什么把柄了吧。”

    夏添瑞則是在電話那邊嗤了一聲，有些怪腔怪調的：“我才不呢，丟人。把柄是真的有，你上次來我家不是也見他威脅我來著。不過也沒你看的表面上那么糟糕，我們倆拌嘴成習慣了，見到他我不拌兩句嘴就覺得不舒服。至于什么關系，你問他唄。”

    顧梓桐又問了幾次，不管怎么威逼利誘，夏添瑞堅決不肯。顧梓桐也只得作罷。

    “另外一件事，關于兩個狗祝”顧梓桐，“你有他們的聯系方式吧。明我們要外拍，你幫我聯系下他們，到我們外拍的地方，我想見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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