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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是我徒弟 第二百五十八章 朱雀翎羽 · “攻占信都2”

作者/沈半閑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如果真相真如北陰酆都大帝說的這般,那妘彤此番攻上昆侖也算是順勢而為。妘彤放棄信都看似是讓自己丟了老巢,但其實(shí)是上上之策。信都對于妘彤來說只不過是人界的一座行宮而已。若是不放棄信都,分散了兵力妘彤反而可能兩邊都受到牽制。

    她全力攻下昆侖,無論是薛惑還是葉冥,甚至拿著己伯毅的性命也可威脅到白珞。屆時(shí)讓白珞再交出另外兩顆星君靈珠并非難事。除了星君靈珠,妘彤想要的還有更多,金靈珠或是白珞的性命,只怕她都是志在必得。

    白珞想明白這一關(guān)節(jié),心情倒是稍微輕松了些。至少為了自己手里的兩顆星君靈珠,妘彤現(xiàn)在都不會(huì)對薛惑和葉冥等人下手。

    只不過妘彤留給自己的時(shí)間并不多,等到妘彤整頓好昆侖,也就有時(shí)間對付自己了。白珞眉頭越皺越緊,現(xiàn)在自己孤身一人,對付妘彤談何容易?

    宗燁撥了撥面前的炭火,似乎心事比白珞還重,一雙漆黑的眼眸里布滿了陰云。即便是北陰酆都大帝為他陳了情,他也沒有輕松半分。

    在宗燁去昆侖前夜,北陰酆都大帝送來信函。宗燁看到信函心中一急,便往信都趕去。除了白珞、薛惑等人,如今還能找到的能通過結(jié)界的人只有兩個(gè)。一個(gè)是燕朱,另一個(gè)便是妘彤。

    妘彤雖曾答應(yīng)宗燁,開啟天印后留白珞一條性命,但現(xiàn)在是風(fēng)千洐要對白珞動(dòng)手,妘彤又豈會(huì)相救?

    宗燁一時(shí)情急只能出信都去尋燕朱。

    在出信都大門時(shí)卻被妘彤堵在了門前。

    妘彤冷冷看著宗燁:“你想要去救白燃犀?”

    宗燁心里一涼:“你在昆侖還有眼線?”

    妘彤偏了偏頭,一雙眼睛好似無辜的小鹿:“你不會(huì)真的以為,我會(huì)一直聽命于你們魔族吧?”

    宗燁冷冷地看著妘彤道:“我從未打算讓你聽命于我!

    妘彤恨道:“可你與我的約定你忘了嗎?”

    宗燁輕輕一笑:“我答應(yīng)你助你打開天印,與我現(xiàn)在要去救師尊又有何關(guān)系?”

    “師尊?”妘彤譏誚一笑:“你到現(xiàn)在還這樣叫她?她都不要你了,你還叫她師尊做什么?你在信都開壇這么久了,她可來看過你一次?”

    宗燁淡淡掃了妘彤一眼,不語。

    妘彤有些惱怒地看著宗燁:“你既要助我開天印當(dāng)要遵守承諾才是!如過白燃犀先行攻打信都,風(fēng)千洐只怕會(huì)連我們一起殺了?涩F(xiàn)在白燃犀回了昆侖,風(fēng)千洐必會(huì)想辦法先對付白燃犀。這不是頂好的機(jī)會(huì)么?”

    宗燁冷冷看著妘彤說道:“可你也別忘了,我要的是什么。”

    妘彤驀地愣住。

    宗燁冷聲道:“我要的是白燃犀,如果她出事,這天印也不必再開了。”說罷,宗燁與妘彤擦肩而過,向信都外走去。

    妘彤背對著宗燁,收起了她平日里的柔弱:“宗燁,你的幾位師父你不救了嗎?”

    宗燁腳步頓了頓:“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宗燁未曾想到,在那時(shí)候妘彤就已改變了計(jì)劃,在他出了信都之后便擒了神荼,將信都教眾集齊隨著他攻上了昆侖。

    自己到底是小看了妘彤,整件事情也在他上昆侖之后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半晌宗燁似乎下定了決心似的,一把拽住白珞的手腕:“跟我走。”

    白珞原本想著心事,不料被宗燁忽然之間拽住,下意識(shí)地掙了掙的:“去哪?”

    宗燁也不答,半拖半拽地把白珞往信都山頂拽去。

    宗燁帶著白珞沿著枯木鋪就的山路直往山上走去。山頂似有一道溝壑,沒有火光,也無戰(zhàn)火,連喧囂也一并隔離在溝壑之外。

    走了不一會(huì)兒,一道巨大的斷龍石橫在白珞面前。斷龍石上的十八羅漢手持法器對著白珞怒目而視。

    白珞看著十八羅漢忽然心中一顫,心臟中謝瞻寧的那顆靈珠就像忽然生出了倒刺一般扎得人生疼。

    白珞壓著心口問道:“這里面有什么?”

    宗燁淡道:“你的金靈珠!

    白珞心中“咯噔”一跳:“你怎么知道在這里?”

    宗燁垂下眼睫:“我回到魔界恢復(fù)了記憶便記起來了。我原本想等你元神恢復(fù)后再取出金靈珠,如今看來是等不及了。”

    白珞心臟驀地一緊:“你記起來了?所以五十年前拿走金靈珠的人與你有關(guān)?”

    “是!弊跓蠲鏌o表情地答道,目光卻盤桓在這十八羅漢的浮雕上!安粌H與我有關(guān),當(dāng)年將你金靈珠藏在這里的人就是我!

    白珞沉聲問道:“那你又為何成了小無相寺的小和尚?”

    宗燁頓了頓,只裝做沒聽見一般,繼續(xù)在那十八羅漢的浮雕上找著什么東西。取下白珞金靈珠的雖是神荼與妘彤,但也不是與自己毫無關(guān)系。雖然自己是郁壘的地魂轉(zhuǎn)世,但又如何能解釋呢?

    自從知道自己身世之后宗燁便再也無法面對白珞。他有何臉面見白珞,又有什么資格再稱她一聲師尊?

    宗燁心中煩悶,一雙手在斷龍石前焦急粗暴地摸索著,粗糲的石面將他的指尖都磨得泛了紅,滲出些微微的血珠。

    宗燁正是心煩意亂之時(shí),手腕忽然被溫潤微涼的指尖壓住。他抬起頭正對上白珞一雙紺碧色的眼眸。

    白珞冷道:“宗燁如果當(dāng)年將金靈珠藏在這里的人是你,那你為何現(xiàn)在連打開這道斷龍石的都做不到?”

    宗燁只不過是郁壘一縷地魂,那些記憶灌入腦中斷斷續(xù)續(xù),如何能將每個(gè)細(xì)節(jié)都憶清楚?

    “你可知道,若是你什么都不說,我即便想相信你,也無法做到!卑诅蟮穆曇衾镫y得地帶了一絲溫和。

    宗燁眼眶一酸,聲音雖忍不住顫抖,話語卻生硬:“你原本就不該信我!

    說著話,宗燁手指摸到凹槽中一個(gè)圓潤的石塊。宗燁心中一喜:“找到了!弊跓顚⑹瘔K往里一推,頓時(shí)那十八羅漢的眼中竟似忽然落下淚來。

    那十八羅漢原兇神惡煞滿臉橫肉,雙目皆是圓瞪,那樣兇惡的眼中卻流著兩清淚,看上去甚是詭異。

    白珞:“這是什么?”

    “水銀!弊跓钶p輕一笑:“也就神荼那樣的傻子才會(huì)相信需要用人血灌滿溝渠,斷龍石才能打開!

    信都在變成廢墟之前原本是佛門清凈之地,佛教不殺生,自然也不可能做出生祭這等殘忍的事來。不過這水銀機(jī)關(guān)的確是宗燁上昆侖之前才想透。

    白珞輕輕皺了皺眉:“你便是用這樣的說辭,騙得他們同意在信都開壇?”

    宗燁長長的睫羽垂了下來:“是!

    白珞輕輕搖了搖頭:“宗燁,我不管你是因?yàn)橄胍奂D神教的教徒還是因?yàn)閯e的什么原因在信都開壇。但你既開壇,便牽連了無辜之人。使得無辜之人入魔,與殺了他們有何分別?”

    宗燁聲音極冷:“我也是魔族。”

    白珞有些怔愕地看了眼宗燁。隨后她頗有些失落地笑了笑:“我倒是忘了!

    源源不斷的水銀沿著十八羅漢的凹槽流向溝渠,斷龍石輕輕顫了顫,塵封多年的斷龍石在沙塵之中緩緩打了開來。

    黑漆漆的洞口如巨獸之口,吞噬著四周一切生氣。

    在斷龍石打開的那一剎那,白珞心臟中的那顆謝瞻寧的金靈珠似乎要從胸腔之中蹦出來。白珞的心臟似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讓她呼吸都急促起來。

    宗燁皺眉看著白珞:“你怎么樣?”

    白珞挑起唇角輕輕一笑:“無妨,金靈珠果然在里面!

    白珞一腳踏過溝渠,向著石窟深處走去。

    “小心!”宗燁猛地拽住白珞。“咻”地一聲,宗燁一聲悶哼。一支暗箭頓時(shí)從白珞身側(cè)擦身而過,扎進(jìn)對側(cè)長滿青苔的石縫中。另一只卻扎進(jìn)了宗燁的后背。

    “宗燁!”白珞驚道。

    宗燁反過手將自己后背上的箭羽拔了下來,隨手扔進(jìn)石窟之中。數(shù)百只箭羽頓時(shí)如急雨一般從兩側(cè)飛射出來。這石窟中機(jī)關(guān)竟然如此之多,如果方才冒冒失失闖進(jìn)去的話,只怕會(huì)被扎成了刺猬。

    那扎在背后的箭不如何疼,宗燁一陣心驚。那箭簇尖利且大,這樣的箭扎進(jìn)后背,怎會(huì)一點(diǎn)痛感都沒有!這箭簇怕是淬了什么毒藥!

    宗燁心中“咯噔”一跳:“我們快進(jìn)去!”

    可剛走了沒兩步,宗燁眼前一黑竟然直直跌落了下去。

    “宗燁!”僅僅是一瞬間,宗燁的嘴唇驟然烏黑一片。

    白珞趕緊撕開宗燁的衣衫。他的后背上被箭簇留下一個(gè)巨大的傷口。那傷口似是被澆了墨水一樣,流出的血是純黑色,連翻起的皮肉都沒有了血色,而似燒焦了一般。

    白珞扛起宗燁:“我?guī)阆律饺フ以裰。?br />
    宗燁一把拽住白珞的手腕:“不可去。師尊不要下山去!

    白珞皺眉道:“你中毒了。”

    宗燁糊里糊涂的,但卻十分固執(zhí):“斷龍石已開,不可再離開。我一定要為你取回金靈珠!闭f著竟是還想掙扎著往石窟中爬去。

    白珞一把摁住宗燁:“都傷成這樣也要先處理了傷口才能進(jìn)去!

    白珞皺眉看著宗燁那駭人的傷口,用手輕輕壓了壓。那毒藥里不知摻了什么藥,白珞的手按壓在傷口之上,宗燁的傷口并不怎么疼,但卻能清晰地感受到白珞細(xì)膩的手指皮膚。

    宗燁渾身一震,下意識(shí)地就要掙扎著站起來卻又被白珞摁了下去:“你跑什么跑?”

    那手指的觸感帶來的心悸,倒是比毒藥還令人難受百倍?砂诅髮ψ跓畹牟贿m絲毫沒有察覺。她壓住宗燁的后背,頭輕輕低下竟對著那傷口輕輕吻了上去,將毒血給吸了出來。

    這幾乎要要了宗燁的命了!宗燁緊咬著牙關(guān),喃喃念起靜心咒。

    白珞狐疑地看了宗燁一眼:“也不是吃素的了,怎么還要念咒?”

    好在那傷口扎得不深,也處理得及時(shí),沒過一會(huì)兒白珞便將毒血全都吸了出來。

    毒藥被清理出去,那傷口的痛處頓時(shí)傳遍了全身。宗燁痛得一聲悶哼,眼前一黑竟是暈了過去。

    白珞輕輕接住軟倒下去的宗燁,將他緩緩放在地上。

    月色下,宗燁臉龐的棱角愈加分明,高挺的鼻梁在側(cè)臉投下陰影。

    山間夜蟲低鳴,螢火蟲從一人高的草叢中飛了起來,那斷龍石上的水銀已經(jīng)流盡。十八羅漢也終于看上去沒有那么恐怖了。

    白珞將宗燁的衣衫輕輕披在他身上。這件衣衫正是白珞將他帶回忘歸館時(shí)給他的那件。少年人身形長得快,這件衣服就有些短了,可他還是穿著。

    自認(rèn)識(shí)宗燁起,宗燁就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如今更是如此。

    白珞一生從未因?yàn)橐灰嘈乓粋(gè)人而為難過?梢芍税诅髲牟粫(huì)與他多說一句話。自從遇見宗燁起,白珞便覺得他與自己丟失金靈珠一事會(huì)有聯(lián)系。她一直有所疑,卻讓自己更想要去相信他,相信他心善,相信他不曾做下過任何惡事。

    白珞就像是落入一個(gè)怪圈,越是懷疑越是想要親近,越是想要親近卻又偏偏要離他越遠(yuǎn)。

    監(jiān)武神君的殺伐果斷在宗燁身上如千里之堤潰于蟻穴,在自己還未察覺的時(shí)候便成了一片廢墟。

    一股寒意自宗燁身上傳來。宗燁忍不住皺緊眉頭,無意識(shí)地用手指抓著地下,讓手指陷入了泥地里。

    白珞輕輕將宗燁的手拿起握在掌心:“沒有了陸玉寶的藥,你要受點(diǎn)苦了!

    金靈流緩緩渡入宗燁的經(jīng)脈。宗燁體內(nèi)一股強(qiáng)大的赤靈流對抗[百度小說 ]著白珞的金靈流。白珞眉頭微蹙,那些赤靈流極力地排斥著金靈流,讓白珞也覺得萬分吃力。

    “師尊!弊跓钹傲顺鰜。金靈流在他體內(nèi)如刀斧般斬著荊棘,他臉上痛得幾乎扭曲了起來。

    白珞淡道:“忍著點(diǎn)。”

    “師尊!弊跓畹氖趾鷣y在空中抓了一下,一下子抓緊了白珞的衣袍:“師尊,你不要趕我走!

    白珞眼睫驀地一顫。宗燁的神情就像是一個(gè)受盡了委屈的小孩。

    宗燁眼角濕潤似有淚盈于睫:“師尊,對不起!

    忽然間,宗燁又似做起了噩夢:“師父,你們等我,等我!我一定會(huì)救你們出來!”

    師父?

    白珞皺起眉頭看著宗燁。宗燁的臉色極度痛苦。白珞眼神漸漸柔軟了下來,就像初時(shí)從小無相寺找到宗燁那時(shí)一樣。這人自始至終是一個(gè)可憐的小和尚。

    白珞的手輕輕點(diǎn)在宗燁眉心:“別想了,先睡一覺吧!

    宗燁的寒癥在金靈流的作用下漸漸褪了去。他的頭搭在白珞的膝頭,整個(gè)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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