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爺一套土豪攻勢之下,收藏量開始暴漲。
比之前那個土豪給他的打賞帶來的效果還要好。
這也就是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大額打賞還不是后來那樣滿天飛。
畢竟很多人的收入水平和暴富機(jī)會,是從這頭兩年才開始的。
非火不可,是真火了。
以別樣的方式。
而陳月的爸爸則面帶微笑,跟著享受了一波紅利。
畢竟排行榜前二十的書粉,都匯聚到了非爺?shù)臅铮缓笥謴臅u區(qū)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恐怖如斯的新人。
書是寫得真有味道,文筆沒話說。寫仙俠,就有仙氣。
非爺早晨起來看了數(shù)據(jù),就邁著囂張的步伐準(zhǔn)備去用早膳。
然后就看見余秋在衛(wèi)生間那里照鏡子。
非爺搖了搖頭,花癡。
“非爺,”余秋看見了他,“你說我要不要去剪個頭發(fā)。”
“太刻意了,而且萬一剪丑了呢?”
“說得也是……”余秋趕緊打消了這個念頭,“那穿什么樣好?”
“將來總歸都是要不穿衣服沒羞沒臊的,現(xiàn)在穿什么不打緊。”
“……”不知道為什么,余秋不想反駁這一句。
非爺看了余秋那樣子,嗤笑一聲:“晚上的事,現(xiàn)在就捉急。你這個小股東不靠譜啊。”
余秋“哼”了一聲:“等會做的櫻花餅干你別嘗。”
“朕不吃這種娘里娘氣的玩意!”
說完他神情僵了一僵。
靠,fg!
等會去把烤箱偷偷瞎按一下,讓他烤糊!
余秋不知道非爺開始打鬼主意了,心情很好地哼著小曲開始做準(zhǔn)備。
等賀方來了,就開始了拍櫻花餅干的工作。
非爺沒真的搗亂。
太幼稚了。
朕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大爺了。
非爺白天繼續(xù)把自己關(guān)在臥室里寫稿子。
投資初見回報啊,自己的書畢竟不差。
有打賞,得加更。
余秋也不是很在狀態(tài),總難免想到晚上。
賀方倒沒有起疑。
畢竟余秋剛開始練手嘛。
不好吃。
“倒掉吧?”他說道。
余秋搖頭:“不倒,回頭拌到貓糧里。”
非爺在里面狂嘯:“朕聽得到!”
賀方往里面望了望:“非爺怎么了?”
“……我去看看。”
他進(jìn)到臥室,低聲說道:“你吼那么大聲干什么!賀方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哼,朕休息一下!擺駕!朕要出門!”
“去哪?”
“院子里。”
余秋懶得跟他貧嘴。
第一次的失敗反倒讓他專心了一些,開始認(rèn)真對照著網(wǎng)上找到的教程研究做法。
這一專心,就專注進(jìn)去了。
何詩看到了下午三點多了,余秋還沒再問自己,倒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李知顧瞟了她一眼:“魂又丟了?”
何詩趕緊低頭加快速度,一不小心手給扎了一下,手套都給刺破了,血珠滲出來。
創(chuàng)可貼花店常備,李知顧看她的模樣,嘆了口氣:“沒救了。”
何詩暗暗責(zé)怪自己,不爭氣的家伙。
“你說你偏偏喜歡花,白瞎了這雙手。”李知顧說道,“一定得保養(yǎng)好,別舍不得花錢。”
“護(hù)手霜一直用著呢。”
“不過將來還是別放棄自己有個事業(yè)。不管大小,有憑自己本事活好的能力就行。”李知顧叮囑道,“有自己的事業(yè),比整天無所事事只知道玩的好。”
“嗯,記住了。”
“但是你也不能總是拋頭露面。”李知顧嘆道,“社會很復(fù)雜,總有壞心人。有時候你不惹別人,會有人盯上你。萬一盯上你的人能量很大,那就麻煩了。”
何詩擔(dān)憂了:“那怎么辦?”
“將來想做花店,別做我這樣的。”李知顧說道,“或者你當(dāng)老板娘,招人替你打理,你帶徒弟就行。”
“花店還能有什么別樣的?”帶徒弟什么的,何詩現(xiàn)在哪想到了那種狀態(tài)。招人打理,那得花店生意做大了才行。
李知顧還沒回答她,何詩的手機(jī)就響了。
只見她偷偷瞄了李知顧一眼,然后就蹬蹬蹬地跑開了。
李知顧翻了個白眼,不用猜了。
看都沒看手機(jī),就怕自己看見或者聽到。
沒救了。
但是……有點羨慕這種青澀的狀態(tài)啊。
李知顧收回目光,繼續(xù)處理花材。
雖然她是老板,不用干這些事的。
但不經(jīng)常動動手的話,手藝也會生疏的。
何詩跑到洗手間里拿出手機(jī)一看,果然是余秋。
她平復(fù)了一下呼吸,接通之后輕聲說:“喂?”
“做餅干做忘記時間了……那個,你晚上……有時間嗎?”
何詩聽他的聲音有點擔(dān)憂有點膽怯的樣子,露出了微笑,輕聲說道:“嗯。”
“那我等會去接你?”余秋的聲音沒了擔(dān)憂,聽著很開心。
“不要!”何詩聲音都大了一點,然后又壓低說道,“就到上次我們遇見的那個商場見面吧……”
“好,那我就先找個吃飯的店等你。你想吃什么?”
“隨便吃點就行……”
“西餐還是中餐啊?”
何詩覺得渾身冒汗,覺得待久了很不自在,老師還不知道在怎么笑呢,忙說道:“吃火鍋吧……”
說完就后悔了,吃肉長胖怎么辦?
“好,那我到了那邊再給你發(fā)短信。”
“……你不用去很早。”
“我知道。”
余秋的聲音笑瞇瞇的,笑得何詩心里發(fā)慌,忙說道:“那先這樣。”
回到了工作臺旁邊,何詩低著頭就忙活。
李知顧就看著她。
何詩漸漸脖子發(fā)紅,終于忍不住抬頭說:“老師!”
“又說什么了?”
何詩抿著嘴搖頭。
“小樣!”李知顧揮了揮手,“走吧走吧,看著心里煩。”
何詩傻了:“怎么啦?”
“一天魂不守舍的,原來是晚上要約會。早點放你回去,好好收拾打扮一下。”
“不是……”何詩的聲音弱弱的。
李知顧瞅著她:“我還能猜錯?什么事我沒經(jīng)歷過?你要是為下周二的事情這個鬼樣子,那我就真是瞎了眼了。直接跑去接電話,明明是提前約好的。你這一天啊,就等這電話是不是?”
“我……”何詩覺得自己就被看得明明白白的,沮喪得很。
“趕緊走,晚上我電話查寢。”
何詩的臉倏地紅起來,這回是真受不了了:“老師!”
“試試戀愛的感覺,積累相處的經(jīng)驗是可以,但是,”李知顧很認(rèn)真地說道,“人是很復(fù)雜的,一定要有足夠長的時間,一起經(jīng)歷足夠多的事,再下結(jié)論。在這之前,不要輕易淪陷。”
何詩看著她認(rèn)真的眼神,點了點頭。
“你看,承認(rèn)了吧?”
“啊?”
“晚上要約會啊,這不是變相承認(rèn)了嗎?”李知顧笑吟吟地說,“趕緊回家吧,洗個澡換身衣服。都緊張得出汗了,臭死了。怎么這么沒出息,晚上不要緊張到放屁。”
何詩徹底被套路瘋了。
說什么話啊!
怎么會緊張到放屁!
但她沒來由地心虛,人生第一次約會,不會出洋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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