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允知沉下臉:怎么還是走到這一步了?
蕭允銘不是按時到達魯南且傳回一切正常的消息了嗎?
嘖,那廢物。
聽說太子殿下到來,何郡守十分正式的換上官袍卻用布巾蒙了臉站在城門前,周圍一圈護衛都嚴嚴實實的遮著頭臉,只露出雙眼睛。
看起來到更像是蒙面的刺客。
蕭允知數了數,這護衛的數量,倒是足夠在任何情況下爭取到開門讓何郡守重新進入城內的時間。
即便太子殿下親至,何郡守也老神在在緊靠城門站著,說什么也不再上前。
蕭允知嘴角勾了勾:倒是個惜命的。
惜命就好,怕死就有弱點。
何郡守隨便意思意思彎了彎膝蓋就算是行禮,態度敷衍的很。
蕭允知先問:“五皇子呢?”
何郡守道:“五殿下被山匪重傷,至今仍昏迷不醒。”
蕭允知嘴角勾了勾,他這受傷昏迷可真是時候。
他剛要上前,何郡守又做了個阻止的動作。
“太子殿下且慢!”
他賠笑道:“幾日前城內突發熱癥,與病患接觸的百姓也接連倒下,下官已經下令將出現癥狀的百姓單獨安置,但是如今也不能確定這城中的其他人是否染上病癥,故而為了殿下的安全著想,不敢靠近迎接,還望殿下海涵!”
蕭允知姑且沒有強求,隔著老遠的距離聽他喊話。
而后低聲和旁邊夜魑說了幾句,夜魑便運起內力問:“百姓們如何了?藥材可還缺些什么?”
“為何不將疫情上報給朝廷?”
“若是讓疫情蔓延惡化,何大人擔得起這責任嗎?”
別說蕭允知,就算夜魑,明明隔了老遠,聽起來也是扯著嗓子喊的音量,可人家愣是氣定神閑,滿臉輕松。
何能忽然就覺得自己臉紅脖子粗扯大嗓門的模樣有些蠢,于是也學著讓侍衛傳話。
“只是一小部分百姓病了而已,不算嚴重,下官已經命人將他們遠遠的單獨安置,不與人接觸,相信并不會蔓延。”
上報朝廷?
干旱算是天災,朝廷不會怪在他頭上,可這疫情若是報上去,他這個郡守還干不干了?
再說本來這也就是個借口,萬一朝廷信了,賑災物資全換成藥材,那他還上哪兒撈錢去?
何郡守繼續道:“但殿下太子之尊怎能犯險,不如就在城外駐扎……”
蕭允知就笑了:“照何郡守的意思,孤特意從京城千里迢迢趕來賑災,最后卻連城門都不敢進?”
“你是要讓孤被全天下恥笑嗎?”
何郡守十分尷尬,要不是早就準備好了說辭,他差點就無言以對。
“啟稟殿下,不是下官不讓您進,而是城內如今藥材短缺,只勘勘足夠那些染病的百姓們用,您這大隊人馬并不熟悉疫癥情況,若是出了事,怕是反倒消耗物資,影響百姓們的救治了啊!”
蕭允知聽明白了,這話的潛臺詞就是你們進城那就是添亂。
何郡守又道:“而且,萬一您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下官可擔待不起!”
蕭允知問他:“那何郡守的意思是,孤帶著這些東西原地駐扎,坐等城內自行恢復正常?還是索性棄了這滿城百姓,回去京城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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