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時,鄭廉忽然引咎自罰俸祿三年,說他沒有管好鄭家的酒樓,導(dǎo)致無雙樓做出欺壓良民之事。
為了表明歉意,他還主動把無雙樓掌柜綁了送去官府。
鄭掌柜在衙門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表明一切都是他自己鬼迷心竅嫉妒遠朋樓而私自做下的錯事。
大牛夫婦的證詞一下子就變得沒了用處,這件事也因為鄭廉的主動領(lǐng)罰不了了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下朝的時候,蕭允銘覺得鄭廉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仿佛在說:瞧,你就是這么可有可無。
蕭允銘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這種心情讓他再一次上了格桑花的床榻。
“上一次你說要幫我,還算數(shù)嗎?”
格桑花嫵媚一笑:“那是自然。”
蕭允銘腰部用力:“怎么幫?”
格桑花嬌呼起來:“娶我。”
蕭允銘眼神微凜:“你說什么?”
他的動作停了下來,格桑花不滿地反客為主:“我說娶我。”
“我本就是來和親,如果是我說要嫁給你,咱們的親事肯定要在京城舉行。”
“那樣,你不就能留下來了?”
蕭允銘嗤笑起來:“那然后呢?”
“成親之后,公主要隨我去封地受苦嗎?”
格桑花笑著咬了口他的喉結(jié):“我們一起留下不就行了。”
兩人的計劃有一搭沒一搭在床榻成了型,蕭允銘卻不知他走后,格桑花屋里又走出個人。
“明知道我就在里面,公主居然還能玩的這么盡興,鄭某佩服,佩服!”
格桑花白了鄭友德一眼:“是你們大夏的男人大驚小怪,男歡女愛乃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說隔著墻你又看不見什么。”
“怎么,莫非鄭公子聽到動情處……呵呵呵呵呵姑蘇閣就在旁邊,你要不要去紓解一番?”
鄭友德跟她一起呵呵呵:“多謝公主關(guān)心,一切都按照家主的意思安排了吧?”
格桑花打了個哈欠:“放心,等我和惠王大婚之日,就是蠻族勇士血洗皇宮之時。”
鄭友德問她:“你就不怕霍錦和將你們?nèi)踝咏o咔嚓了?”
格桑花笑的嬌俏:“我和他又不是一個娘肚子里出來的,他死不死,與我何干?”
“只要你家家主記得承諾我的事情就好。”
鄭友德依然笑瞇瞇:“那承諾,您自己知曉就好,家主未曾告知小人,小人可不敢聽。”
切,膽小鬼,怪不得只能當(dāng)鄭家的狗。
回府之后,蕭允銘去見了杏兒。
她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幾日見不著蕭允銘就忘了先前的恐懼,這會兒忍不住還發(fā)起了脾氣。
“怎么,殿下還記得家里有個王妃呢?”
“我還以為您在外頭逍遙快活,早忘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
蕭允銘看著她刻薄的嘴臉,都不知道自己這些日子是怎么忍耐下來的。
討好她有用嗎?霍家還不是一樣對他橫眉冷對?
娶她帶給自己任何好處了嗎?
只是占了王妃的位置,給他添亂而已。
杏兒見他沒反應(yīng),還似真似假道:“想我霍家大小姐,嫁給你難道就是替你守屋子的嗎?殿下這般對我,對得起我們海誓山盟,對得起我們霍家嗎?您難道不怕被人唾棄?”
蕭允銘腦子里那根弦一下子就崩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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