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性因為在新開發(fā)的小鋼蛋珠子游戲機(jī)上輸光了身上所有錢,所以他決定干一件很狗的事情。
“把金陵的賭場都給爺封咯!”
“你不能不講道理啊!彼伪痹埔驗樯钪O賭博的原理,所以他從來都不去跟機(jī)器玩,在賭場中只玩撲克牌之類能自我掌控命運的游戲,所以他不光沒輸還小賺了一些:“我早跟你說了,你玩不過彈子機(jī)的!
趙性拂袖,很生氣。然后他又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弄一臺彈子機(jī)去宮里,他非不信這個邪氣。
這個要求很合理,宋北云當(dāng)場就讓人給他去弄了一臺,搬上馬車就讓他滾回去了。
這玩意的原理很簡單,內(nèi)部構(gòu)造也不復(fù)雜,彈簧現(xiàn)在相對已經(jīng)普及了,雖然不知道怎么就導(dǎo)致博彩業(yè)的大繁榮,但事實就是如此。
趙性想要跟一個采用正態(tài)分布的機(jī)器一較高下,那不是自尋死路是什么?
送走了趙性,宋北云總算能得一份寧靜了,他一個人坐在深夜長街的街頭,手上捧著一兜子山芋片,看著仍然燈火依舊的金陵城,卻是突然長出了一口氣。
而就在這時,他面前有人出現(xiàn)擋住了街對面店家的燈光,讓他的眼前一暗。
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卻是一個身穿兜帽的人,雖然逆光看不清面容,但身上的氣味卻已經(jīng)太過于明顯了。
“一身陛下味。”宋北云嘀咕了一句。
而他面前的人則慢慢摘下了帽子,赫然就是大遼皇帝耶律佛寶奴,她站在宋北云面前表情有些生氣。
“寧可去陪巧云在外頭浪蕩幾個月也不肯去找我是么?還要我親自來找你!
“這不是有事嘛!彼伪痹粕焓治兆∷氖滞髮⑺缴砬埃骸皝肀П。”
“誰要跟你抱抱煩人!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陛下終究還是靠了過去,旁若無人的膩歪了好久才把宋狗給推開。
“這么晚了,你怎么不休息?”
“睡不著!狈饘毰珖@氣道:“我就出來找你了!
“能找到我也算厲害!
佛寶奴輕笑起來:“遼國也有皇城司,也不弱!”
“那走吧,帶你吃個宵夜!
在吃飯的時候,宋北云大概問了一些佛寶奴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跑來這里,關(guān)于這件事佛寶奴嘴上自然是不肯承認(rèn)的,她一口咬定來到這里不是為了宋北云而是為了和宋國達(dá)成秘密條約。
所以秘密條約是什么,自然就是借用宋北云的條款了。這是之前趙性還在的時候她就提出來的,但問題是她要借用的是宋北云,趙性的意思是讓她自己過來請,因為趙性可不好開口下這個借用命令,一個是怕挨揍另外一個他多少也有點不想借。
不過佛寶奴自己出面的話,相對就會好上許多,畢竟人兩口子的事,撒撒嬌不就過去了么。
“你還挺有誠意!彼伪痹平o佛寶奴倒上一杯熱酒:“真把我借過去,你不怕兩年生三個?”
“生唄,怕什么,又不是沒生過。”佛寶奴倒是不在意的說道:“再說了,孩子都牙牙學(xué)語了,你也不去照顧一下么?”
“照顧,都得照顧!毙∷螄@氣道:“我去也行,不過有個條件。”
“說!
“遼國太子隨我去長安!彼伪痹苹沃种福骸拔也还苣阌檬裁捶椒,這件事不答應(yīng),我絕對不可能踏上遼國土地一步!
佛寶奴有些生氣的說道:“是孩子重要還是我重要!?”
“你說什么胡話呢?”宋北云笑了起來:“遼國皇帝跟我兒子怎么比?但如果是佛寶奴的話,我肯定保大。”
“可是”
宋北云晃著手指:“于情于理,你都不能拒絕。一來,你家的教育水平就是臭狗屎,沒資格教我兒子。二來,我作為他的生父,沒有任何理由會去害他。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條,如果你拒絕,你認(rèn)為將來他有什么資格去跟趙恬爭那個主導(dǎo)權(quán)?”
佛寶奴沒有了聲音,思考了很久后才說道:“這事情我還需要與宗師商議。”
“不行。”宋北云果斷拒絕:“如果我連怎么教育我自己兒子都需要別人許可。那我干脆滅掉遼國好了!
“你!”
“怎么?”宋北云攤開手:“有什么問題?等滅了遼國,你就不用再整天提心吊膽了,我把你娘倆接去長安,好好過日子不好么?”
佛寶奴和宋北云已經(jīng)鬼混了很多年,但似乎能贏他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這廝根本就不給人回旋的余地,總是顯得那么霸道且不講道理。
“走吧!彼伪痹破鹕砣嗔巳喾饘毰哪X袋:“回去休息去,你住哪的?”
“還能是哪,大相國寺咯。我是應(yīng)邀來的,又不是偷偷來的!
“趙性這廝”宋北云啐了一口:“他八成給忘了。”
“走吧!彼伪痹莆兆》饘毰氖郑骸皠偳山裢砦乙惨ツ亲。”
兩人上了馬車,佛寶奴顯得有些委屈,因為宋北云見到她好像都不覺得驚喜,這讓她本來還瞎想的小別勝新婚計劃都落空,關(guān)鍵這人還兇自己
“還生氣呢?”
“沒有。”
“你心里清楚,有些事真的沒辦法退讓!彼伪痹茢堊》饘毰难阉г趹牙铮骸澳鞘俏矣H兒子,我當(dāng)然不可能會去害他。留在遼國,他就完蛋了!
佛寶奴哼哼唧唧的沒有說話,她心里是清楚的,不管是教育還是教育環(huán)境,不管是遼新都還是金陵都是無法跟長安相提并論,這是宋北云沒有那個心思,如果有的話,他一座長安城坐擁大西北根本不是問題,到時真的是可以三國鼎立的。
但就是不甘心嘛
“乖!彼伪痹茰愡^去在佛寶奴的頭頂親了一下:“你也不想再出現(xiàn)跟你一樣的倫理悲劇吧。”
“煩死了”
“不煩不煩。”宋北云笑著揉著她的臉:“等會回去一炮解千愁!
“走開走開!”佛寶奴推了推宋北云,但顯然沒有用上力氣。
這天晚上,大概是趙橙最難熬的一個晚上了,雖然她是聽墻根的?,但今天居然又換了人,而且換來的人叫聲更浪,花樣更多,還體力超好。雞都叫了,隔壁屋里居然還沒完事
從恍惚間被吵醒一直到隔壁消停,趙橙在無邊的煎熬中總算迎來了白天。
她心中充滿了不忿,甚至是憤恨。等睡醒之后,她一定要去看看對面那個新來的賤女人到底是誰。
相對于趙橙的憤恨,宋北云卻已經(jīng)累的跟死豬一樣了,遼國皇帝陛下真是太扭曲了,一邊說著不要不要一邊把他當(dāng)馬騎了一夜,反正到后頭都能聽到自己腰動一下就有吱嘎聲了,再這么下去非得腰椎間盤突出不可。
一想到自己到年前都要跟這位大遼騎手在一塊,宋北云就不得不拿出自己從民間淘來的各種偏方了
不過還真的像趙性說的那樣,吃了那么些個古怪的玩意,果然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差點就生不如死。
等宋北云醒來時,時候都已經(jīng)過了午時,再幾日就要過年了,巧云也回了定國公那邊,自己身邊除了一個睡得比他還深沉的陛下之外,就連個準(zhǔn)備熱飯的人都沒了。
“唉!
宋北云晃了晃佛寶奴,伸手在她光溜溜的腰上捏了一把:“醒了沒?”
“別煩我!狈饘毰^足了癮便翻臉不認(rèn)人:“躺下!我抱著再睡一會。”
“你抱就抱,手再亂動可是要出事了!彼伪痹戚p輕拍著佛寶奴的臉:“可沒床單換了!
佛寶奴才不搭理他,好不容易能有個折騰這狗東西的機(jī)會,她自然是不會放過。于是聽到宋北云的話之后,仰起臉看著他壞笑了起來,然后慢慢的像條蛇一樣滑到了被子里。
小半個時辰后,她再次鉆出來,想要往宋北云胸口吐口水,但小宋眼明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想使壞是吧,全給爺咽下去!”
任憑佛寶奴拳打腳踢宋北云死活不松手,最終在這劇烈的掙扎下,佛寶奴只能全部照做,然后惡狠狠的盯著宋北云,可就在她眼珠子一轉(zhuǎn)打算再次使壞的時候,宋狗哈哈一笑跳下床來:“老子才不跟你親親呢,我去給你弄些吃的,你也快起床洗漱一下!
說著他聞了聞自己的胳膊:“好嘛,我這一身全是陛下味只要認(rèn)識你的人都知道我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佛寶奴卻撇了撇嘴,趴在床邊支棱起身子:“方才你要跟我說什么來著?”
“我想讓你幫個忙。”
“行啊,不過你懂我意思吧!狈饘毰Φ溃骸白屛?guī)兔梢裕贿^我這人坐地起價?茨闾崾裁匆螅冶汩_什么價碼,我算是看明白,跟你這等人就是不能客氣,稍有客氣你便要蹬鼻子上臉,可惡的很。”
“行啊!彼伪痹瞥聊毯笳f:“以遼國皇帝的身份,娶左柔。你開個價吧,她還有兩個月就要生了,耽誤不得了。”
“那可別怪我獅子大開口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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