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撒尿就憋著,憋不住再喊,喊了也不一定過來。”對面那人學著獄卒當時的腔調說起來,帶著一絲笑意。
“這是誰說的?”
獄卒轉臉便翻個白眼,“大少爺,您要是把下面那根東西給剁了,我也這么伺候著您。”
“兄弟你這就見外了,算了,小爺還想娶媳婦呢。”對面的人輕佻的擺擺手。
獄卒笑了一下,朝著外面走了,他腰間的鑰匙串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金屬碰撞的聲音漸行漸遠。
范蔓蔓打量著自己要過夜的牢房,一張簡單的木板床,雖然簡陋,但是好歹比直接睡稻草強,只是上面的被褥不知道被用過多久,上面散發著一層難聞的味道,黑乎乎油亮亮的。
眉頭下意識的蹙著,范蔓蔓捂住嘴巴,有些反胃,趕緊移開目光。
地上是散亂的稻草還有凹凸不平的地面,還有塵土和小石子。
其余的什么都沒有。
范蔓蔓方才來的時候見到有的牢房里面是直接放恭桶的,那些囚犯吃喝拉撒都在一間狹窄逼仄的牢房里面解決。
對面的公子容貌也不錯,聽著他們方才說得話,也是可以出去專門的地方更衣。
莫非……這獄卒是個顏控?
范蔓蔓摸著自己的臉松了一口氣,幸好她長得好看,不然這年頭坐牢都不容易。
“小姑娘,你怎么進這地方了?”
身著一身藍白色勁裝,烏黑的發被發冠高高的豎起來,鬢角兩側有幾率碎發垂下,一腿屈膝倚靠著墻壁坐在石床上面,態度懶散,嘴角帶著一絲不羈的笑意。
他面如朗星,眼中流露一股正氣,對著范蔓蔓笑。
不像是儒雅的文人,倒像是瀟灑自由的俠士。
范蔓蔓不由得心生好感,“本……我是被人陷害進來的。”
見范蔓蔓一臉的坦蕩蕩,君鴻打量著范蔓蔓,微微搖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怎么受的住天牢這地方,世風日下啊。”
“那你呢,你怎么會進入到這里的?”
居然被壓入天牢的都是窮兇惡極的囚犯,比如方才那個一臉猥瑣也遮不住兇惡的囚犯,可是對面的小哥哥干凈整潔,衣擺颯颯,一點都不像是那種人啊。
君鴻頓時面色有些尷尬,摸了摸高挺的鼻梁,微微側臉,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轉頭的時候發尾輕甩,他用手抵住唇輕咳一聲。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那獄卒又轉過來,聽見范蔓蔓的話毫不留情的大笑出來,“他是因為被家里催婚,家里想讓他定親,他不愿意自己犯事跑天牢了哈哈哈。”
無情嘲笑完之后,那獄卒甩甩自己手上的鑰匙,“老子這輩子就沒有見過這么特立獨行的人,因為不想成親跑天牢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蹲著。”
“后來那丟了重要東西的大臣找到了被藏起來的物件,便讓咱們放了他,是知道這小子賴著不走了。”
獄卒像是好不容易在這兒看到一個美人似的,跟范蔓蔓聊起來,“你知道他把那位大人重要的文件藏哪里了嗎?就藏在房梁定上,樂死我了,他是以盜竊公文的罪名進來的,結果第二天那大人睡覺得時候被房梁上面掉下來的公文給砸到了。”
這也太不走心了!
怪不得獄卒笑成這個樣子呢。
范蔓蔓也有些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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